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千萬彆來一句,姚敏懷孕了。
吃醋談不上,關鍵是對兩個人有影響,這還是婚姻存續期間。
還好謝瑾年說的是,“一直有個男人在追求姚敏,但她沒答應,咱倆的事讓她知道了,她就答應了那個人,婚期定在了三月初十。”
也就是說還有十幾天的時間。
“你不是給她寫信了嗎?難道解釋不清楚。”
“快兩個月我都寫了五封信了,一封回信也沒有,要麼她是真生氣了,要麼就是有些信沒收到。”
平信遺失是常有的事。
“可是太突然了,我怕我爹媽這關不好過。”
“那總得試試吧?”
“可以,天已經太晚了,明天我去說。”
……
休息了一天的謝瑾年上工去了,蘇憶安雖然檢查出沒什麼事,但還是被白紅梅勒令在家休息。
黃豆泡了一晚上,早上就撈到了一個大篩子裡,七斤黃豆鋪了一層,不算太厚,上麵再蓋上包袱,放在背蔭處就可。
三天就要送,五天的豆芽口感最好。
蘇憶安搬個凳子,“媽,快歇歇。”
白紅梅不累,但還是坐下來陪閨女說說話。
“媽,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有話就說,看你吞吞吐吐的就彆扭。”
“媽,你也知道,謝瑾年和我有今天,都是讓蘇建成害的,其實我不喜歡他,他更不喜歡我……”
白紅梅眉毛一挑,“想說啥?痛快點。”
“謝瑾年沒下鄉之前跟人談了戀愛,讓我這麼一攪和,那女的生氣了,轉頭要和彆人結婚……”
白紅梅戳了蘇憶安一指頭,“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兩個人沒感情,難道就這麼將就著過?不是一天兩天,不是三年兩年,可怎麼過的下去?再說就是因為我,他們才有今天的,隻要我和謝瑾年分開了,那個女的也不用嫁給彆人了。”
“你的意思就是離婚唄,你也是傻的沒邊了,離婚了你怎麼辦?彆人好過了你難過了,你是不是摔壞腦子了。”
換平時,白紅梅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今天是太生氣了。
“媽,我再難過能難過到哪裡去,現在這樣到底了,還有比守著一個活死人更難過的嗎?”
白紅梅,“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他心裡沒我,我心裡也沒他,要想讓我過的好一點,就同意我們離婚吧。”
“真是離了大譜!結婚之前就鬨成那個樣,你早有這個心思,乾嘛尋短見?你要是說句不嫁了,哪裡能到現在這個樣?”
可那個時候是上輩子的她啊,膽小懦弱臉皮薄,把名聲看的太重。
現在蘇憶安回來了,經曆過了,她知道以後等待她的會是什麼,那些經曆,她不想經曆一遍。
“從結婚到今天,十天都不到吧?你不嫌丟人,我嫌!就算是離婚,也要過了一年之後,最好生個孩子,就權當孩子他爹死了,沒爹。”
“媽,你的麵子重要,還是我重要?”
“在這件事上,麵子重要。”
白紅梅不講理,蘇憶安就不和她生悶氣了,等晚上和謝瑾商量過了再說。
娘倆各乾各的,蘇憶安也不是她媽的寶貝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