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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太的道德綁架可以說一點效果都沒有,大家都一肚子氣。
“你多大的臉呢我們就算是上山也不是看你男人和兒子的,那是去看人家的牛有沒有被你家禍害”
“就是,你剛才那樣鬨我就想問你,你半夜上後山乾啥那是你家的地嗎人家林悠包的地,你白天不去晚上去,彆不是去做賊了吧”
“我看你就是做賊去了就是為了吸引我們注意力才說什麼大蟒蛇”
“說不好壓根就沒有蟒蛇都是你引開我們,讓你兒子和男人從邊上走”
大家夥七嘴八舌,把徐老太擠兌的沒話說,隻能嗷嗷的哭。
“我上山咋了我上山咋了那是我家的地我憑啥不能上山”
這話說的,無恥到了極點。
徐老太還自顧自的委屈“那地本來都說好是給我兒子包了,是你們不講信用把地拿走了”
姚酒如今是村裡半個話事人,聽她這麼說就來氣“你兒子說要包地,合同簽了不給錢,咋的你們不給錢我們還得給地啊,你可要點臉吧我說你們怎麼一家三口齊刷刷回來,合著是眼紅人家林悠把這片地方經營起來了,你們就是故意來搞破壞的”
不得不說,在長久的相處中,村裡人都知道這家人什麼德性了,猜的八九不離十。
徐老太被噴的還不了嘴,腳經過剛才的飛奔更加嚴重了,哭唧唧的隻會說一句彆人以多欺少。
薄川衡量著時間差不多,開口道“警察估計還要等一會兒才來,咱們一起上山去看看我也擔心道觀會不會有事。”
一說道觀有事,本來因為徐老太胡攪蠻纏不想上山的那波人就趕緊附和起來。
“走走走,咱們人多,應該沒啥事,剛才那牛叫,彆是把你家的牛給怎麼了。”
“可不是,哎咱們元君的貓是不是也在上頭啊可彆被他們給碰到磕到。”
“觀裡的門還是前幾天我去上的漆,這倆天殺的彆給我碰壞了”
道觀現在可是大家心頭的寶,村裡人以前上後山都是快去快回,現在隻要經過都會去放一兩個供果拜拜。還有那肥貓,說是林悠養著的,但大部分的時間這隻貓都是癱在道觀裡。以前還隻是個彆人戲言說肥貓該不會是元君的坐騎,打趣的次數多了,還真把貓叫成了元君的貓。
眾人結伴上山,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居然也不怎麼害怕了。
到了道觀門口,裡麵什麼聲音都沒有,但是想到剛才那一聲聲牛叫貓叫,這時候沒聲音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慢點走啊,可彆破壞現場”
“該死的,不會是真謔謔人家的牛了吧”
大家對牛不光是有感情,道觀裡的牛產出的牛糞還是大家種菜的根本呢
薄川走在最前麵,從大門走到中門,像是一點都不擔心。後麵的人撓撓後腦勺,也跟著進去了。
等到了後院,在看清院中的情況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徐老太跟在後麵,因為剛才的話也沒人願意搭理她,她走了一路在心裡就罵了一路,等到了道觀,心裡又忐忑起來,生怕自己是壞了兒子的事。
彆最後兒子這邊順利,反而是她帶人來撞破了現場。
一聽到道觀沒聲音,徐老太還高興呢,隻以為兒子得手了。誰知前麵的人一進後院就不說話了,徐老太忍著腳痛推開人往前擠。
春玲嬸本來還在生氣又焦心,這些牛可是她一手養起來的,說是當半個孩子看也不為過,所以春玲嬸上山走的最快,如今春玲嬸站在人群最前麵,嘴巴張的老大。
徐老太推著春玲嬸要往前擠,春玲嬸同情又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識趣的讓開了路。
徐老太又是嗷一嗓子,把附近的人耳膜都給振疼了。
“兒啊你咋回事了你醒醒啊”
徐鑫躺在地上,身上全是黑乎乎的蹄子印,連臉上都沒有幸免,昏過去之前還捂著肚子,不知道是不是被踩狠了肋骨斷了。
徐老太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嚷著讓林悠和薄川賠。
“你們把我兒子踩死了賠錢”
姚酒“哇,大娘,你都不仔細看看你兒子麼胸那兒還有氣呢,怎麼就是死了再說,又不是人家倆踩的你兒子,你兒子要不來害牛,牛能踩他”
可不是麼,徐鑫的胸口起伏,顯然是暈過去沒死,而且院子周圍四散著各種工具,那大砍刀,隻是看一眼就心頭發涼。
徐老太還在哭,林悠卻已經找到了老實蹲在牆角的貓,把“嚇壞了”的毛團抱在懷裡,林悠頭一次這麼生氣。
他們想要地和荷塘,知道自己不占理就不敢來找她,反而是可著勁去禍害這些動物。真是夠不要臉的
“大娘,反正已經報警了,就算你不追究我,我也要追究你。這片地我承包了,道觀在我的地盤上,你半夜上我的地界來禍害我的財產。這裡麵的損失我也會找你賠償”林悠臉色僵硬的說道。
徐老太嗷嗷的哭著罵林悠不講道理,要逼死他們一家人。
林悠不耐煩再跟她扯東扯西,喊薄川和春玲嬸和她一塊去檢查牛有沒有受傷的。
徐鑫昏在後院的正中間,牛群卻已經平靜下來,個個老老實實的回了牛棚。一群牛或站或躺,看上去悠閒自在。
林悠幾人一過去,躺著的牛還知道起來,檢查之後林悠鬆了一口氣,幸好牛群都沒有外傷。
隻春玲嬸皺了皺鼻子“不對,這食槽裡的豆渣不是我倒的。而且這東西有味”
林悠目光如炬的瞪向徐老太,對方則是心虛的側過臉。
“東西不動,等警察來了再說。春玲嬸,麻煩你找個塑料膜給食槽蓋一下,彆讓牛不小心碰到。”
村人麵麵相覷,對徐家人又刷新了認識。
又是拿刀又是下藥的,他們就沒見過這麼惡的人
“不對,這徐家老頭不在這兒”
“還真是這老頭上哪兒去了該不會是跑了吧”
“怕不是去給菜地下藥去了”
“出去找找”
幾個男人舉著手電筒出去,沒一會兒就回來了,還抬著一個人。
徐老太又是嗷一嗓子“老頭子”
徐老頭蟄的滿頭包,人都看不出樣了,剛才在山上往下跑時候踩空,如今也昏了過去。
一家三口,傷的傷,暈的暈,沒一個全乎人。
林悠聽著抬人回來的姚向軍說道“估計是衝著你的蜂箱去的,摔暈的地方就在棗樹不遠處我們去的時候還看見有幾個蜜蜂繞著他。”
也不知道這老頭怎麼惹到蜂子了,都昏過去也不肯放過他。
林悠所以真的是朝著她來的吧
就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