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農忙季節,等秋收結束,一個嚴冬,小媳婦大姑娘,不是做鞋就是納鞋墊,蘇憶安家缺彆的,就是不缺人。
“畫什麼呢?”
鴛鴦和魚都不適合送朋友,那就畫牡丹吧。
“行啊,關鍵在彩線搭配,搭配好了怪好看的。”
蘇憶安都是在心裡打算好了,然後一氣嗬成,中間不能有停頓,不然銜接不上。
白紅梅就靜靜地搭配花線,不打擾她。
約摸十幾分鐘功夫,蘇憶安交卷了。
現在看不出出奇的地方,隻有納好了,從中間用刀尖割開,才是讓人驚豔的時候。
“劉知青來乾嘛?你一個結婚的人,彆和男知青走的太近。”
哪怕蘇憶安沒有和異性走的太近的意思,這句話還是蠻刺耳的。
“我這叫結婚了嗎?謝瑾年把你閨女耗死,你和爹也不會答應我和他離婚是吧?”
白紅梅有一瞬間的猶豫,繼而自我安慰說:“等過幾年,瑾年回城無望,再把那個女人忘了,會回頭的。”
蘇憶安苦笑,“合著我是收破爛的?等他舊了貶值了,我再巴巴地上趕著和他過日子?”
“不然怎麼辦?人是你自己選的,結婚是你同意的,我和你爹可沒逼你。”
好吧,轉了一圈這個鍋還得她背,做錯了還不允許人家改正嗎?非要一錯到底?
煤油也要憑票購買,不能揮霍,娘倆洗洗就各自回房間睡了。
蘇大海今天回來的早了點,蘇憶安起床去開門,發現後麵跟著的是她大堂哥蘇建軍。
“二叔喊我一起的。”
蘇大海有點小自私,但不是壞人,看著狗蛋這麼懂事,他的心裡也發酸。經過大哥家門外,他悄悄地喊上了大侄子。
“大哥,快進屋。”
爺倆一人拎了一個大桶,目測撈到的不少。
四個人趕緊分類。
“二叔,撈這個吃嗎?”
蘇建軍是個老實孩子,他以為二叔就是弄個下酒菜,要是下酒菜的話有點多。
這得多久才能吃的完啊。
“不是咱吃,是彆人吃,咱賣錢。”
蘇建軍坐的小板凳差點仰倒。
嚇的。
“賣,賣……錢?”
蘇憶安說:“是啊,人窮就得想辦法,吃不飽就得想辦法吃飽,哪怕冒點小風險。大哥,你要是害怕的話,下次就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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