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白紅梅眼淚婆娑,就是楚母這個當婆婆的,心裡也很不是個滋味,兒媳婦這都是什麼命啊?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楚母才知道蘇憶安的不容易,關鍵老大不在家,什麼事都得自己扛。
王相雲送任百康回去,警告道:“老實在家呆著,沒事彆往外麵跑,真要是傷著了,你能不能呆在部隊事小,能不能給俺娘倆掙錢事大。”
“楚營長不在家,他家就剩女人孩子了,萬一有個什麼事,我能不管乾看著?”
“沒說不讓你管,你往菜園喲喝一嗓子,我聽不見?彆看我是個女人,比你能打。”
任百康豎個大拇指,“厲害。”
王相雲,“不管你了,菜園子還有事,我走了。”
“對了,還有件事沒和你說,我剛才去了趟醫院……”
“行行行,真好,紮了你還回來乾嘛,直接回部隊就行了,以後吃住在部隊,我還少伺候一個人,省心,想想做夢都能笑醒。”
任百康也不生氣,而是說道:“不回來怎麼行啊?還得煎藥,一個療程七天,要吃三個療程,難道要在部隊煎藥?”
“二十一天……任百康,不動刀你是不是難受?你是不是在部隊呆膩了?你是不坑死俺娘倆不算完,萬一身體毀了,你讓我一個人掙錢養兒子?”
任百康還在解釋,“沒那麼嚴重,醫生說很簡單,吃藥就能治好。”
“還小手術……我沒見過人,我見過閹豬的,挨宰的時候都沒那麼疼……你非願意挨那一刀,我沒法攔你,你也不聽我的,後麵有什麼事我也不管你了。”
自家男人的強脾氣她是知道的,做都做了,還能有啥法?
色厲內荏地訓斥完,看著任百康還坐著,氣就不打一處來,“做了手術還去懟瘋子,傷著了沒有?要是傷著了,我去找她,賠人!”
女人就是嘴硬,明明心疼,還用著僵硬的語氣。
“沒傷著。”
“我看看,還不知道你,隻要能動就是沒事。”
“剛才不是檢查過了嗎?沒傷著。”
“剛才不知道你動手術了,快點,我看看。”
任百康“詫異”地問道:“我隻說我去了醫院,我什麼時候說是做手術了?”
任百康確實是沒說,王相雲一聽說去醫院,自然而然就往那方麵想了。
這也不怪她,任百康以前確實說過。
“真的沒做?”
“真的。”
“那你說去醫院?說讓我煎藥?”
“楚營長一胎得倆,林參謀年紀一太把都三胎了,我這二胎還沒見影,著急嘛,去找醫生開了藥……”
原來……
如此!
王相雲一把把擦腳布薅了下來,扔到了任百康的臉上,“疤痢眼做夢娶西施,儘想好事。”
王相雲刀子嘴豆腐心,明知道這是治那啥的藥,以後每天還是幫他煎了。對於二胎,她不排斥,她和男人擰著來,二胎是個名詞;隻有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二胎才是動詞。
哈哈,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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