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金邊枯蚊!隱藏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又出來了,它的口器分明是斷了,但是現在又長出來了。當然,也可能是另外一隻,鐵針枯蚊長的都是一樣,大家也分辨不出來。
“大師,陣法不能抵擋金針金邊枯蚊嗎?”庾重席問,其他人沒問,但是一樣關心這個問題。
“時間太短了。”格魯倉薷的臉色很不好看,他認為陣法是可以抵擋金針金邊枯蚊的,現實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大家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怎麼辦?防不住金針金邊枯蚊,豈不是在這裡等死?
“大家也不用太擔心,陣法不能完全擋住金針金邊枯蚊的攻擊,但是金針金邊枯蚊想破開陣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格魯倉薷知道大家擔心什麼,出言安慰。
“我們還有時間,隻要把金針金邊枯蚊殺死就安全了。”邊六指道。
但是,大家顯然低估了金針金邊枯蚊複仇之心,大家還沒想到對付金針金邊枯蚊的辦法,金針金邊枯蚊已經發出了瘋狂的進攻,並且,鐵針枯蚊也猛烈撲過來,驚濤駭浪,眾人在陣法內,隻能看見一波一波的黑色浪潮,聲勢嚇人無比。
九鼎陣法劇烈搖晃,仿佛暴風雨中的小草,隨時都可能毀滅,所有人都心驚肉跳。就在這個時候,金針金邊枯蚊偷襲邊六指,邊六指悶哼一聲,雖然沒有吐血,但是臉上掠過痛苦之色。
哐當——
巨大的撞擊聲回蕩在陣法內,所有人都驚駭地看著那一絲裂縫,猶如發絲細微,很小,很小,卻是一個不好的開始。
“你們要跟在我邊上。”劉危安無心烤肉了,回到了屬於自己的陣基,在金針金邊枯蚊又一次發動偷襲的時候,把一枚殘鐧打入了陣法。慘叫聲從宗狄的姑奶奶口中發出,她的左臂被金針金邊枯蚊的口器刺穿,整條手臂失血乾枯,乾屍一樣,與右手形成鮮明的對比。
“陣法到底行不行?”姑奶奶的聲音充滿憤怒,她和其他人一樣,以為陣法沒破之前,金針金邊枯蚊再如何攻擊,也是在外麵,裡麵的人最多是承受過溢的力量,誰知道,金針金邊枯蚊的口器竟然刺破了陣法,她一時大意,差點死亡。
現在左臂沒有一點知覺,和砍斷了沒什麼區彆。
“大審判拳!”
魔神仙眼捕捉到了一縷金芒,劉危安無暇多想,閃電一拳轟出,拳頭落實,剛好撞上了抵達的金針金邊枯蚊,太快了!
“這應該是另外一隻金針金邊枯蚊!”劉危安敏銳地發現,金針金邊枯蚊比前強大的太多了。
當——
恐怖的反震之力傳來,劉危安上半身猛烈一晃,差點後退,不過這一次,他的拳頭沒有被洞穿,在雷光纏繞的掌心中,握著一枚殘鐧。
“啊——”慘叫聲從庾重演的口中發出,眾人扭頭一看,通體冰涼。一隻金針金邊枯蚊剛好把口器從庾重演的心臟上拔出來,化作一道金芒消失不見,庾重演的生機潮水般褪去,他英俊帥氣的臉變成了樹皮,雙目圓瞪,緩緩倒下,死不瞑目。
“兩隻金針金邊枯蚊!”眾人的心中湧起了強烈的危機感,九鼎陣法因為失去了庾重演,變得愈發的不穩定,讓人感覺陣法隨時都可能破碎。
“快去一個人穩住陣基!”格魯倉薷語氣焦急,宗狄、鄭書東、雷伶等人相視一眼,雷伶剛要動身,聽見格魯倉薷憤怒的大叫。
“劉危安,你敢——”
話音未落,九鼎陣法四分五裂,如山的壓力隕石墜地般襲來,慘叫聲分彆從邊六指以及廣北菖口中發出,兩隻金針金邊枯蚊偷襲了兩人。劉危安閃電回頭,格魯倉薷臉上的陰冷笑意一閃而逝,黑霧從他的身體散發,一刹那,他整個人被鋪天蓋地的鐵針枯蚊淹沒,消失不見。
“被陰了!”劉危安憤怒無比,陣法實際上還能撐不少時間的,是有人在破壞,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布置陣法的格魯倉薷。
他精通陣法,格魯倉薷做手腳的動作很隱秘,若非他之前一天一夜的解析,怕也是發現不了。
他不明白格魯倉薷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無暇解釋,《黑暗帝經》一瞬間高速運轉,黑色綻放,籠罩他、張舞鶴以及虎躍山三人,至於其他人,他便管不了那麼多了。
陣法破碎,鐵針枯蚊如決堤黃河湧進這個小小的空間,怒吼聲被嗡嗡之音掩蓋了。
“不要說話,跟著我走。”劉危安收起了埋入地下的殘鐧,拉著張舞鶴、虎躍山迅速離開這邊區域。
陣法有鬼,格魯倉薷蹤跡難辨,他不敢留在九鼎陣法內,才走到邊緣,一股恐怖的殺機從地底襲來,如火山噴發,猛烈無比,黑霧在一瞬間被衝散。
“你們自己小心!”劉危安又驚又怒,第一時間把張舞鶴與虎躍山送出去,左手掌心的符文閃耀。
“鎮魂!”
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湧動,空間停止刹那,殺機也被定格一息,他閃電橫移,又回到了陣法內部,這是無可奈何的選擇,隻有陣法內部是唯一安全的地方,向外的話,他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間,這個時候衝出去剛好會撞上殺機的波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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