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督請坐!”大岩賢者在打坐,聽見腳步聲,他睜開了眼睛,看見是劉危安,沒有一點驚訝。
仿佛是在自己家裡。
“謝謝!”劉危安坐在唯一的凳子上,劉危安忽然發現,瑪雅帝國的房間裡,貌似都是隻有一張凳子,野獸的病房內隻有一張瘸腿的凳子,伊魯卡丹·羅素的房間裡也是隻有一張凳子,四隻腳,不是瘸腿的,大岩賢者的房間也是隻有一張凳子,大岩賢者自己坐在床上打坐。
“賢者是在打坐嗎?”劉危安問。
“打坐是大漢王朝的叫法,在我們瑪雅帝國,這叫禱告,向真神祈禱。”大岩賢者道。
“祈禱什麼?”劉危安問。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明天、後天以及大後天。”大岩賢者回答。
“有效果嗎?”劉危安問。
“大漢王朝的天眼通、他心通,劉總督信麼?”大岩賢者反問。
“如果知道了明天會死亡,今天是不是就能提前做出一些行為來避免?”劉危安問。
“蝴蝶落下,變數太多。”大岩賢者似乎回答了,又仿佛什麼都沒有回答。
“瑪雅帝國的房間裡麵為什麼隻放一張凳子?”劉危安忽然問。
“這是一種風俗,和貴國待客喜歡泡茶一樣。”大岩賢者微笑回答。
“人多的時候呢?”劉危安問。
“凳子其實是給主人坐的,客人是站著的。”大岩賢者解釋。
“這待客之道……挺與眾不同的。”劉危安本想說不禮貌的,但是馬上想到,風俗這東西,沒什麼禮貌不禮貌的,大家都是這樣做,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好比男左女右,這與禮貌無關,是一種墨守成規的通用做法。
“瑪雅沒有熱情好客的說法,能進入住處的,都是至關重要的人和重大的事情,所以,人數不會多,大部分情況,都是在公共場合解決問題。”大岩賢者道。
“長見識了。”劉危安心想,難怪瑪雅帝國的房間,都是那麼小,沒有放床的房間還要,放了床的話,顯得異常的狹窄,一張桌子,一張凳子就擠滿,多兩張凳子的話,還真塞不下去。
奇怪的風俗文化。
“在瑪雅,家是和家人一起活動的空間,不用太大。這也和瑪雅的祖先有關,瑪雅的祖先最早是住在山洞的,狹窄的山洞可以避免大型野獸闖進來。”大岩賢者似乎能看見劉危安心中的想法。
劉危安點點頭,聽起來,很實用,房子嘛,夠住就好,相比起來,大漢王朝那邊,彆墅豪宅,實際上是一種享樂主義。
一家三口人,用得著三層大彆墅嗎?
“有個問題想請教賢者。”閒聊結束,劉危安進入了正題。
“劉總督請問。”大岩賢者仿佛早就預料到劉危安無事不登三寶殿,沒有一點驚訝。
“白袍修士和黑袍修士是怎麼來的?”劉危安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大岩賢者。
“與信仰有關。”大岩賢者的回答出人意料。
“信仰?”劉危安大為驚訝,“信我者永生?信我者強大?”
“不管是白袍修士還是黑袍修士,都是對真神極端信奉的人,為了收回真神,他們可以隨時舍去生命。”大岩賢者道。
“這和他們獲得的力量有什麼關係?”劉危安相信大岩賢者明白他要表達什麼。
“當某一個人在某一方麵做到極致的時候,會獲得意想不到的能力,黑袍和白袍的極端信仰在真神的引導下,可以突破身體的束縛,打破桎梏,從而獲得非凡的力量。”大岩賢者道。
“這是賢者的個人猜測吧?”劉危安很懷疑。
“之前有人做過實驗,有成功的例子。”大岩賢者道。
“賢者相信這種說法?”劉危安盯著大岩賢者。
“不太信。”大岩賢者給出了解釋“數量少,是可信的,但是數量那麼多,不知道教會是怎麼做到的。”
“賢者你也不知道?”劉危安很失望。
“我如果知道了,怕是活不了了。”大岩賢者緩緩道。
“為什麼?”劉危安心中一跳。
“這是維持教會一直存在的力量,不管是誰掌握了,必然會動搖教會的根本,教會不會放過這樣的人的,聰明的人,都不會去打聽這件事。”大岩賢者道。
“賢者的意思,我不聰明?”劉危安甕聲道。
“劉總督並非瑪雅帝國的人,不在此列。”大岩賢者平靜道。
劉危安正要再說,外麵傳來一聲驚天動靜的巨響,天地都仿佛震動了一下,他一驚,顧不得問問題了,身體一閃,來到了外麵,入目的情況,讓他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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