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把妹妹推出房間,隨即關上房門,雪白的柔夷撫摸著自己通紅的小臉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咱在這謝過議郎。”
為娶蔡琰,劉寒將他的私庫搬空了。
百姓們聽到劉義念的這一份又一份的禮單,全都驚呆了。
但這日子也十分枯燥,還好有個小密探能進出院子,給自己帶來外麵的消息。
按禮製,諸侯王娶王妃所用聘禮大概在100萬錢到900萬錢,但劉寒這麼一搞,皇帝這聘禮拿不出手了。
蔡邕蒙了,這天家的聘禮這麼搞是吧?
能怎麼辦?
親弟弟啊!
唯一的!
劉宏咬牙道:“張讓,把聘禮加到六十四台,和太後的一樣,明日一起送過去。”
納采:男方向女方求婚,以雁為讚見禮物。《儀禮·士昏禮》:“禮下達納采。用雁。”
雖說太後很喜歡蔡琰這個小兒媳婦,但是不代表她不會吃兒子的醋。
蔡邕沒有多說話,他從劉寒清澈的眼神中看到,他對琰兒隻有純粹的愛,沒有摻雜任何利益。
“姐姐羞羞!羞羞!”
珠寶二十箱!
翡翠十箱!
“這敗家玩意兒!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媳婦還沒過門呢,家產全送出去了!”
“金十萬!
“皇後的聘禮也不過如此吧。”
張讓來得快,去得也快。
於是,第二天,蔡府又出現了和前日一樣的場景,聘禮又塞滿了兩條街,若不是唱禮的人從劉義改成張讓,大家都懷疑過錯日子了。
蔡琰接過禮單,隻是稍微看一眼,便知道妹妹所言非虛,頓時小臉通紅,“出去出去!”
“喏。”
“不敢不敢.”
又是一百二十八台?
我蔡邕是嫁女兒,不是賣家產!
你這麼搞,我圉縣蔡氏哪怕變賣族產也沒法湊夠嫁妝啊!
“蔡議郎放心,不會錯的,這是咱家奉聖命連夜準備的,陛下很看重殿下這次婚禮,也很看重王妃,咱家先在這祝賀議郎,日後好討一杯喜酒。”
童子踏鹿金果一尊……”
但這股風,刮遍了洛陽城,誰都知道,蔡府兩日收到天家足足兩百五十六台聘禮!
“蔡氏女真的好福氣啊!”
“那咱家就告退了。”
說著,蔡邕便從下人那裡取過喜錢,遞給張讓,“區區薄禮,還望公公笑納。”
外麵的百姓們議論紛紛。
納征:男方遣使者向女家納聘以訂婚。《儀禮·士昏禮》:“征,成也,使使者納幣以成婚禮。”
劉寒私人的地契、商鋪、酒樓等這種產業的私產,就足足裝了二十八台,剩下的一百台都是皇帝、太後多年賜予的以及從並州、幽州、草原鮮卑、匈奴、烏桓那裡“借”來的各種奇珍異寶和王府現有的錢財、黃金、珠寶。
也隻能羨慕。
誰讓你沒這福分,成為河間王的心尖上的人呢?
“蔡邕,算是與河間王綁在一塊了。”
不管蔡邕認不認,這都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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