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啊?敢打人,沒有王法了呀?”
白紅梅罵罵咧咧的,找手巾給楚聞冬擦臉。
“嬸子,我自己來。”
蘇憶安解釋,“鼻子傷著了。”
“你倆是乾什麼吃的?兩個人看著,讓聞冬吃這麼大的虧?”
“媽,你可冤枉我了,聞鬆穿著軍裝不能動手,我可是動了的,用的是我爹教的那招。”
下台階時,蘇憶安居高臨下,出手快的呦,沒有一個人發現。
疼的那混蛋說不出來,他那混蛋爹媽還以為兒子招來了報應,四隻眼珠子驚恐地看著天。
“有教訓就行,不然我要氣死了。”
招弟愣愣地看著她媽,一直不敢靠前。
楚聞冬把臉擦乾淨,才向她招手,“招弟,過來。”
招弟怯怯地蹭了過來,楚聞冬說:“媽媽沒事了,就是鼻子破了,流了一點血。”
招弟伸手,又縮了回來,淚眼汪汪的,“媽媽,彆死,你死了我就沒有媽媽了。”
“彆害怕,媽媽不會死的,媽媽也不敢死。”
蘇憶安把獨立營的服務社又開了起來,嚴成俊回了服務社上班,安月久賣熟食比在服務社掙的多,就是辛苦點,她沒有回去,繼續賣熟食。
服務社那邊,就是嚴成俊新找了一個售貨員,她手把手帶。
忙完了這些,蘇憶安和楚聞鬆商議,把一樓稍微裝修一下。
“一樓用來乾什麼?還開店?”
“當然了,這麼好的位置,不拿來做生意,我豈不是虧大了?”
楚聞鬆知道媳婦不是嘴炮,她想做什麼都是深思熟慮的。
“那你要開什麼店?”
“我想開文具店,你看咱離小學不到一百米,離著中學不到一百五十米,得天獨厚的條件咱為什麼不利用起來?”
蘇憶安觀察過了,附近沒有一家文具店,要買隻能去供銷社,位置遠很不方便。
用不了多久,這個商機彆人也會發現,就看誰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了。
第一個吃螃蟹的,吃的肯定是又大又肥的螃蟹,隨後來的沒的挑,利潤也會大打折扣。
所以宜早不宜遲。
“那就裝修吧,前怕狼後怕虎,一事無成。”
有時候人就應該有點冒險精神。
蘇憶安覺得吧,她應該感謝自家男人,從來沒潑過她冷水,儘心儘力地幫她。
“等開業了,讓聞冬當售貨員,老是閒著她也著急。”
第二天,楚聞鬆就找了大工師傅,談裝修的事。
一樓三間是沒有隔斷的,蘇憶安想隔出一小間當倉庫,另外兩大間就當經營場所。
聯係了紅磚沙子和水泥,裝修正式開始了。
楚聞鬆監督進度,他比蘇憶安懂,男人之間溝通起來無障礙,隔牆壘起來了,抹了牆麵。
原來的地麵不平整,不知道是凍了還是水泥不合格,反正地麵是不能用了,蘇憶安買了油紙鋪在上麵,上麵再抹五公分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