“喏!”
“.”
divcass=”ntentadv”劉寒說了許多,張讓都一一記下。
“原以為小侯爺頑皮,沒想到.”
劉寒走後,張讓不禁感慨一句。
從劉寒這裡,張讓從沒感覺劉寒對自己的鄙視,甚至,有一股尊重,這讓張讓頓生好感。
天使走後,劉寒開啟了正式自己的學習生涯,這一晃,便又是一年。
建寧三年公元170年),洛陽。
永樂宮。
皇帝劉宏此刻端坐在母親董太後一旁,手上拿著一封來自河間的絹帛,絹帛上雖不是寫著什麼軍國大事,卻讓這位年輕的皇帝和中年太後倍感高興。
絹帛上正是劉寒的手書,在先生鄭玄的教導下,劉寒已經學會寫字了,這是劉寒第一次給他們母子倆寫信。
信的內容董太後已經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怎麼看都看不膩。
“寒兒,寒兒為娘對不起你呀!”
信的內容樸實無華,一部分是有關劉寒自己的,他告訴皇兄和母後他又長高了、長胖了,他在先生的教導下這一年已經學會了《說文解字》,能夠背誦《詩》、《書》、《禮》、《易》,能夠自己給他們寫信了。
另一部分則是叮囑他們,即使分隔兩地,他們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早睡早起、不要熬夜.
“母後,這是件高興的事情,不能哭。”
劉宏紅著眼,顯然也十分思念幼弟,但是身為帝王,他必須學會掩藏自己的情緒,將淚水憋住。
“對,對,皇兒說得對,是哀家的不是,隻是苦了寒兒。皇帝,你弟弟知道我們在洛陽不易,信中沒有對我們絲毫不滿,還能奮發苦學,說要長大了幫哥哥,你沒白疼他。”
說到這裡,劉宏又想起在河間老家時,替這頑皮的弟弟背黑鍋的日子,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
自從來到洛陽,老管家劉義在這兩年裡也經常來信,弟弟大病一場後一下子變了,沒有了原先活潑的樣子,像是一下子長大了。
劉宏原本還有點擔心,如今倒是放心了許多。
“鄭玄不愧是如今少有的大儒,他教寒兒教得很好,他是黨人的事情朕就不與他計較了。”
說著,劉宏看向一旁的中常侍曹節,“朕的意思,汝明白了麼?”
“奴婢遵旨。”
曹節伏地,自是聽懂皇帝弦外之音,黨錮可以有,誣告也可以有,但是不能牽扯到劉寒,自然也不能牽扯到鄭玄。
鄭玄是不是黨錮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說是才是,皇帝說不是,那就不是。
“皇兒,說這些作甚,不如你我也修書一封,再讓人帶點東西回去,寒兒說他又長高了,不知前端日子哀家給他做的衣服還合不合身,這次定要派個機靈點的人過去,仔細打量。”
劉宏聞言亦是點頭說道:“母後說得對,去年派過去的小黃門張讓不錯,差事辦得很好,這次還是派他去吧。”
“張讓.”
聽到這個名字,曹節也在心裡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個好人選,自己的這個乾兒子是最讓自己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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