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有不同的。上輩子的蘇憶安膽小、懦弱、順從,男人是什麼?是她的天。
所以婚姻之內的“情愛”,她接受了,沒有怨懟,哪怕過程並不美好;
但是這輩子的蘇憶安卻不是這樣,她依舊膽小比如怕打雷),但不懦弱敢提離婚,不將就),更不會順從。
哪怕她很想安安。
謝瑾年的雙眼通紅,他大概要走火入魔了,親吻不叫親吻,類似野獸啃咬。慢慢地他不滿足於蜻蜓點水,把蘇憶安放倒在地,隨後他欺身而上。
這一瞬間的反擊機會蘇憶安抓住了,她身體蜷縮,滾到了苞米秸的另一邊,將還在燃燒的苞米秸抓了起來,悉數扔在了謝瑾年的身上。
秸稈熄滅會產生大量濃煙,謝瑾年被嗆到了,人也劇烈地咳嗽起來。
趁著這個一瞬即逝的機會,她連滾帶爬就往外麵衝,但被欲望控製的謝瑾年又怎麼會放過她呢?腳腕被抓住,蘇憶安摔了個猝不及防。
借著昏暗的光亮,蘇憶安還是找到了反擊的武器,是一個有巴掌大的石塊。她抓在手上,在謝瑾年彎腰靠近的時候,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謝瑾年一摸額頭,入目是殷紅的血,他的目光變的狠戾,就像要把蘇憶安大卸八塊一樣。
蘇憶安知道男人發怒,萬一落在他手上,絕對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這個認知沒有讓她屈服,反而激起她所有的求生欲望。
乾唄,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輩子再不會把自己的命運綁在這個男人身上;再不會因為一個安安忘了自己除了是媽媽,她還是一個女人。
蘇憶安再次掄起石頭,就是攻擊謝瑾年的麵門,一次躲過去了,還有第二次。
男人想製止一個女人其實很容易,謝瑾年現在也清醒多了,他把蘇憶安手裡的石塊奪下來,扔的老遠。
“快走吧,以後離我遠一點。”
蘇憶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不想走,繼續?”
“繼續你媽個頭!”
蘇憶安推開他站了起來,也沒忘了再踹他兩腳,“以後對女同誌尊重點,不然我閹了你!”
蘇憶安色厲內荏,剛才謝瑾年的樣子確實嚇到她了,她得趕緊逃走,因為她想活。
也不管害怕不害怕了,也不管危險不危險了,蘇憶安一頭紮進大雨中……
謝瑾年給自己換了一個位置,頭朝外躺在洞口,瓢潑大雨澆在他身上,直至那股莫名的燥熱一點點消失。
……
早上,白紅梅去看了看蘇憶安,才發現人發燒了,麵色通紅,還斷斷續續說著胡話。
看樣子是下雨著涼了。
昨天晚上憶安是下半夜回來的,渾身濕漉漉的,但是一句話不說。
怕她著涼,白紅梅燒了熱水,給她洗了一個熱水澡,在她炕邊守了有兩個多小時,看著蘇憶安睡的安穩,才回去眯了一小會。
沒想到,憶安還是淋雨發燒了。
現在,家裡有兩個病號了,蘇大海的腳確定是崴了,昨天晚上就腫成了烏青的豬腳。
白紅梅和蘇大海知會了一聲,就找蘇大瑞拿藥去了。
“二嫂,這是想我了?想的一大早就來了?”
小叔子在嫂子麵前,可以胡咧咧,葷素不忌。
“行了,我嫁過來的時候,你都十一二了,還光著屁股,什麼我都看見了,要不我到外麵幫你宣傳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