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安的周圍群狼環伺,光靠楚聞鬆和她是遠遠不夠的,家人應該是第一道圍牆。
“爹,媽,剛才那個護士,再見到你們能認出來嗎?”
楚母說道:“有些麵熟,我好像以前見過她。”
“是見過她,我和聞鬆結婚那天,她和一群戰友去參加過婚禮。”
“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是她,怎麼了?”
“她是副師長的女兒,對聞鬆有那個意思,偏偏聞鬆又娶了我,我就是她眼中釘,現在又有了孩子,孩子就成了她的肉中刺。
我在醫院治療的時候,點滴瓶中被人下了藥,中藥包裡有人加了一味藥,都是衝著孩子來的,要不是我們警覺,孩子早沒了,有沒有我這個人還不一定。”
白紅梅的眼圈都紅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說?我還以為就是身子弱,才要保胎的,我還和你爹說,這身子軟弱是因為我,當年你剛生下來身上黢紫,就沒指望你能成個人。”
“記住,剛才那個人叫嚴妙妙,動手腳的人我和聞鬆都懷疑是她,要不是她不請自來,我還沒打算告訴你們。
知道她剛才在屋裡麵說什麼嗎?‘孩子從小黃豆到呱呱墜地,要十個月的時間呢,十個月二百七十天,能保證天天不出事,可是不容易。’”
這不就是咒人出意外嗎?其心可誅。
“就那張狐狸臉,扒了皮認識她的骨頭,她要是再敢來,我大條帚疙瘩攆的她到處亂竄,真是不要個逼臉。”
三個長輩已達成一致意見,至少保持家裡有一個人保護著蘇憶安。
晚上,包了雞蛋韭菜餡的餃子,沒有蝦米放了一點蝦皮,蘇憶安吃了滿滿一大碗。把白紅梅嚇了一跳,這還是她家貓食閨女嗎?
果然懷孕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還能改善胃口呢。
沒有什麼娛樂設施,再加上旅途勞累,剛八點多鐘,楚聞鬆就送嶽父嶽母去休息了。
白紅梅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聞鬆,今天下午那個護士來了,不管你是不是無辜,那個人是奔著你來的我就找你,要是憶安因為你遭了大罪,我就把人領走,你保護不了那我和她爹保護。”
楚聞鬆這才知道是嚴妙妙來過了,真是屬蒼蠅的,聞著味就來了,“媽,我正在查,你放心,很快就會有結果,我不會容忍她猖狂下去。”
縣城的某一處民房,嚴妙妙有點歇斯底裡,“我耗不起了,我爸要調去127師了,我也要去。那是個比這裡更艱苦的地方,在走之前,必須讓楚聞鬆的孩子死。”
男人嗤之以鼻,“你還真是不死心啊,他孩子沒有了也不見得能娶你,何苦這麼上趕著呢?我和你不一樣,我就是要他倒黴,其他的我不管。”
“他風頭正盛,你有什麼本事讓他倒黴?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孩子沒有了,就等於他倒黴了。”
正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趕緊躲起來。”
等男人躲好了,嚴妙妙才整理一下頭發,去開門。
是溫護士。
“我是來拿錢的。”溫護士開門見山。
嚴妙妙冷哼一聲,“我要是不給呢?”
“我的嘴可沒上鎖,要是不小心說出來了,你可彆怪我。”
“無憑無據的誰信啊?我可以告你誹謗。”
溫護士往前走了兩步,貼在嚴妙妙耳邊說:“往點滴裡放的藥,我留了一點,瓶子上可是隻有你我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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