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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先生,這是您本次拍下的藏品,請您驗收。”
“好的。”安室透臉上掛著謙遜的微笑,微微頷首。
他走到一旁認真地觀賞那幾幅畫作,狀似無意地開口“我聽說這幾幅名畫的藏家都是一位,不知道這位還有沒有其他藏品。”
安室透側頭看向一旁的男人,嘴唇微微揚起“我伯父很喜歡古畫。”
穿著黑白侍者服的人臉上掛著標準微笑,聞言恭敬道“我會將您的話轉告給賣家。”
安室透的笑容加深“如果賣家問起,還麻煩以清水家家主的名義邀請。”
“好的。”
安室透說完這些,回頭看向還站在那把長刀麵前的東雲。
將刀從刀架上拿起時的那一刻,東雲心中便失落了下來不是。
不是什麼東雲他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這把刀比起降穀零上一次送給自己的那一把還要重一點,更加稱手。東雲握著刀,忽然揮了兩下。
這可是古董一般都是放家裡鎮宅的啊。侍者張嘴想要提醒,卻被安室透攔下。
男人呆愣住了,看著安室透一臉縱容地看著那邊的黑發少年將那把千萬級的長刀在手中翻轉後,利落收入鞘中。
刀身摩擦的聲音聽得他心底一抖。
明明還穿著一身筆挺西裝,但一頭長發的少年此時一眼看上去竟像一名劍士。
東雲將刀收入鞘中後,便垂著頭。
心間在聽到這把刀的介紹時,便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湧現出來,閃現的記憶碎片,卻如細沙一般每次想要抓住卻流得飛快,最終隻剩殘渣。
他抬起手,敲了幾下腦袋。
好像清晰了些。東雲抬手打算再敲幾下。
但手腕卻被人抓住,東雲回過頭,是安室透正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買下這把刀,可不是讓你頭疼的。”安室透伸手將那把刀從東雲手中拿出,放回了一旁的刀架上。
東雲還有些舍不得,眼神追逐著那把刀移開。
但緊接著,太陽穴傳來的溫暖讓他收回些許意識,同時,腦中的吵鬨也仿佛被按下暫停鍵一般就此停歇。
安室透用手心捂了一會後,開始用大拇指輕輕揉壓。
“還疼嗎”安室透看著呆愣地看著自己的東雲。
兩人視線交纏,將原本親密卻未突破界限的距離無形之間拉近了一些。
東雲的手指動了動,手臂稍稍抬起,而後放下好想抱一下降穀零。
如果在房間就好了。東雲心想,降穀零絕對不會拒絕。
站在一旁的侍者大氣都不敢出,眼觀鼻鼻觀心。
東雲連眼睛都閉上了,仰著臉享受著安室透的按摩,但沒過一會,安室透又鬆開了。
東雲倏地睜開眼。
“晚上回去再給你按。”安室透笑著說。
好叭。東雲乖覺,未做反對。
轉身時發現一邊的侍者低著頭,連眼睛都閉上了。
東雲疑惑。
安室透了然一笑“麻煩你把這些送到我房間去了。”
“好的。”那個侍者還是低著頭,視線停留在腳尖上。
安室透徑直帶著東雲走了出去。
拍賣會過後,還有一場晚宴。
。
華麗而奢侈的晚宴會場,人們穿著盛裝,在其間來回穿梭。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但笑容卻虛假得如同麵具一般,卻還是在這個豪奢的“房間”裡。
東雲站在人群中,像是看厭了般,他收回目光。
安室透去了廁所,等會就回。
為了讓安室透回來能夠找到自己,東雲站在這裡半天沒有動過,他側過頭,看到了一旁餐桌上的糕點。
餓了。饑餓在這一瞬間忽然出現。
東雲垂眸慢慢在那一條長桌上的吃食上慢慢掃視著,然後慢慢靠近,從一邊拿起一個餐碟。
西裝限製了他的行動,反倒是讓東雲的姿態和動作變得矜貴了起來。
但也是因為這一身衣服,東雲夾了兩個小蛋糕便放棄了,他端著盤子又回到原處。
一個少年若無旁人的站在人群中間,麵無表情地一口口吃著點心,這樣一副畫麵還挺引人注意。
但又或許是少年身上的疏離感太強,竟無人敢上前搭訕。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副場景。
他們一起站到了東雲的身旁。
察覺到身側來人的東雲回頭便看到了他們,他歪了歪頭伊藤那邊的位置確認了
但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都沒有接收到東雲這一眼神中的疑問,雙方相視無言。
是想要說什麼嗎諸伏景光不解。
諸伏景光終於打破這詭異的沉默“清水先生呢”
“洗手間。”東雲答道,他慢慢收回視線算了,等降穀零回來吧。
他轉過頭,繼續望著剛才安室透離開的方向。
赤井秀一的餘光忽然瞟到在東雲不遠處,慢慢挪過來的兩個熟悉的身影。
東雲本隻當做旁人路過,直至這兩道身影移至他的身前,停住。
“悠君”熟悉的聲音,燦爛的笑容。
聽到聲音東雲才反應過來,是那天見到的矢川純子和宮前加奈子。
兩個女生一身精致禮服,頭發盤起,臉上的妝閃閃發亮,和她們的笑容相襯。
見到東雲看過來,宮前加奈子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我們老遠就看到你啦,結果直到站在你麵前你才發現。”
“抱歉。”東雲微微垂眸。
兩個女生也不在意,矢川純子言笑晏晏“悠君你穿西裝真好看,和那天的你氣質完全不一樣”
東雲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們也是。”
她們自然也不會忽略東雲身後的兩
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其中的赤井秀一她們是見過的,但這次的諸伏景光倒是初見,
“這兩位都是悠君你的保鏢嗎”矢川純子好奇問道。
東雲點頭。
諸伏景光輕輕一笑,向兩個女生微微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