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不是不讓你來嗎?我一個人能行。”
“你一個男同誌,照顧起來肯定不方便,我幫你。”
來都來了,又不好趕走她,走夜路更不安全。謝瑾年讓姚流蘇在床沿上先睡一覺,等蘇憶安有事情了再喊她。
姚流蘇吸了吸鼻子,“這是什麼味啊?”
蘇憶安無法和外界交流,總有處理不及時的情況發生。這本來是個意外,姚流蘇的狗鼻子,聞到了。
“她控製不住自己,會有遺尿。”謝瑾年解釋,“流蘇,床下麵有臉盆,去打半盆溫水來,擦洗一下。”
“好的,年哥。”
姚流蘇出去了沒一會兒,就端來了半盆水,“年哥,放哪?”
謝瑾年在床的內側,因為對著門外清理的話,怕有醫生或者護士突然闖入,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太好。
“端過來吧。”
“年哥,接著。”
姚流蘇從床的上方遞了過來。
謝瑾年伸手去接,不知道是他伸手伸晚了,還是姚流蘇放手放早了,臉盆就掉了下來,謝瑾年眼疾手快,在就要掉落的最後一秒撈了起來。
即便如此,還有一大片潑在了蘇憶安的身上,她渾身的肌肉都戰栗了起來。
奶奶的,姚妖精,趁你病要你命,對她下手了。
水是熱水!
“蘇憶安,她怎麼了?”
“不知道啊?”
姚流蘇一副懵懵懂懂,疑惑不解的樣子。
“年哥,都是女同誌,我照顧起來比較方便,還是我來吧。”
說實話,謝瑾年談過戀愛牽過小手,和女孩子的親密關係也就僅限於此了,為蘇憶安擦洗,確實夠難為情的。
“辛苦你了,流蘇。”
“年哥你這麼客氣乾嘛?這都是小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謝瑾年走出去了,他準備讓護士看一下,渾身戰栗是哪裡出問題了。
姚流蘇用破布給蘇憶安擦洗,十二分的嫌棄。
這會水的溫度大概在九十度,對蘇憶安來說真夠她喝一壺的,肌肉戰栗,呼吸急促,額頭上的汗都要下來了。
“水是不是太涼了?”
姚流蘇的聲音不大,但明顯能聽出得意來,蘇憶安氣血上湧,感覺呼吸困難,需要大口大口呼吸,然後感覺手腳發麻,手也開始發抖,驀地,她睜開了眼睛。
“啊……”姚流蘇明顯嚇了一跳,下一秒手上的盆子被蘇憶安踢翻了,潑了她一身一臉。
“蘇憶安,你乾什麼?”
謝瑾年推門進入看見的就是姚流蘇狼狽地捂著臉哭泣,而蘇憶安半坐在床上,眼睛裡差點要噴出火來。
“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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