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 天宮舊事(十一)_揣了主角受的蛋後我跑了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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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章 天宮舊事(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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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鳳泱從天牢裡帶出來的時候,岑雙還在和他打哈哈“哎沒事,都說了沒事,區區天牢,能將我怎麼樣多來幾次不就習慣了”

鳳泱卻是笑不出來,他拉著岑雙撥來轉去上下檢查的手停了下來,又慢慢收了回去,麵上的擔憂也逐漸被嚴肅替代。

他道“多來幾次你可知,因為你的關係,整個靈仁殿的仙官都受到了責罰,沉夢上仙作為靈仁殿主,因疏忽職守被罰得最重,你牽連了如此多的人,不思悔改,竟還想著有下次”

岑雙側過頭,說道“你也覺得我錯了”

鳳泱道“私煉去疾丸,牽連旁人,本就是不對的,小雙”

岑雙霍然抬頭,揚聲道“我沒錯”

鳳泱道“岑雙”

“我就是沒錯”扔下這句話後,岑雙也不等他將後麵的話說完,甩開他自己駕雲跑了,等跑到他住的林中小院,才回頭看了一眼。

很明顯,鳳泱也生氣了,所以並沒有跟過來。

岑雙氣悶地踹了一腳門檻。

門檻斷裂的聲響驚動了院中三位仙君,引得他們齊刷刷看了過來原本住在這裡的另外兩位仙君,這些年裡已經攢到了足夠的願力,入了心儀的殿宇,也有了新的住所,無需再與他們幾個仙君擠在一起。

岑雙對這幾個人沒什麼好印象,自然懶得與他們虛與委蛇,是以隨意掃了他們一眼,就背著手往自己的居室走,也不管那幾個人正掛著笑朝自己走來,“砰”的關門聲將三人的問語堵在了喉嚨裡。

沒一會兒,門又從裡麵打開了,剛轉過身的三人立即轉了回來,打翻了染缸的麵色霎時間換上同一種笑顏,七嘴八舌地與岑雙攀談。

這個說“岑仙友,許久不見,你去哪兒了我聽人說,仙友似乎惹上了麻煩事,被關到天牢裡去了哎喲瞧我這嘴,仙友分明好端端地站在這兒,什麼惹事,什麼天牢,儘是瞎說該打,該打”

那個道“仙友你是不知啊,你不在的這些時日,那些仙君私下都是如何編排你的,我都說不出口不過岑仙友放心,隻要他們說得有一點不對,我都會上前與他們爭辯,絕不讓他們辱了仙友的名聲”

這個又說“莫說岑仙友沒有被下獄,就是真的進去了又怎麼樣憑太子殿下對您的看重,要不了一個月,那些人就得乖乖將您放出來,你們看,我說得沒錯吧哈哈哈哈”

那個又道“那是不過,岑仙友此番的確離開了許久,想我等同住此院也有十一載了,還從未分彆如此之久,要我說,不如趁此機會,大家聚上一聚,既是為岑仙友接風洗塵,也算全了我等同居之誼岑仙友,你覺得可好”

岑雙往外邁的步子驟然頓住,握著畫卷的手抬了起來,回看那三人急促地追趕過來,唇角譏諷地勾起,問道“哦你們打算怎麼為我接風洗塵”

那三個仙君的臉色齊齊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你一言我一

語地出起了主意,就好像那一瞬的僵硬不複存在,他們也完全不在乎岑雙的態度一樣。

說到最後,更有一人上前一步,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岑雙抱在懷裡的畫卷,被岑雙察覺到後又若無其事地將視線移開,訕笑道“正如方才兩位仙友所言,接風宴上若隻有咱這幾人,未免冷清了些,要不將我等各自認識的仙官仙君們都請來高朋滿座畢竟熱鬨,還能借此機會為岑仙友正名。”

說到這裡,頓了頓,抬眸看了岑雙一眼,嗬嗬笑道“就是,不知殿下可有空閒,若是殿下也能我的意思是,若是殿下肯賞臉來岑仙友的接風宴,那些傳聞必將不攻自破,還能讓他們瞧瞧殿下究竟有多看重仙友,此後定不敢再有人在背後說三道四”

“你們也配。”

那仙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岑雙充滿藐視意味的四個字甩了一臉,笑容僵在臉上,懵懵地看著岑雙,似乎沒想到他會拒絕得如此直白。

岑雙心情惡劣,態度自然更惡劣,裝都懶得再裝一下,冷嘲道“這麼操心我的事,怎麼,是想給我當狗啊那可彆了,你們不是自詡清高,做不了奴才的麼,難道是見身邊的仙君一個接一個進入了各大殿宇,自己卻還是這麼一無是處,著急了還是說,看著曾經的好友如此風光,你們卻什麼都不是,難受了

“想通過討好我來討好我身後的人,假他之名拿到一些簡單但願力豐富的任務,亦或者妄想借他之勢直接進入某些殿宇,自此青雲直上你們也配

“他是爛好心,我可不是,再打他的主意,你們這輩子都彆想從這裡走出去。”

放完狠話,岑雙便持著畫卷將三人撞開,自顧自走出小院,完全不在意身後幾人又紅又白青紫交加的精彩臉色。

他本就是這樣一個不好相與,脾氣又臭又爛的人,雖然有時他會因為想要什麼東西而裝個乖,麵對這些需要長時間相處的人,也會維持個表麵樣子,至少拒絕的話不會說得像剛剛那般難聽,但那隻是平時。

這時的他,倒也不是在特意針對那三個仙君。

他針對所有來他跟前蹦躂的生物。

連往日多少會被岑雙讓上幾分的鳳嬈公主,都被他冷嘲熱諷到忍無可忍,與他在雲海深處動起手來。

兩人打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雲海翻滾好似浪卷,風靈花也被攪成一團,由於場麵過於混亂,所以也不知道是誰的法力用力撞了一下,將岑雙施加在畫卷上的庇護法訣撞得潰散,那畫卷便在雙方的視線中從上麵的雲層滾到下麵,現出了畫中女子的輪廓。

鳳嬈隻往下方看了一眼,便不自覺地停下了手,死死盯著那幅畫卷,不可置信道“當真在這裡,妖市被盜走的畫,當真在你手裡”

對於她的疑問,岑雙理也不理,俯身往下飛去,拾起畫卷轉身就走。

他不知道鳳嬈是怎麼找來這裡的,也不想知道對方為什麼過來,雖然對方的話似乎透露了不少訊息,但岑雙沒心思想也懶得深想,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既然對方賴在這裡不走,那他走就是了。

可惜那位公主殿下自己不想走也就算了,還不願意放岑雙離開,所以在反應過來之後,立即跳了下去,堵在岑雙前行的路上,長樂劍橫在岑雙身前,冷漠的口氣與天後如出一轍“將我的東西交出來”

岑雙的語氣比她還冷“公主殿下莫不是在與小仙開玩笑,您的東西,怎麼會在我手裡”

鳳嬈道“彆裝傻,你手裡的畫像,交出來”

岑雙垂眸看了一眼懷裡的畫卷,頓了頓,道“這是我娘的畫像,與公主殿下有何關係。”

鳳嬈額頭一跳,怒罵“不要臉的小畜生,這明明是我母後的畫像你搶我父帝攀我哥哥還不夠,如今連我母後都敢羞辱,以為有哥哥幫你,我就奈何不了你嗎”

岑雙冷嘲道“這話應該對你自己說,要不是你有這樣的背景,這樣的父母,還有鳳泱這個好哥哥,你以為,就憑你的本事,能在和我動手之後,好手好腳地站在這裡拿劍指著我”

“本事不高,口氣不小,”鳳嬈拿劍的手往下指了指,示意道,“再說一次,將畫像還給我,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岑雙卻是將畫卷往身後一放,道“公主口口聲聲讓我將畫像還給你,可公主要怎麼證明它是你的呢”

“廢話上麵的人一看就是我母後,何須我證明”鳳嬈道。

岑雙道“這可不好說,誰知道這畫卷上畫的究竟是天後娘娘,還是旁的什麼人,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公主就那麼肯定整個天上人間,以及三大異界,再無一人與娘娘生得相似”

岑雙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中無比確信,這世上除了他之外,再沒有誰能和天後生得那般相像了而且就算以他原本的樣貌,也隻是和天後像個五六分,如若不仔細分辨,其實也不是特彆明顯,大抵,他還是像那個人渣多一點吧。

所以他說那句話時,其實是在暗指“有些人見過天後的容貌,於是照著畫了張類似的皮覆在原本的臉上,留下了這張畫像”,也許鳳嬈同樣想到了這點,所以她原本想要反駁的話無意識噎了一下,遲遲不曾吐出,猶豫得很是明顯。

見她不語,岑雙便繼續道“何況,我方才明明聽到公主說,這是妖市丟失的畫像,既與妖市有關,又怎會牽扯到天後娘娘,總不能有人監守自盜,拿天後娘娘的畫像去與妖怪們做交易罷”

鳳嬈氣得手直抖,若非岑雙及時後退一步,保不齊那劍尖就抖到岑雙胸膛裡去了。她咬了咬牙,斥道“你你簡直無中生有,信口雌黃本公主才沒有”

少女及時住口,深吸了一口氣,道“不錯,這畫的確不是我的,它之所以流落到妖市,也的確與本公主有關,但你必須還給我,因為因為”

她“因為”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岑雙耐心等了一會兒,就沒有耐心了,腳步一拐,繞開鳳嬈,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因為

那是母後的畫像”鳳嬈在他身後高聲道,“岑雙,你知不知道那幅畫對母後來說意味著什麼你知不知道那是誰給她畫的若是讓母後知道畫像在你手中,你,你就完了我告訴你”

再怎麼squo完了rsquo,也不及公主殿下將我騙上娘娘宮中的梧桐樹那樣記憶猶新,更不及天後娘娘這些年來賞賜給我的刑罰刻骨銘心,岑雙腳步不停,邊走邊道,還有,殿下,我再說一次,這是我娘的畫像,與您,與天後娘娘,與天宮所有人,都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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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樣說,但某人抱著畫卷發呆時,還是會難以避免地把畫像,和青凰宮那棵與帝後有關的梧桐樹聯係到一起莫非這幅畫也是天帝為天後所描,所以天後才如珠如寶地收藏起來,哪怕受寵如鳳嬈公主,也對“丟畫”的後果膽戰心驚

以帝後的恩愛程度,極大可能就是這樣。

想到這裡,岑雙握著畫卷的手僵硬片刻,麵上也流露出了明顯的猶疑之色,但最終,他仍是慢慢將畫卷合了起來。

他想,等鳳嬈公主下次,不,下下次吧等她下下次來找自己,就把畫還給她,還給他們。

他計劃做得倒是好,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沒有等到鳳嬈公主再次找上他,先等來了散靈殿的仙官。

岑雙被押到散靈殿大殿前時,正逢一紅衣仙人自大殿走出,於他身側還立著一位端莊素雅的藍衣仙子,兩人原本正在話彆,恰好瞧見這麼一幕,那紅衣仙人“咦”了一聲,一手指著岑雙,一手拍了拍腦門,奇異道“那個,誒,他不是太子殿下時常帶在身邊的那個小仙君嘛阿欒,他這是犯什麼事了,居然被你身邊的人親自帶過來”

他身側的藍衣仙子,即散靈殿主欒語上仙,先是隨意地看了紅衣上仙一眼,才目光深邃地往岑雙那邊看去,停了停,她道“有人告發他盜竊天後娘娘的寶物,此事既涉及娘娘,理當由我親自負責。”

“不會吧他就是個小仙君,就算太子殿下待他親厚,他也夠不到娘娘的寶物啊,而且殿下那般寬待於他,他如何會做下此等恩將仇報的事”姻緣殿主紅芪上仙一臉不信,於一旁揣測道,“阿欒,你說此事有沒有可能是誤會啊”

欒語上仙道“誤會與否,審上一審就知道了,散靈殿不會冤枉好仙,也不會放過一個惡徒。”

紅芪上仙深表認同,合掌道“既如此,本殿主便不打擾散靈殿主辦案啦,等你忙完了,叫上你師父,咱們去喝酒”

說罷便揮手離開,示意欒語上仙無需再送,隻是在踏上祥雲之前,紅芪上仙大抵想起了身後正被送入大殿的犯事仙君,正是那個以自家姻緣殿為目標的小仙君,遂起了愛才之心,回頭寬慰了句“放心,散靈殿主最是公正,若你真沒盜竊寶物,隻需將你知道的如實道來,她定會為你洗刷冤屈的。”

紅芪上仙說得自然不錯,可惜岑雙牽扯上的事,遠不止竊寶一件,涉及的人,也不是普通仙人,這些事,這些人,岑雙要麼有口難言,要麼解釋不清,就是欒語上仙想為他洗刷,

也無從下手,何況眼下他這情況,無論怎麼看,似乎都是他的問題。

彼時散靈殿主將告發岑雙竊寶的仙人傳喚進殿,岑雙扭頭一看,竟是一個熟麵孔,乃昔日同住小院的五位仙君之一,如今應該在靈仁殿任職,但不是很受器重,至少岑雙在靈仁殿四大主殿攀交情的這些年,幾乎沒見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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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昔日同院之人目不斜視地走入大殿,初時神色淡淡,對岑雙視而不見,待行禮完畢,臉上才流露出明顯的憤慨之色,拱手便向散靈殿主討一個公道。

他道出昔年與岑雙同住之時,岑雙曾多次給他下咒,讓他噩夢連連,被夢魘控製著多次自損,險些毀了千年道行

他說,若非之後機緣巧合去靈仁殿辦事,被殿中心善的仙官看出端倪,為他解了咒術,他此生,恐怕都要在夢裡浮沉,不得解脫了

欒語上仙聽罷,問他“你既早已破了他的魘術,看出他心懷不軌,為何不在第一時間告發他,偏要等到此時”

那仙官閉了閉眼,忽而撩開下擺,竟是跪了下去,開口時,聲音發顫,道“我等小仙,自知殿主公正廉潔,大公無私,殿主治下,亦是清正廉明,可這位岑雙仙君,到底得太子殿下的青眼,誰會不高看他幾眼與他相關的事,哪位仙官不得考量一二

“於是下仙便想著,罷了,總歸咒術已解,大家都是千辛萬苦飛升上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必要為此事害了他的前程,可是”

他的聲音驟然拔高“可是下仙近日得知,原來他不止給下仙下過咒,昔日與下仙同住的幾位仙君,都曾遭逢他之毒手又在近日,整個靈仁殿都因他受罰如此心狠手辣,又頻頻觸犯天條之人,下仙怎還能放任他逍遙法外

“隻是下仙人微言輕,即使加上幾位仙君,捅破了天,也沒機會麵見殿主,因此,在告發他竊取天後娘娘寶物之時,才不曾提下仙及友人這些年的遭遇,唯恐消息走露,叫他警覺,被他銷毀線索,下仙實不敢賭,才於現下當著殿主的麵,將他這些年犯下的惡行儘數言明”

欒語上仙道“你所說的這些,可有證據說他盜竊天後寶物,證據又在何處”

那仙官拱手道“下仙方才說的那些人,俱能為下仙的話作證,而岑雙仙君竊寶一事,亦是下仙昔日同院告知,他們同住一院,岑雙如何能瞞隻要細心觀察,便能看出寶物來處殿主若是不信,現下便可派人前往林中小院搜查,自能搜出寶物,至於寶物真假,隻需將其呈給天後娘娘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

這些人是有備而來,自然知道岑雙將畫像藏在哪裡,不消片刻,就有仙官將畫卷呈於欒語上仙案前,欒語上仙看了片刻,先是吩咐人去傳殿中仙官口中的靈仁殿仙官,以及與岑雙同院過的一仙官三仙君,之後又命散靈殿的仙官捧著畫像去見天後。

天後娘娘過來時,散靈殿外圍滿了看熱鬨的仙人,見了天後鸞架,紛紛拱手見禮,等天後入了散靈殿,仙人們擦了擦額角冷汗,再不敢多看一眼,轉身

快步離開了。

大殿之中已經站了好些個仙人,除了兩邊立著兩排執筆的散靈殿仙官外,餘下的仙人均與岑雙涇渭分明,一群人站在這邊,岑雙一人站在另一邊,而此時,似乎正處於岑雙為自己辯解的環節,是以天後尚未踏入大殿,便能聽到對方振振有詞的聲音。

岑雙掃了那邊或憤恨或委屈的仙人一眼,轉頭對著欒語上仙道“是他們先罵我,我才還的手,畫也不是我偷的,是我一個朋友從妖市拿給我的。”

胡說八道”對麵的仙君立即打斷岑雙的話,連聲道,“罵你誰罵了你我們何等敬重太子殿下,連帶著也讓你三分,日常一句重話都不曾與你說過,倒是你,看不上我等也罷,竟還動輒辱罵,說我們這樣的,是、是奴才,走狗”

“就是,前幾日他就是如此說的”另一位仙君道,“還有那畫,他說得便更不對了,娘娘的畫,如何能落到妖市去分明是他偷畫卻不認那日,是我親眼所見,公主殿下將他抓了個現行,問他要畫,他不止不還,還膽大包天與公主動起手來”

岑雙偏頭朝他們看去,眼中凶光畢露,說著叫人聽不懂的話“原來是你們啊。”

立在兩邊的執筆仙官見此目光,警惕地移動了筆鋒對準的方向。

大抵因為這些仙官的存在,所以與岑雙對峙的眾仙官並不畏懼,高聲反問“我們怎麼了”

岑雙沒有細說,朝著他們邁近一步,在一眾目光中逼問道“你們確定沒有在後麵詛咒我,辱罵我,詆毀一眾仙君”

被他逼問的仙君道“何時有過”

岑雙又邁了一步,道“那你們敢對著天命起誓,說自己從沒說過類似的話,做過類似的事,若是說過卻不承認,就請天命降下火劫,如何”

隻要他們敢對著天命起勢,就算天命沒注意到這裡,沒有降下懲罰,岑雙也有辦法讓他們嘗一嘗涅槃之火與魔淵暗火疊加起來的滋味。

不知這些仙君終是心虛了,還是冥冥之中預感到了什麼,竟沒有一個敢發毒誓,隻拿瞪視的目光看著岑雙,最後更是道“你自己行為不端,還不讓人說了”

且不說岑雙的行為是否不端,隻他們這一句,便是變相認下他們的確有在岑雙身後議論侮辱於他,想來殿中的仙官們,殿上的散靈殿主都能聽懂,想到此節,岑雙滿意地將頭轉回來,去看欒語上仙的反應。

他倒是沒有預料到,欒語上仙會皺著眉頭,突然站起來,遙遙朝這邊拱了下手。

與此同時,一道冷冰冰的斥責響在身後“就因為他們說了你幾句,你就要害得他們身死道消不可你乃一介仙人,怎會如此惡毒”

欒語上仙已經走了下來,滿場仙人恭敬俯身喚了聲“天後娘娘”。

天後行至大殿正前,轉身將在場仙人一一看遍,視線落到岑雙身上時,頓了頓,厭惡地移開,對欒語道“那畫像正是我丟失的那幅,眼下我來這裡,就是想看看散靈殿主打算如何處置竊畫之人。”

欒語身形一頓,眸中透露出些許疑惑,很快壓了下去,拱手正欲說些什麼,卻被下方立著的黑衣少年搶了先“我沒有偷你的畫,也沒有要他們身死道消,我隻是輕微教訓了他們一下,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他們口中,差點害死他們的東西了。”

天後似乎笑了笑,透著一目了然的嘲諷,淡淡道“你的意思,今日這麼多仙人在此數落你的罪狀,是為了冤枉你”

岑雙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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