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連深深地望著我,最後輕輕地吻了下我的臉頰,道“以後要過苦日子了,怎麼辦”
把你賣了
,
,
你這樣一說搞得好像真的很苦
我扶著他的臉,也親了親他的額頭,“先睡吧,我們已經聊過了這麼久,肯定沒有問題的。就算有問題,以後也還有機會的。”
隻要江森沒真用籠子把我鎖死
我暗暗想,亞連的信息素縈在身邊,我一時間感覺喉嚨有些乾渴,又將小夜燈關上。
我道“睡吧。”
亞連便真如一朵花似的沉浸在我的懷裡,好久,他道“我情熱期過去好久了。”
我本來有了些困意,聞言立刻睜開了眼,“亞連之後再說吧。”
我需要休息,明天必然是個大陣仗,我可不想困得動不了腦子。
我拍了拍他的腦袋,還未說話,卻感覺他溫熱的手臂驟然從被窩裡抽出迅速勾住了我的脖頸,竟硬生生迫使我不得不低頭。他的吻灼熱有濕潤,如同玫瑰上的露水一般,帶著新鮮的馥鬱。
亞連的喉嚨中有著喘息,“我不嫌棄你。”
我愣了下,然後迅速想起來,我在亞連眼裡應該是個痛失清白的殘花敗柳。一時間,我沒忍住笑出聲,又立刻化作了含著自卑的悲傷語氣,“對不起,可是我還是覺得我不配。”
“我都說了我才不在乎這些”
亞連咬著我的唇,含糊道。
即便是在黑暗之中,我卻依然能想象出他臉上那種近乎驕傲的,帶著惱怒與羞怯的神情。
我心下一動,其他地方也跟著動了。
媽的,明天逃命不一定能活下來呢起碼今天讓我爽一下吧
我回應著亞連的吻,手從他的臉頰滑到肩膀之上。
翌日,早上八點,亞連就提前找人和我做了粒子塑形,這過程中不但要賭塑形師的嘴,還要賭這行事是否隱秘,更要賭運氣好不好。
江森來的時候,我已經化作了傭人模樣跟在了他和“陳之微”身後。“陳之微”顯然知道沉默是金的道理,頂著那張被塑形師化得有些憔悴蒼白的臉,一言不發,江森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隻是看著塑形師,挑起眉來,“你來得比我還早”
塑形師顯然想好了說辭,笑道“總沒有讓你們等我的道理,江先生,塑形的話需要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請問要現在開始嗎”
亞連坐在休閒室的沙發上,對著“陳之微”喝道“你去跟著她啊,跟著我乾什麼,又不是我給你化。”
江森蹙眉道“亞連。”
亞連沒好氣地看著江森,“我想對她怎麼樣都不管你事你少管我”
“我當然不會管。”江森走向“陳之微”,臉上帶了些柔和,“你要先吃下早餐嗎”
我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陳之微”頂著我的臉,露出了點不適的樣子,“不了。”
看吧,正常aha都會恐同的
江森又道“打信息素抑製擴散劑後到現在,你的狀態
還好嗎”
“陳之微”還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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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江森將她攔到身後,“你能不能彆沒完沒了啊能不能快點啊,磨嘰什麼啊”
江森道“我隻是例行詢問一下,我說過,她也是我的朋友。”
當我處在旁人的位置圍觀他們時,我突然感覺有點腳趾抓地,那個假扮我的“陳之微”似乎也是一樣的感受,臉上很有幾分尷尬。
塑形師上來救場,領著“陳之微”要去進行塑形,江森卻攔住了她。
他道“稍等,我需要確認一下在場各位的虹膜。”
在場的人隻有我、亞連、“陳之微”、江森、塑形師、和其他兩個隨行的傭人。
江森話音一出,亞連便冷笑譏諷了起來,江森不以為意,取出了設備芯片插入終端之中。隨後,他開啟了識彆模式開始檢查。
我的心驟然提起,當那藍色的光圈對準“陳之微”時,我幾乎能感覺喉嚨裡是陣陣的乾燥。下一秒,我聽見設備傳出了確認的聲音姓名陳之微
生效了。
太好了。
我再次鬆了口氣。
我本以為江森會就此放棄,可他卻並未停下步伐,走向了亞連,亞連很有幾分抵觸,咒罵著卻依然被識彆了虹膜。緊接著是塑形師與其他兩個傭人,由於我站在更後方一點,竟偏偏也是我遭這罪看他一個個驗虹膜。
啊啊啊啊好崩潰,好嚇人
江森站定在我麵前,藍色的光屏在他臉上也投下了淡藍的光影,將他深邃英俊的麵容照得愈發幽深。一連串的數據代碼在屏幕裡顯現,我對準終端上的識彆區域,卻正正好對上他漫不經心的眼眸。
完蛋
對上視線可是會被抓去提問的
一切都猶如慢動作一般,我看見江森眼中的漫不經心有了些變化,隨後他垂下眼眸,蹙起眉頭,“你”
姓名加爾西
係統識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我露出茫然又謹慎的表情,心提了起來。
什麼意思,他認出來了不可能吧這也能認出來沒道理吧我眼睛的形狀可都改了身上也打了信息素抑製擴散劑,身上也小心地沒有留出什麼痕跡,更沒有說話
哪裡,到底是哪裡有了馬腳。
也正是這時,我聽見江森的聲音“你既然是下人,就沒有質疑的權力,這點事都不懂的話就不要再待在這裡了。”
我“”
嫩爹,看一眼都要被你覺得不尊敬,上等人了不起是吧
但也是這一刻,我的心懸了下來。
一切似乎都順利異常,塑形師帶著“陳之微”去粒子塑臉後,終於要準備出發了,臨出發前,江森給“陳之微”戴上了一個手環,在戴上的一瞬間,一串數據浮現在她身上。
江森道“戴上它,你可以在通行時屏蔽掉初級檢測的權限,但是出去要比進去接受更高級的檢測,
所以離開時,
rdquo
7,
進場前亞連就會支開江森,趁機將“陳之微”的手環傳遞給我方便我進場,在我順利屏蔽檢測進場後再還回去。
但我多少有些擔心亞連的調虎離山之計是否能成功。
幾輛車停在宅邸門口,亞連、江森、“陳之微”登上了車,我和其他三個傭人則坐上了尾隨在後的傭人專用車。
傭人車明顯比他們坐的車要更加寬敞點,車身也更大,更有幾分笨重。
很快的,幾輛車緩緩啟動,剛啟動不久,就要經過哨卡檢驗。
我看著著一個個哨卡,心有戚戚焉,但好在因為是完整的家族車隊,且基本是虹膜檢測,目前為止似乎都在順利行駛著。
如蜂巢似的軌道之中,車子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導航的播報聲也不斷響起。
江森坐在艙位上看著終端,卻聽到亞連道“等會兒到那裡,我要和陳之微單獨說會兒話,你不準偷聽”
江森頓了下,道“入場後也可以的。”
“所以我說了我要在停車場那裡啊我不想被媒體拍到很困難嗎”亞連話音抬高,眼中有著煩躁,“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非要纏著我和她不放,是朋友很了不起嗎”
他話音越高,江森就越沉默。
幾秒後,他看向坐在後艙的陳之微,她似乎有些困倦,竟已合上了眼。
江森道“隻此一次。”
亞連這才滿意一般,又回頭道“醒醒,快到了彆睡了”
陳之微被吵醒了,眼眸之中有了些茫然,“啊好。”
江森道“剛剛已經通過了最後一個哨卡,但到目的地還有十幾分鐘,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
他說完,卻聽亞連道“傭人車怎麼在剛剛的路口轉彎了”
江森笑了下,“路況比較擁堵,所以通過哨卡後,傭人車會進入分流的渠道。畢竟我們要先入場做準備。”
他側過頭看向窗外的風景,卻透過玻璃看見亞連蒼白的臉。
江森微笑道“不會晚太久的,也就十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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