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縣城了,楚聞鬆突然喊停車,人就拉開車門朝後麵跑去。
原來剛才走過去一個人,正是常進。
“常進,是去找我的嗎?”
常進說:“嚴妙妙和姓溫的見過麵,兩個人有勾結確定無疑了,兩個人肯定沒談攏,姓溫的氣呼呼地走出來了。”
“還是要盯著姓溫的,她不會罷休的,隻要她不罷休,就能咬出點事來。”
“行。”
楚聞鬆又把常進捎回去了。
兩點多鐘,一輛從沂東方向駛來的長途客車緩緩進站,陸陸續續有乘客走下來。
蘇大海和白紅梅是最後下車的,大包小包就有好幾個,後麵背著前麵搭著,風塵仆仆的。
楚聞鬆趕緊迎了上來,“爹,媽,辛苦了,車在外麵,跟我走吧。”
說完,接過了蘇大海身上的兩個大包。
“聞鬆,彆急,車頂上還有一個包。”
楚聞鬆配合著貨運人員找到了那個包,鼓鼓囊囊的,上手還怪沉的。
“怎麼帶了這麼多東西啊?”
“你們連菜都沒有,不多帶點這麼多人吃啥?還有給鐘醫生也帶了一些,人家給你爹治病的恩情咱還沒報。”
“還是媽想的周到。”
從楚聞鬆走了,蘇憶安就坐不住了,這輩子她還從來沒離開爹媽這麼長的時間。
“老大家的,先回去躺著,到了我喊你。”
楚母開始擀麵條了,切好先晾著,人一到就下鍋,省的手忙腳亂的。
過了有半個小時,外麵響起了腳步聲和說話聲,緊接著大門推開了,楚聞鬆一行四人就沒有空手的,大包小包走了進來。
“媽,爹。”蘇憶安喊了一聲,居然帶著哭腔。
白紅梅笑罵道:“沒出息的,都多大還這樣?你是被女婿和親家寵的嬌氣了是吧?”
楚母說:“見了親媽都這樣,咱又不是沒從那個時候過。”
秦紹剛放下東西要走,還是讓楚母攔住了,麵條熟了,一起坐下吃點。
“親家,那個灰袋子是菜,捂了一路了,也不知道捂壞了沒有。”
楚母倒出來看,小白菜、菠菜、土豆、茄子、黃瓜……能打包帶來的都帶來了,得晾開,不然過了今天非黃葉不可。
下午楚聞鬆回了營區,家裡的幾個人就在收拾東西,這次還帶了三四斤麥仁,一大包豌豆,白麵二十多斤,五斤多黃豆,苞米麵也帶了。
隨身拎的包裡是三十幾個雞蛋和六個鵝蛋,聽人說懷孕的女人吃這個好。
“媽,你這是把家都搬來了?”
“咱家就這點家底啊?”
絕對不是吹,支書的日子她都不換。
白紅梅問了蘇憶安的情況,難受不難受,吐沒吐,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東西。
蘇憶安也感到奇怪,彆人懷孕都吐的昏天黑地的,她還沒有誒。
“彆急,早早晚晚,有你受的。”
大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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