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可彆,我最大的丫頭都十五了,我得要臉。”
白紅梅哈哈笑,“記住,你是一堆短處抓在我手裡,讓你閉嘴還不容易?”
“嫂子厲害,我閉嘴。”蘇大瑞雙手並攏求放過,“嫂子,是來乾嘛的?”
“還不是憶安,昨晚淋雨了,發燒了,你給她開點藥,發燒再把人燒傻了。”
“這麼巧的嘛,你女婿也發燒了,葉知青來拿的藥。”
白紅梅聽葉思遠說了,謝瑾年幫她家蓋麥子,讓她放心睡,不用太擔心。
他和蘇憶安一起的,淋雨發燒了也不奇怪。
白紅梅給蘇憶安把藥服下,人還在嗜睡,就讓她躺著吧。
做好了早飯,白紅梅盛了一碗小米湯準備給謝瑾年送過去,再怎麼說也是因為幫她家的忙才淋的雨。
今天還是小雨天,雨從昨天就沒怎麼停過。
沒法出工,知青點的知青都湊在謝瑾年的床前了。
謝瑾年到底是個男人,身體素質要強一點,他發燒但不嗜睡,就是渾身沒勁,人也沒有精神。
聶紅兵已經回城,知青點隻有九位知青,少了一根攪屎棍,知青點團結多了。
姚流蘇見縫插針表達她對謝瑾年的關心之情。
“年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關鍵你這麼幫人家,人家領情嗎?直到現在那家人來看過你嗎?”
謝瑾年沒有說話,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葉思遠說道:“姚流蘇,你閉嘴吧,年哥和蘇憶安是一家人,做什麼還要領情嗎?那你爹媽養你這麼大,你叩頭謝恩了嗎?”
姚流蘇在小白花這條路上越來越跑偏,反而是妥妥的一杯綠茶了。
“葉思遠,這是兩碼事。”
“一碼事,最不需要說謝謝的是夫妻。”
白紅梅端著一碗米粥推門走了進來,原本圍在謝瑾年麵前的知青自覺讓開了一條路。
“熬了米湯,瑾年你吃點,肚子裡有飯,人才好的快。”
葉思遠趕緊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謝瑾年開口了,“謝謝您。”
“沒啥好謝的,俺家憶安也淋病了,我剛才去藥社拿藥,聽蘇大瑞說才知道你也淋病了的。”
“小病,很快就好了。”
“那就好,碗吃完了,讓葉知青給送過去就行,我走了。”
白紅梅走到門口,忽然捂著嘴轉過身來,“剛才誰放的屁啊,熏死了。”
葉思遠,“沒聞到啊?”
還抽了抽鼻子,有幾個知青算是老實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在猜測是誰放的。
放屁不犯法,那也得有點節製,分分場合,不能隨時隨地放屁。
“剛才那麼大聲,我在門外都聽到了,你們沒聽到?”
啊——懂了懂了,原來是意有所指啊。不過說實在的,姚流蘇這種離間人家夫妻關係的言論,確實不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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