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說,讓他在院子幫著燒開水,就不去後麵了。”
之前燒開水是蘇大海的活,其實也不用老是看著,添添柴,灌暖瓶就行了。
有人就像專門針對蘇憶安他們似的,幾天後的一個晚上,九點多鐘吧,燒烤攤正忙著,來了三個年輕人。楚聞冬剛想迎上去招呼,其中一個人把她拔到了一邊。
也不叫拔,叫推更合適。
“叫你們老板出來。”
秦紹剛走了過來,問道:“你們有什麼事?”
其中一個男人問另一個人,“是他嗎?”
另一個人顯得很是虛弱,“不知道,反正還有一個女的。”
秦紹剛知道他找的人是蘇憶安,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把一個女人推出去?楚聞鬆因為要準備秋季大比武,在營部值班,以後一個星期回來一次。
“攤子我們都有份,有什麼事找我說就行。”
虛弱男說道:“我在你們這裡吃壞了肚子,上吐下泄,你得賠我治療費;我這幾天上不了工,得賠我經濟損失費;我又吐又泄的,受了不少罪,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一說吃壞了肚子,坐著擼串的人就犯嘀咕,食材不好?不是好肉?要不好好的人能吃壞了肚子?
頓時,手裡的串就不香了。
秦紹剛也沒急著辯解,而是問道:“是在這個攤子吃的嗎?”
“就是在這裡吃的,你甭想耍賴。”
“哪裡耍賴了,這不就是問問情況嗎?你吃了啥?”
“羊肉串,還有豬肉的,豆角,韭菜。”
“吃的樣數不多,你還記得是幾串嗎?”
“賠錢就行了,我去抓藥,我閒著難受去想吃了幾串?”
“四樣一樣也不記得了?”
那人不耐煩地說:“我是來吃串的,不是來計數的。”
“那你在哪個位置吃的呢?”
那人指了最西邊的一個位子。
“幾點鐘?”
那個人真是怒了,“不承認是吧?兄弟,給我砸。”
幾個人一看就是混混,遊手好閒的,伸手就掀翻了兩張桌子,又跟上兩腳。
買的桌子都是臨時用的,圖的就是輕巧方便,這會,都散架了。
秦紹剛一看就急了,他娘的,哪裡是吃壞了肚子,分明是來訛錢來鬨事。
他把圍裙一扔,擼起袖子就往前衝,楚聞冬攔住了他,“你先等一下,我去喊嫂子。”
“你讓她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來乾什麼?這夥人是什麼人?是無賴,萬一傷著嫂子,你怎麼向你哥交代?我哪有臉見營長?”
“可是……”
“彆可是了。”
三個人也略有拳腳,三對一,秦紹剛腿又不方便,不能出腳全靠兩隻手,漸漸地就落入下風。
三個人也發現了秦紹剛腿腳不好,專挑他那條殘腿下手,秦紹剛一個趔趄,人就差一點栽倒在地。
其中一個抬腳就要踢秦紹剛的腿,這要是踢中秦紹剛的傷腿,就得重新做手術;要是踢中另一條腿,這條腿也保不住。
楚聞冬急了,抓起一把竹簽子一分為二,就紮在男人的屁股上。
要問為什麼紮屁股,彆的地方她也不敢紮呀,萬一紮死了怎麼辦?
總有一兩根是紮進去,就聽見那個人“嗷”的一聲,一摸屁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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