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啊我在禮國公府摔了一跤之後,忘了好多事情,還得我的丫鬟提醒我。如今,蘇瑾總是不消停,哎呀,我和忞兒被蘇瑾鬨得疲於應付,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秘密說不定哪天,我們在路上都不認識夫人了,到時候,可彆怪我們,要怪就去怪蘇瑾”
王氏被冀鋆噎的毫無反駁之力,轉而看見一直一言不發的冀忞怒道,
“忞兒,你就是這樣任由彆人欺負你舅母嗎你不要忘了,冀鋆跟我禮國公府沒有什麼關係你可不一樣,你是禮國公的外孫女兒,你是禮國公府堂堂的表小姐,你怎麼能任由人欺負你舅母你就不怕舅舅傷心不怕表哥傷心”
冀忞平靜地抬起頭,一張俏臉滿是涼意,目光清澈如水,直視著王氏,緩緩的道,
“舅母,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外祖母曾經教導過我,遇事的時候要認理不認人,幫理不幫親。舅母,你假借愛護表哥之名,手上卻沾滿了那麼多無辜人的鮮血,忞兒兒實在是不敢跟舅母走的過近,舅母連表哥都可以算計,忞兒又算得了什麼”
王水抬手指著冀忞,哆嗦著說不出話,她本以為冀忞能給她個台階下,沒想到,連自己搭的梯子都給撤走了
冀鋆看著王氏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大樂
哼哼許你把我們調查得一清二楚,我們就不能調查調查你
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得回禮國公府住上一陣,不把你的底細摸清楚,不等於羊入虎口
第一次入虎口沒準備,是沒經驗
第二次入虎口再沒準備,還混啥不白穿越了洗洗睡吧
王氏深深喘息,魯嬤嬤連忙給她捋捋後背幫忙順氣,半晌,王氏緩了過來,冷哼道
“忞兒,你這是要跟禮國公府決裂了”
“你說了不算”芍藥在一旁已經忍無可忍了
怎麼這個世子夫人,跟蘇瑾那麼討厭
“你”王氏沒想到一個丫鬟插嘴。
剛要訓斥,吩咐魯嬤嬤掌嘴,不料芍藥使勁咳了一聲道,
“萬歲爺的聖旨裡說,忞兒小姐是禮國公府的外孫女,鎮遠將軍的女兒”
是啊聖上沒發話,你敢說忞兒不是禮國公府的外孫女了
王氏被噎了一下,又緩緩地道,
“那麼,你們是鐵了心不打算嫁給大表哥了”
“你說了也不算”芍藥“哐當”又一句
“胡說”魯嬤嬤上前要打芍藥,芍藥一下子蹦出兩尺開外,魯嬤嬤沒打到,氣道,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夫人說了不算還能誰說了算”
冀鋆也覺得芍藥話趕話,說錯了,不過不要緊,氣人就行
芍藥雙手叉腰,不甘示弱,
“你個老婆子怎麼這麼凶還不明白事理我們家兩位小姐想嫁誰,當然是我們家老爺夫人和小姐說了算難道你家芳苓小姐嫁人,還得淮安候府蘇姨娘說了算”
冀鋆,“”
艾瑪,這辯才一個大寫的“服”
咋還找到了“白馬非馬”的哲學感覺
王氏,“”
說得好像對,可是心塞,怎麼辦
“哼你們倒是想得美,你們想嫁,我們大公子娶不娶就得由我們夫人說了算”魯嬤嬤有點品出味兒來。
“你才做夢看戲想的美”芍藥毫不退讓,“你們夫人說了算,就讓你們夫人去娶想娶誰不娶誰,自己說了不算,我們小姐才懶得嫁”
冀鋆,“”
芍藥的話表達著封建時期的女性對獨立,自由的渴望,是女子自強自立思想在覺醒
咳咳,跑偏了,不是在總結中心思想。
“反了反了你們這是造反啊”王氏氣得直哆嗦
“你說了更不算”這回,冀鋆,冀忞和芍藥一起喊起來
開玩笑,給她們扣這麼大的帽子趕緊扔回去
王氏一口氣沒喘勻,雙眼一翻,倒在了椅子上
魯嬤嬤和丫鬟忙上前揉胸拍背掐人中。
王氏也沒什麼反應,臉色有些蒼白。魯嬤嬤連忙吩咐小丫鬟去請郎中報告大公子
魯嬤嬤急得哭嚎起來,“夫人啊你醒醒啊您可彆嚇老奴啊”
忽然,魯嬤嬤指向冀鋆幾人,惡狠狠地道,
“你們,你們把夫人氣成這樣,夫人要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陪葬吧”
冀鋆注意到王氏眼球在動,攥著帕子的手還悄悄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哼,裝的估計是氣得不想睜眼睛,或者想
冀鋆撇撇嘴,冷冷地道,
“夫人的三長兩短,怎麼長,怎麼短魯嬤嬤,你倒是說說”
魯嬤嬤瞠目結舌,她怎麼說她怎麼敢說
冀鋆接著追問,
“是說夫人死了嗎”
魯嬤嬤咬牙,背後冷汗就下來了
“嗬嗬”冀鋆笑了,給芍藥使個眼色。
芍藥會意,大聲道,
“世子夫人死不死,魯嬤嬤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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