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覺得諷刺的力氣都沒有,她淡淡抬眼,看向趙嘉禧,滿是嘲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可惜,趙嘉禧根本沒看到這一眼,就被拖出去了,隻剩下拳打腳踢的嗚咽。
大梁太子妃似乎被嚇到了,有些擔憂的蹙起柳眉,“宇文公主,那人是……”
“一個下賤的奴才,我看他模樣不錯,想帶來陪坐片刻,卻沒想到他犯了瘋病。”
宇文萱笑說,“太子妃彆擔心,一會兒就好了,時辰不早,我們先上去用膳吧。”
“也好。”
大梁太子妃看起來就是沒什麼主見的模樣,點點頭,跟宇文萱一起上去了。
宇文萱走時,朝薑卿意的方向看來一眼。
薑卿意已經跟桑榆坐了回去,正好背對著她,避免了她的打量。
宇文萱皺眉,因為薑卿意此刻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出來吃飯的百姓,一點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應該不是狗奴的熟人吧?
“去查一查。”
宇文萱冷哼,“若是認識狗奴的,一並解決了。”
她是決不可能放狗奴走的!
桑榆聽到她的吩咐,悄悄握緊了腰上佩劍。
“彆緊張,我們的身份沒問題。”
謝景這時也過來了,提議先走。
“我們急匆匆離開,反倒像是心虛了,況且咱們點了一桌菜呢。”
薑卿意鎮定夾了個菜,“大梁的菜很有特色,彆涼了,吃飯。”
見她這樣鎮定,桑榆和謝景對視一眼,坐下吃飯,卻沒放鬆警惕,但如薑卿意所說,盯著她
們的人見他們真的隻是在吃吃喝喝,聊些脂粉首飾之類的問題,就走了。
吃飽出來,已經月上中天。
“吃的我緊張地要死,都沒好好品嘗。”桑榆抱怨。
“這次在大梁可能要留一段時間,不著急,有的是時間慢慢嘗。”
薑卿意剛準備上馬車離開,就見另一輛華麗的馬車過來了。
薑卿意本來沒在意,和在那人下車時,腰上一枚精致的羊脂玉一晃而過,小巧,細膩,討巧可愛的造型,她曾在大晉一人的身上看過——她那來大梁尋仇人的族叔,薑乘風!
“小姐!”
桑榆輕呼一聲,薑卿意已經佯裝趔趄撞了上去。
那衣著華貴的男子原本已經擰起眉,周圍的護衛也拔出了劍,氣氛簡直一觸即發。
“對不起,晚上喝了些酒,竟是沒站穩,衝撞了貴人。”
薑卿意歉意一笑。
她生的漂亮,尤其刻意討巧的笑起來時,眼彎彎,既甜又乖,誰看到都不會生她的氣。
男子麵色微柔,“無妨。小姐年紀輕輕,還是少喝些酒,尤其是晚上。”
薑卿意見他肯搭話,暗鬆一口氣,視線自然的落在他的腰上,笑道,“好漂亮的玉佩呀!不知公子在哪兒買的,正好我也想挑一枚這樣的墜子贈給妹妹!”
“這塊玉?”
男子似回憶了下,這玉墜子是早上他去太子妃房中,看到這玉墜可愛,便誇了一句,那侍女機靈,見他晚上來接太子妃,便悄悄給他佩戴上了。
“這玉乃是主母用碎了的家傳寶玉其中一塊雕刻而成,世上怕是找不出一模一樣的第二塊了。”、
一次的侍女見狀,連忙解釋道。
薑卿意心中驚駭,既無第二塊,那掛在薑乘風身上的東西,怎麼會到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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