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棚後麵有一個小門,是清理糞便的通道,除了打掃的時候,其他時間基本上不開,這兩個人就是從小門進來的,也正向小門那裡逃竄。
“抓壞蛋!”
蘇憶安的聲音驚動了外麵的人,負責看守的人趕緊打開門,白紅梅和謝瑾年也都跑了進來。
“憶安,怎麼回事?”
“有兩個人從小門那裡跑了,它用大頭針紮我。”
大頭針讓蘇憶安奪過來了,此刻正泛著白光。
謝瑾年和那兩個看守去追,白紅梅留下來照顧蘇憶安。
“誰這麼喪良心,用這麼大的針紮你啊?”
蘇憶安穿著長褲,沒有彆人白紅梅卷起褲腿看了,有兩個紅點,還有血水。
蘇憶安當時又驚又怕,還真沒聽出來是誰,主要是那個聲音刻意變過的,存心讓她聽不出來。
白紅梅動手解繩子,“咱不受這份氣了,媽帶你回去,要坐牢媽替你坐,要砍頭就砍媽的好了。”
這世上不愛孩子的少之又少,當媽的恨不得替孩子把所有的苦都吃了,所有的罪都受了,白紅梅就是如此。
“媽,我不能回去,不然這件事就無解了,蘇大生他們就能拿它大做文章了。”
白紅梅沒有辦法,隻能陪著蘇憶安坐在地上,警惕地看著四周。
謝瑾年跟著那兩個人追了出去,他走的慢很快就落在了後麵。
謝瑾年打著手電觀察著路上的情況,牛棚後麵直通大街,彎彎繞繞的胡同,隨便鑽進一條胡同,就很難找到。
還是有線索的,外麵堆牛糞的地方,有人慌不擇路,踩上去了,路上零星有牛糞。
那兩個人也很快回來了,毫不意外,什麼都沒追到。
兩個看守的人把後門做了加固,謝瑾年走到蘇憶安麵前,很不甘心地說道:“人,跑了。”
“灰太狼來過了,剛才多虧有它,不然我還得吃很多苦頭。”
兩個人,還捂著她的嘴,她是待宰羔羊,還不得由著人家?
“那我再出去看看。”
謝瑾年再次去了街上,灰太狼從路邊的草叢裡鑽了出來,嘴上還銜著一條布縷,放在了謝瑾年的手上。
好家夥,是扯下來的一塊布,上麵還有血跡。
有了這個找人應該很容易了吧?謝瑾年拍了拍狼頭,“乾的不錯,蘇憶安沒白疼你。”
灰太狼嗚嗚低鳴了兩聲,圍著謝瑾年蹭了蹭,轉身跑遠了。
真是,有些人連狼崽子也不如。
不如狼崽子的謝誌堅,一晚上也沒怎麼睡著,兒子對他這個態度,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難道是流蘇騙他?可那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從小就乖巧可愛,可能嗎?
就算流蘇騙他了,兒子娶蘇憶安不是自願的,這是真的吧?就憑這點,他又有了底氣。
大約淩晨時分,楚聞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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