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職彆的就不住筒子樓了,而是兩室或者三室,有獨立廚房和衛生間。雖然說不在一個區域,但是互通的。
這麼一想,嚴妙妙這人留不得,越快處理越好。
楚聞秋又多呆了四天,楚母能下地了,她才提出來回家去。
蘇憶安和楚聞鬆商量過,大姑姐放著孩子和活落不管,在這裡一呆就是六七天,忙前忙後,任勞任怨,這個情他們得承。
除了給楚聞秋買了兩罐麥乳精、兩罐肉罐頭,還有給孩子扯的三尺晴倫布。買了車票,上車的時候楚聞鬆又塞給大姐十塊錢。
大姑姐走後,做飯、洗衣服、收拾房間,婆婆明顯力不從心了,本身她的腳還沒完全恢複,深層次原因,她家務不太擅長。
陳石榴在食堂幫工,兩頓飯的中間能有兩個小時的空閒,她會過來幫忙,幫著做做飯,收拾收拾。
楚母很喜歡這個乾活麻利,話語不多的小媳婦,得知她的遭遇又多了一點可憐,難怪人家說嫁人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石榴這是沒投好胎。
“石榴,你以後不回老家,就在部隊乾啦?”
“大娘,部隊讓俺呆俺就呆,不讓俺呆俺就要飯去。”
“這孩子,說啥啊,買張車票回去,找個老實人嫁了,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不想回,不是娘家人就是婆家人,唾沫星子能淹死我。”
蘇憶安說:“石榴姐,部隊上那麼多的兵,找個兵哥哥嫁了吧,沒準就能留在部隊了。”
“我一個二婚的……”石榴說了半截話,硬生生截住了,尷尬地看了看蘇憶安,“妹子,你就當姐姐放了個屁。”
“哪有那麼嚴重?我本身就是還能不讓人家說嗎?有合適的我覺得你也彆往外推,才二十幾歲,後麵還有六七十年的日子要過,年輕還好說,老了還是另一半靠譜,自己的孩子靠譜。”
“老大家說的對,人哪有一輩子走下坡路的?也不是人人都像你那個沒有良心的男人一樣,換個人能比他強百倍。”
大門拍響了,是部隊大門守衛來了,說是外麵有人找楚營長家屬。
蘇憶安當然是不能出去見的,就讓婆婆去見了,要是常進,就把人帶進來。
約摸十幾分鐘後,楚母帶著一個年輕男人回來了。
蘇憶安沒見過常進,也隻是聽楚聞鬆說起過,知道名字而已。
“是常進嗎?”
“是。”
蘇憶安朝楚母使了一個眼色,楚母找了個借口把陳石榴支走了。
“是有什麼消息嗎?”
“溫護士的丈夫被打成右派,在大西北改造,閨女兩歲,聽說得了什麼重病,每年都要在醫院住幾個月。我懷疑她有可能缺錢,才替那個人辦事的;也有可能為了她丈夫,一家人早一天團圓。”
這僅僅能證明,溫護士有動機,還是不能定嚴妙妙的罪。
“嫂子,我是這麼想的,溫護士現在沒有工作,為女兒看病需要錢,她肯為嚴妙妙效力,看樣子是得到錢了。咱想辦法把這些錢偷出來,她會不會去找嚴妙妙,然後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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