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十分配合地喊了一聲“不敢。”
蘇憶安小聲問楚聞鬆,“不是說人抓到了嗎?難道不是她?”
“還在調查,我也懷疑嚴妙妙是幕後的那個人,慢慢來,真是她的話我不會放過她的。”
“人家是……”
“是誰也沒用,最好她把屁股擦乾淨了,讓我找不到把柄。”
蘇憶安作勢擰了楚營長一下下,“不準說那兩個字,惡心。”
楚聞鬆笑了笑,不說了。
剛回到家屬院,就有軍嫂圍過來了,那天真是太危險了,像王相雲她們,至今想想還怕。
“嫂子們,對不住了,我媳婦還要靜養養胎,就不能陪你們說話了,等她情況穩定了,歡迎你們到家裡坐坐。”
楚聞鬆的話說的很有技巧,歡迎你們來陪我媳婦說話,但現在不是時候。
軍嫂們也就散了,才相處幾天,感情談不上,都是男人的麵子支撐的,一個戰壕裡麵的戰友。
安頓好了蘇憶安,楚聞鬆要去趟縣上,今天楚母要來,人生地不熟的,得去接。
蘇憶安問:“你和家裡人說了?”
“我不能照顧你,陳石榴照顧你怕彆人說閒話,隻能讓家裡來人了。”
“那我媽知道嗎?”
“我先給丈母娘報的喜,不過咱姥姥和二舅還住在家裡,還有咱爹吃飯,我沒讓她來,不過整了好多東西讓你婆婆帶來了。”
“那好,你快去吧。”
私心裡蘇憶安還是希望來的是她親媽,但不能來的原因也是客觀存在的,沒有辦法。
楚聞鬆走後,陳石榴開始熬魚湯,是秦紹剛和另外兩名戰士下河抓的,兩條六兩左右的鯽魚,聽說鯽魚湯最補了。
蘇憶安喝了兩小碗,陳石榴的手藝不錯,做的一點也不腥,熬的也恰到時候,蘇憶安還吃了半塊饃。
“陳大姐,你老家是哪裡啊?”
“我是陸南人,離這裡有一千六百多裡地,我走了整整六天。”
“那是夠遠的,你以後回老家,還是呆在部隊上啊?”
“部隊雖好,怕是不能留我,娘家沒了,回老家也沒什麼意思,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你要找的那個人找到了嗎?”蘇憶安問出了口又補充了一句,“不方便說可以不用回答。”
“沒什麼不方便的,人是找到了,當了乾部還頂替彆人改了名字,差點把姓都改了。人已經處理了,退回原籍,因為打了教導員,人還在派出所蹲著。”
“那你呢?對你就沒有補償嗎?”
“結婚早,沒有三媒六聘,就拎著小包袱進了人家的門,那時也沒有領結婚證……還好部隊替我做主了,補償了我三百來塊錢,從今往後啥關係沒有了。”
“我問一句,那個人是不是孔令明,是個連長?”
“是他。”
就知道是他,彆看穿著軍裝,就覺得他配不上那身軍裝。
陳石榴離開了,蘇憶安睡了一小覺,醫院裡太吵還有股消毒水的味道,她一直睡的不太安穩。
還是家裡好啊,安心。
三點多鐘,大門被推開了,有人說話,是楚母她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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