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楚聞鬆又問道:“聞冬是個什麼態度?彆盲目自信,你不會在心裡瞎琢磨,就真的以為看對眼了,她親口對你說過嗎?”
這個……秦紹剛總不能把昨天的事說出來吧?占人家妹妹的便宜,未來大舅哥的一頓胖揍是免不了的。
胖揍是其次,讓聞冬的麵子往哪擱?
見秦紹剛不吱聲了,楚聞鬆說道:“我要問過聞冬的,她要是不點頭,不許纏著她。”
“行,她要是不答應,我不會再提半個字。”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回去吧。”
楚楚安安還有招弟,在白紅梅的“驅趕”下剛從一樓上來,就看見耳朵貼在門上楚聞冬。
“小姑偷聽。”
“媽媽,你為什麼偷聽舅舅說話?”
楚聞冬想捂嘴來不及了,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楚聞冬躡手躡腳往這邊走,一邊示意她們閉嘴。
房門打開,楚聞冬毫不意外地聽見了她哥的聲音,“給我進來!”
這個聲音不亞於繳槍不殺。
楚聞冬進了屋,十分配合地把門插上。
當然房間裡隻有兄妹倆,秦紹剛沒有資格聽。
“大娘,我走了,要是營長吵聞冬了,您幫著勸勸。”
媳婦的話丈母娘的話比他這個兄弟的話好使,營長就是個重色輕友的營長。
“放心吧,兄妹倆哪會吵起來呢?真要是吵起來,不用你說,我也會勸的,家和萬事興。”
有了保證,秦紹剛才去了燒烤攤,想幫點什麼忙,讓蘇憶安趕走了。
先照顧好自己,恢複好了想乾多少乾多少,想乾什麼乾什麼。
“哥,你說話,你彆光看著我,怪瘮人的。”
楚聞冬對大哥的怕打小就有,已經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了。
她承認她在大哥麵前慫。
“我問你,你是怎麼和秦紹剛看對眼的?”
“他長得不差吧,又當過兵,為人正直,在燒烤攤接觸多了,就看對眼了唄。”
“認真點,你就沒想過他的腿?”
楚聞冬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哥,說道:“原來你是這麼想的,他是為國家受的傷,受傷也光榮,你還是他戰友,當戰友的能說這樣的話?”
“正因為我是他戰友,我才問你這句話,你要是為了他的憮恤金,為了找張長期飯票,還嫌棄他的腿,我勸你離他遠點,我的兵不是讓彆人傷害的。”
“我才不是這麼想的,我要是真為了錢,我就不找秦紹剛了。我倆的事,嫂子同意了,你不同意也白搭,等天一涼燒烤攤不開了,我就讓秦紹剛上門提親去。”
你看看,搬出來嫂子就好使,楚聞鬆把手一指,“還不去幫忙,你讓你嫂子一個人撐著?”
這就等於默許了唄。
“好,我這就去……不對啊,嫂子是你媳婦,你還不去幫忙?”
“我還用你說。”
兄妹倆一前一後走下樓去,這個時間,客人陸陸續續來了。
六點出攤,九點結束,錢掙到手了,人也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