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要安排我媽和我一個房間。”
“好。”
蘇憶安母女被安排進了紡織局斜對麵的招待所,母女兩個房間是相鄰的,前台有便衣,馬路對麵也有便衣。
白紅梅對這個安排很不滿意,她是來保護閨女的,這根本看不到咋保護?
“媽,我白天要學習,晚上要整理資料,怕你打擾到我學習,也怕我打擾到你休息,故意要兩個房間的。”
蘇憶安說的也在理,白紅梅作罷。
母女倆晚飯簡單的吃了一點,就睡下了,一夜相安無事,平穩度過。
第二天蘇憶安去培訓班報道,白紅梅一個人留在招待所。
培訓班設在紡織局的小會議室,參加培訓的有二十幾個人,都是各大紡織廠的設計人員。
在這些人裡麵,蘇憶安是唯一一個非科班出身的人員,沒有基礎、經驗也不多,所以她打起十二分精神,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第一天光筆記她記滿了一個本子。
回到招待所,白紅梅已經打回來飯了,娘倆四個肉餡大包子,一碗小米粥,一碟子小鹹菜。
“媽,乾嘛就要一碗?不用這麼省,一碗粥才幾分錢啊?”
“能省就省吧,我又不學習,不用吃的太好。你看看,一人一個屋這不都是錢?我就說在一個屋我不說話不就行了。”
蘇憶安看著已有白發的白紅梅,突然鼻子酸酸的,上一輩子跟著她顛沛流離,不到六十歲就沒了,這輩子她希望媽媽能好好的。
她不知道今晚有沒有危險,所以她不敢冒這個險。
冬天天黑的早,外麵的店鋪不開門,顯得尤其冷清。
蘇憶安在整理筆記,嘗試著理解老師的思路。
楚聞鬆在下午就趕到了公安局,同局領導一起開了一個會。
公安局也在盯梁安邦這件事,梁安邦不輕易露麵,都是由他的姘頭盧君活躍在幾個城市,屢屢販賣文物得手。
這次公安局得到的消息,盧君會在南方市車站出現,於是派了警力守著。因為某個辦案人員的不規範操作,導致打草驚蛇,讓盧君逃脫了。
“這麼說東西還在?”楚聞鬆問。
“在,多虧盧君托付的人不糊塗,到車站派出所報案了。東西我們換了,包讓那位同誌拿走了,引魚上鉤。”
這個方案楚聞鬆是不讚成的,普通人沒有接受過訓練,麵對外人無還擊之力,太危險了。
即便如此,不屬一個部門,他也無權置喙。
“我可以提個建議嗎?”
“楚連長請講。”
“我想把那位同誌換出來,換成部隊的同誌,因為受過專業訓練,處置突發情況的能力和經驗要成熟一些。”
公安局的領導點頭,這個提議是可行的。
楚聞鬆立刻從突擊小組中挑選出兩名經驗豐富的戰士,一個冒充那位同誌,另一個埋伏在房間裡,其他人守在外麵的車裡,隨時接應。
蘇憶安正在奮筆疾書,突然門外傳來了幾聲細微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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