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聞鬆又回了一趟事發的房間,他記得有一位母親特彆無助特彆崩潰的樣子。
“你回去休息吧,我們會儘全力追查的。”
白紅梅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滿臉淚痕,“我們就是普通老百姓,乾嘛非要把我們扯進來?”
“休息吧,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
蘇憶安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渾身濕漉漉的,很快衣服就結成了冰,說不出的難受。
足足有四十多平米的房間,有兩個男人正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臭娘們,敢拿空包騙老子,說,東西哪去了?”
男人有三十幾歲,五大三粗的,麵相上就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啥正兒八經過活的人。
“我哪裡知道?她給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彆人的東西我不會去碰。”
蘇憶安隻能硬扛到底了,要是說她把東西交給了警察,估計懲罰更大。
“騙鬼呢,金主明明說裡麵有貴重的東西,光酬勞就許了三百,這啥東西沒有,我拿什麼去領錢?”
另一個有點尖嘴猴腮的男人給了蘇憶安一個耳瓜子,“說實話,再不說實話,先奸後殺。”
蘇憶安此刻已經凍麻木了,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不知道的事也給你編不出來啊?”
惡男,“好了,先把人放這兒,趕緊給金主打個電話,就說人包都弄回來了,讓他過來看看。”
兩個男人離開,房門咣當一聲又鎖上了。
蘇憶安的手腳被綁上了,連挪動都困難,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挪到牆角,那裡有一張破草席,至少比躺在冰冷的地麵上好受一點。
接下來怎麼辦?蘇憶安一腦子漿糊,先恢複體力再說。
一家普通的民房內,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對著話筒破口大罵。
身邊的女人從他懷裡露出了一個腦袋,“怎麼了?誰惹你啦?”
男人一把把女人從被窩裡薅出來,問道:“盧君,你說實話,包裡有沒有祖母綠和鼻煙壺?”
盧君打掉男人的手,“深更半夜你發什麼神經啊?我跟你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騙過你?”
盧君也委屈,她守著這麼一筆財富不香嗎?拿出來給他換經費,出力不討好。
梁定邦趕緊哄,“寶貝,委屈你了,我錯了,等這次任務完成,我就帶你去國外過好日子去。”
盧君不相信大餅,梁定邦給她畫的,她深信不疑。
“包拿到了,包裡卻沒有這兩樣東西。”
盧君啊了一聲,“怎麼會這樣?會不會是那個女的見財起意,給偷走了?”
要不是在車站門口發現了便衣,她也不至於棄包逃走。
“女的也一起帶回來了,但她矢口否認,堅稱什麼都不知道。”
盧君掀被下床,“走,問問她去。”
兩個人一起,踩著月光騎著自行車就往城西趕,剛拐向大路,梁定邦就緊急停了下來。
“怎麼了?”
“噓,有人,正在查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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