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了,這是張長期飯票,能調動大多數的婦女,就是年紀大乾不了彆的,也可以剪線毛;要是貨物從這邊直接出港,送貨、裝卸就能用上男勞力。到年底再看,咱村裡的工分值能提高不少。”
現在,蘇大有去公社開會都倍有麵,能安排這麼多婦女就業的,縱觀整個向陽公社,蘇家村是一枝獨秀。
“憶安,你說實話,這事成算能有多少?”
“我心裡沒譜,咱條件有限,廠房少,路不好,換我是總廠的人,看了也會皺眉。”
蘇大有可不想到嘴的鴨子飛了,“路可以修,房子可以蓋,咱學校一共十二間,蘇友山用一秋就蓋起來,咱也能。”
蘇憶安等的就是這句話。
“支書,你把申批建廠的材料寫好,麵積至少十間以上,明天還要把公社領導請來,讓他親自感受一下這是多大的一條大魚,以後多支持咱們一點。
說句實話,支書,咱現在能拿的出手的,就是位置好,靠碼頭近;再一個勞動力充足。”
蘇憶安指明了路,蘇大有就動手去辦了,留住財神爺是最要緊的。
午飯回到家,白紅梅心疼地說,她閨女瘦了。
蘇憶安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就不適應了一天,有那麼明顯嗎?
“是不是聞鬆走了,你沒好好吃飯?”
蘇憶安離婚後,給她介紹了那麼多人,也不乏經濟條件比較好的,都讓她無差彆推掉了。自己選了個當兵的,最起碼的一條,就要承受兩地分離。
說不好聽的,就像牛郎織女似的。
“好好吃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午飯是小白菜燉粉條,邊上貼的白麵餅。
王玉桂和楚聞秋已經不來吃飯了,喊也不來,白紅梅也就不喊了,又不是她親閨女。
蘇憶安下了班,再走三十裡土路,回到楚家。
楚聞秋其實可以拿活乾了,為了陪王玉桂,就再去學幾天。
蘇憶安打開籬笆牆的鎖,第一眼就看見院子裡的異樣,小菜園的半截籬笆倒了,菜園裡還有幾個腳印子,把黃瓜都踩翻了兩棵。
這是有人進來了。
蘇憶安把鑰匙給楚母留了一把,說明她並沒有防犯楚家人,前提是楚家人不該禍禍她的東西。
蘇憶安打開新房的門,幸虧她隻留了籬笆牆的鑰匙,沒有留新房的。要是有人堂而皇之的闖進新房,這摸摸那看看,還不慪死?
蘇憶安放下包,去了公公婆婆那屋。
“媽,你和爹誰去小園鋤地了?那個不用管,我下班回來就弄了。”
“鋤地?沒有啊?我也是剛放工回來……他爹,你去小園了?”
“我一個當公公的,怎麼會去?”楚父是個講究人,兒子不在家,他可不會去兒媳婦的院子。
“那是誰啊?”
楚父,“聞冬不是來過了?是不是她?”
楚聞冬確實來過,姐姐和嫂子去學刺繡了,她心裡直發癢,就來走娘家問個究竟。楚母正在上工,提前走的話要扣工分的,她就沒舍得,把鑰匙遞給了楚聞冬,讓她和孩子先回家。
“你自己養了個什麼玩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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