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頭張少陽會意,也不反抗,跟著王友忠向桑塔納警車上走去。
“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花棉襖一見,頓時傻眼了,老大這是搬的什麼救兵,怎麼連自己也被帶走了,焦急地問了一句。
“閉嘴,配合警察辦案!”
張少陽嗬斥了一句,眼神戲謔地看了一眼蕭一凡之後,轉身大大方方地上了警車,好像是他的座駕來接他一般。
花棉襖一見,也不敢再囉嗦,與黃毛一起,在兩名警察的看押下,向麵包警車走去。
“還站在這裡乾什麼,你是自己走啊,還是我們幫你啊?”
一個警員推了一下蕭一凡嗬斥道,“彆在這磨磨蹭蹭的,快點,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著,拍了拍腰間,其意不明自顯。
“警官,配合你們辦案,我責無旁貸!”
蕭一凡沉聲道,“在上警車之前,我想打個電話沒問題吧?”
警員剛想嗬斥,抬頭之間,看到蕭一凡冷峻的臉上,流露出不容置疑、酷似上位者的氣息,不耐煩地說道,“你的事還真不少,趕緊的,彆讓我難做人!”
“謝謝!”
蕭一凡冷笑一聲,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老大,什麼情況?”
電話中傳來馮常樂慵懶的聲音,“你是不是到南興縣城了,你又不是不認識我家,趕緊過來吧!”
“常樂,你且聽我說。”
蕭一凡笑道,“我現在被南興縣公安局的警察給帶走了,帶頭辦案之人是叫姚文才的副局長!”
“老大,你彆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馮常樂笑懟了一句。
“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我一丁點都沒開玩笑!”
蕭一凡沉聲道,“趕緊給你老子打電話吧,我可不想讓你嫂子跟著我受委屈!”
“話怎麼這麼多,快走!”
警員不耐煩地催促了一句。
“聽到了!”
蕭一凡戲謔地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隨著警員一起向麵包車走去。
董紫鳶一見,拉著蕭一菲連忙跟了上去。
“紫鳶,今天電影是看不成了,就是不知道,那部警匪大片的情節,是不是跟我們雷同?”
蕭一凡戲謔的說了一句,與二人一起鑽進了警車。
馮常樂見蕭一凡掛了電話,頓時睡意全無,本能的反應,知道蕭一凡肯定攤上事情了,連忙摁了號碼撥了出去……
十分鐘之後,三輛警車開進了南興縣公安局大院,在一棟辦公樓前停了下來。
“全部下車!”
王友忠拉開車門,沉聲道,“來人,把這三個人帶到審訊室去。”
蕭一凡帶著二女下了車,見兩名警員走了過來,沉聲道,“王警官,我們去審訊室,那三個人怎麼說?”
“小子,你是在指導我辦案嗎?”
王友忠冷笑道,“那是張副市長的公子,也是你能質疑的,你就認命吧!”
“你的意思,他不是你們所能得罪的,所以,要無罪釋放了?”
蕭一凡冷聲懟道,“你就不怕我嗎?”
“嗬嗬,張公子有罪沒罪,不是我能說了算的,沒看到我們姚局長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嗎?”
王友忠鄙視地看了一眼蕭一凡,嘲諷道,“你時運不濟,又能怪得了誰?帶走!”
“慢著!”
蕭一凡沉聲喝道,“你去把你們副局長叫過來,就說我要見他。”
“你小子咋呼什麼,我們副局長也是你能大呼小叫的?”
王友忠訓斥道,“你要是再敢無理取鬨,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是嗎,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在沒有弄清事情原委之前,都得一視同仁,而且他們才是肆意鬨事的原凶!”
蕭一凡冷聲懟道,“我勸你還是照我的話去做,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
“王友忠,你在乾嘛呢?”
姚文才沉聲道,“站在門口像什麼樣子,還不快去審訊室,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會辦事了!”
“我?”
王友忠剛要搭話。
“姚副局長,你是什麼意思?”
蕭一凡大聲說道,“恣意肇事的人,你不將其帶進去審問,反將受害人要帶進去審問,你是要滋長壞人的行徑,還是要損公肥私啊?”
“混賬,警察辦案也是你能質疑的?”
姚文才一聽,怒不可遏地說道,“你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給你增加一條誹謗之罪!”
“哈哈,好大的官威啊,我就是一介草民,你可不要嚇唬我!”
蕭一凡氣極而笑,沉聲道,“今天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可以狂妄的資本,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
姚文才冷笑道,“王友忠,你還杵在那裡乾什麼,還不把這個狂妄之徒,給我帶進去?”
“是!”
王友忠立馬站直身體,答應了一聲之後,冷聲說道,“小子,這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彆人!”
說著,從腰間拿出銀手鐲,便要上前給蕭一凡戴起來。
“你確定?”
蕭一凡賊兮兮地問了一句。
“小子,你的話夠多的了!”
王友忠冷聲懟道,“好好配合,爭取寬大處理,自覺點,彆逼我動手!”
“請便!”
蕭一凡說著,伸出雙手,冷笑道,“現在戴上去好戴,拿下來,恐怕就沒這麼容易了!”
“廢話真多,要不是看在你還算配合的份上,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說話?”
王友忠說著,將一隻銀手鐲戴在了蕭一凡的左手上,正要戴另一隻時。
“住手!”
突然一聲喝,傳入了耳際。
“誰啊,在這咋咋呼呼的?”
王友忠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轉身望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地說道,“馮,馮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