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國撓了撓頭:“要談,就不能把朋友情誼摻和進來,不能把我們欠的人情給摻和進來,這是一個難辦的事情。”
“你考慮這些是不是太早了?人都沒見到呢,你就想得這麼複雜了?”馬修文說,“陶家老爺子人家那是喝咖啡放蔥花的人,願不願意見我們倆土鱉,還不一定呢,知道什麼是咖啡嗎?”
“不就是咖啡嘛。”趙誌國笑了笑,“我喜歡喝咖啡,吃大蒜!”
馬修文白了趙誌國一眼:“再說了,咱倆可沒時間往那邊跑,你要是往南邊跑,他們知道了,會放你回來嗎?”
中央軍老大要是知道趙誌國到了他的地界上,一定會下令把趙誌國給軟禁起來。
“讓陶學一傳個話,讓陶家老爺來一趟,誠懇邀請,就說……有大生意要談。”趙誌國說。
“你這叫誠懇?哪兒來的大生意?”
“格局小了啊,關乎陶家生死存亡,這生意不夠大?要是換成彆人家,我還不在乎呢。”趙誌國說。
“你這確實不是挖陶學一,你這是想挖陶家啊!”馬修文說,“不過你可想好了,事情有成與不成之說,成了,皆大歡喜,不成,以後難不成你還會真得跟陶學一乾一架?”
“百姓的利益大於一切,八路軍的利益大於一切。”趙誌國說。
趙誌國當然不會為了私情而損公利。
“戰場上,兄弟對峙,不知道是可歌可泣的故事,還是令人惋惜的事故呢?
“政委,您就彆在這兒說風涼話了,您跟他算不上朋友,也好歹算是熟人吧?”趙誌國說。
“我隻是覺得有些惋惜,陶學一也算是有才能,於國於民都用得上。”馬修文起身拍了拍趙誌國的肩膀,“你倆彆在吵架了,當前你沒能力改變他。”
“我不想改變誰,我們八路軍能一步步強大,是靠的影響,一個人影響一群人,再由這一群人影響到更多的人。”
“對,我應該說,你還沒辦法影響他,讓他自己做出改變,所以……你應該比我明白,吵架解決不了問題。”馬修文說。
夜深了,窗外響起了蟲鳴。
昏暗的燈光下,趙誌國揉著惺忪的眼皮,他在寫一封信,給陶家老爺子的。
趙誌國沒有再跟陶學一爭吵,兩個人占得位置不一樣,考慮的事情自然不一樣。
“司令,陶師長已經睡了,他說明天就要回去。”姚鵬舉說。
“他有沒有提坦克的事情?”
“沒有提,不過他的情緒似乎不高。”姚鵬舉說,“司令,我們真的會跟他們有一戰嗎?”
“如果真有一戰,你老姚怎麼辦。”趙誌國問姚鵬舉。
姚鵬舉歪著頭想了想:“我還真沒想過,不過要是真打起來,我想先把閻總給活捉了,我看他不順眼,老給我們添堵。”
“是和是戰,不是我們說了算,打了十年都沒和的事情,再過十年也不會和。”趙誌國歎息一聲。
“要打就打唄,隻要司令在,有多少戰爭,我都願意去打。”姚鵬舉說。
上了戰場,姚鵬舉就像是一個戰爭狂,跟沒有戰鬥的時候完全是兩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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