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水。”
“我的不一樣,裡麵有麥乳精,又抗饑又解渴。”
“那我更不能要了,這是你家裡人省下來寄給你的,現在什麼都缺。”
“年哥,你現在和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
要說意見,也談不上,謝瑾年承認以前對姚流蘇的態度,多多少少是受姚敏的影響,愛屋及烏的緣故。現在,他的心死了,沒有屋也就沒有烏了,所以給姚流蘇的感覺,就是謝瑾年對她的態度變了。
不是變了,是沒有了濾鏡,恢複了常態而已。
姚流蘇就這麼舉著,大有與謝瑾年不死不休的架式。
謝瑾年無奈,隻得接過來喝了兩口。
知青們飯後,也小眯了一會,至少直直腰。
很快下午的勞作又開始了。
蘇大海又提了一暖瓶的水來,還放了一匙子白糖,甜絲絲的。
蘇憶安喜甜,兩輩子了也改不了。
“爹,你吃飯了嗎?”
“吃了,你媽留的大包子,我吃了好幾個。”
下午順過勁來了,蘇憶安覺得不那麼難受了,進度也快了許多。
謝瑾年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起來,身體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陌生,很焦燥,又無法形容的感覺。
他放下鐮刀,有點蹣跚地向山穀中走去,那裡有低矮的樹木和雜草。
“年哥,你乾嘛去啊?”
謝瑾年回葉思遠,“彆問了,三急。”
葉思遠嘻嘻笑,“是鈣奶餅乾吃多了還是麥乳精喝多了,腸胃不適應了吧?”
姚流蘇特彆反感葉思遠這麼說,說道:“葉思遠,你再酸也沒用,東西是我的,我愛給誰就給誰。”
葉思遠懟道:“理解透徹,確實是沒用,年哥結婚了,可不是單身狗;你也定親了,對象是蘇建林噢。”
姚流蘇氣的想打人,但又怕出醜,因為葉思遠不是謝瑾年,不會讓著她。
謝瑾年找了個澆灌用的小水坑,也不管非流動水有點臭了,捧著水就往臉上撩。感覺效果不大,又把臉埋了下去。
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身上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很慌很怕又特彆難受。
謝瑾年這一去,好久都沒回來。
姚流蘇說:“年哥這麼久不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
葉思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年哥能出什麼事?他好著呢。”
一準是腸胃不適應,瀉火嚴重,葉思遠倒是想去看看,又怕年哥尷尬,想了想還是算了。
“不行,我去看看。”姚流蘇說完,於是放下鐮刀,順著謝瑾年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
“年哥,你在嗎?在的話答應一聲……”
雜草很深,要是不回話,還真看不見人在什麼地方。
謝瑾年抬頭看著姚流蘇,那種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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