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蘇憶安不同意呢?”
“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有一些事,謝瑾年似乎已經明白了。
“我會和他們說清楚的。”
見過了麵,謝瑾年就把姚敏的所作所為詳細的說了一遍,他“上輩子”被這個女人耍的團團轉,沒理由繼續跳這個坑。
上輩子的安安是死是活他不知道,要是有人下黑手,姚敏是最有可能的那個人,因為安安的出現阻擋了她兒子繼承謝家產業的路。
這輩子都還沒發生,安安不存在,也不會有姚敏害死安安的事。姚敏是無辜的嗎?因為上輩子真實存在過,她一點都不無辜。
謝瑾年還交代了這些古玩字畫珠寶首飾的來曆,等於把謝家“根紅苗正”的外衣撕了個粉碎。
接下來,就是辦案人員的事了。
……
蘇憶安在醫院住了四天,身體稍微好轉一些就堅持去上課了,來了一趟總不能從醫院回去吧?
一期培訓班隻不過七天,浪費了四天,剩下的三天也很快過去了。
和蘇憶安的心情不同,回家最高興的莫過於白紅梅了,從下午她就開始收拾東西,雖然也沒有多少東西。
幾件換洗衣服,更多的是擦傷口的藥。
“小楚有三天沒有過來了吧?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媽,人家楚連長是忙大事的人,哪有那麼多的閒暇時間。”
“就算是官職再大,不也得吃飯睡覺,娶媳婦生孩子?隻是工作不同,又不是當和尚。”
“媽,和你說不清了。”
“篤篤篤”
白紅梅還是很警惕的,立刻站在了門後麵,低聲問:“誰啊?”
“嬸子,是我,楚聞鬆。”
白紅梅高興地把門打開,說道:“是小楚啊,快進來。”
楚聞鬆看著整理好的包,問道:“這是要回去了嗎?”
“嗯,培訓班結束了,也該回去了,刺繡廠過了十五,十六就開工。”
“這麼巧,我們明天也要走了。”
蘇憶安問道:“案子辦完了?”
“基本上的案件脈絡已經理清了,我們奉命去追繳梁定邦賣掉的珍寶,這次那個謝瑾年立了大功。”
蘇憶安問:“就是兩個人頂四個人的吃飯這條線索?”
“謝瑾年的親爺爺是個軍閥,那些東西都是他搜刮來的民脂民膏,讓盧君偷走了。梁定邦想用自己引開我們的注意,讓盧君有機會逃走,這樣剩下的那些財寶就會繼續掌握在他們手上。盧君回房間取行李,讓謝瑾年鎖在房間裡了。”
盧君開始還想死扛到底,但一提到她小兒子,立刻蔫了,謝謹言才十五歲,是她放不下的人。
盧君這條防線攻破了,後麵就是狗咬狗了。
對謝家,蘇憶安生不出同情來,唯一不恨的那個人就是謝瑾年了,婚姻是兩個人的錯誤,她一點也不無辜。
今天,楚聞鬆算是看望,也是告彆。
“那你小心點,希望你早一點完成任務,早一天回部隊。”
楚聞鬆說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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