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漫這兩天得了清閒,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吃的除了飯菜就是補血的藥。
在躺平了兩天後的一個早晨突然起了個大早。
因為她發現,自己在翻身的時候,胸前的傷口竟然都不痛了。
翻身側過去的她,驚得立馬睡意全無。
猛地坐起身,掀開自己的衣物,發現那些大大小小的傷都沒有了?
咦?怎麼回事?
真是奇怪。
原本她都做好自愈力消失的心理建設了,雖然失去自愈力可惜,但是自己並不是隻依靠這個存活的,自己有醫術有功夫,何愁在回隴生活不下去?
等自己慢慢接受了這個現狀的時候,它又給自己好了?
這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咩?
怕以防萬一,她再次用刀實驗了一下。
半個時辰一過,傷口果然自己愈合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既然它能自己愈合,那前幾日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宋漫開始仔仔細細地回想當天發生的過程。
當時影哨五指成爪,帶著深厚的內力,朝著自己胸口而來,當時覺得他的身法詭異,有些眼熟,卻想不出來是哪門的功夫。
就在影哨捏著自己的心臟的時候,極強的不適感傳來……
“莫不是因為心臟受損?”
心臟是一個人生存的根本,或者這身體的自愈力就是和這個心臟有關。
“也是,一個人的心臟都沒了,就算有自愈力,也不可能憑空長出一個心臟來……”
以前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的想法瞬間被宋漫收了起來。
看來這身體的自愈力也是有破綻的,如果心臟受損自愈力就會消失。
以後可得保護好自己的小心臟了。
“佩玲。”宋漫朝屋外喊。
佩玲推門而入“小主,現在還早,你再睡會吧。”
“不睡了。”宋漫一身裡衣,光腳下床“襄雅居今天還是沒有動作?”
“沒有,除了薛意娥那個老毒婦每天晚上出門外,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晚上出門?去了哪?”
“不知道去了哪裡,隻是出門時,鬼鬼祟祟的。”
宋漫捧起一把水拍在自己臉上,驅散了不少的熱意。
“盯緊薛意娥的動作,她可是個難搞的人物。”
先不說她那一身的毒,就說那個影哨就是個難題。
洗淨了臉,換好衣裳。
今日身子利索了不少,心情也格外了地好了些。
換了一身明亮的黃衫,長發挽成雙發髻,同色係的深黃色護腕,讓整個人利落又可愛。
“走吧。”宋漫一身清爽地拍了拍手。
“去哪?”佩玲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