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見她這樣,心情大好,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告訴她皇宮這些不算秘聞的秘聞。
梁紫衣並非大梁陛下所出,又實在生的美麗,其母很早就病逝了,她便淪為宮鬥的犧牲品,送去與舞女們一起調教,成為皇宮籠絡賞賜給各方權貴們的玩物。
堂堂公主,卻常常要接待各個年紀的男人們,既有扶塵的弟子,也有耄耋的老人。
大梁的百姓們唾棄她。
梁紫衣便索性看開了,把自己名義上的兄長也開始拉下水,將後宮那些嬪妃們各個氣得吐血卻又無可奈何。
“說起來,這梁紫衣倒算是個能人。”
那群高高在上的貴婦人們極儘羞辱的議論一番,見薑卿意還是傻呆呆的樣子沒有附和她們後,便興致缺缺的走了。
桑榆有些唏噓。
薑卿意倒覺得不必可憐梁紫衣,“她有機會逃離的。”
她都已經去鄭國了,山高皇帝遠,身邊又有大量金銀,隻要她願意,她大可嫁一個身份不是那麼顯赫的鄭國權貴,想來大梁皇帝也不可能為了她而跟鄭國動乾戈。
可她還是選擇了回來,並炫耀一般,來了太子府。
她已經迷戀上了權勢,沒有應對的能力,那就隻能犧牲身體。
“不過此事,倒是可以利用。”
薑卿意頓了頓,讓謝景注意帶越修離回去,便跟桑榆提前告辭了。
薑卿意先去錢莊,取了一
筆數目可觀的銀錢,又從隨身攜帶的房契地契裡頭,拿出兩張大晉彆莊的房契,派人往梁紫衣的彆院遞了拜帖,並重新易容化名。
梁紫衣看到拜帖上陌生的名字,隨手丟在一邊。
“不見。”
拜帖被退回,桑榆惆悵的看薑卿意。
薑卿意淺笑,“彆急,她遲早會見的。”
說罷,將拜帖留在門房,便先回去了。
快天黑,謝景終於帶著越修離回來了。
“怎麼樣?”
“我在前院找了一圈,有水的地方不多,而且人來人往的,我仔細看了幾圈,沒發現什麼問題。”
謝景道,“不過我跟太子府廚房的人搭上了話,聽他們說,每日太子妃身邊的侍女都會額外提一份下人的飯菜離開,不知道送去給誰。”
薑卿意輕輕敲著桌子,看向已經懶洋洋飄出黑貓身體的越修離,“你們先回去吧,我想想。”
“好。”
二人離開。
薑卿意才問越修離,“衍之哥哥那邊如何?”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那……”
薑卿意攬著黑貓,手指一點一點從上往下的揉過,笑著問他,“這樣呢?”
越修離渾身都湧起一股熱意,仿佛要將他灼燙壞一般,深深讓他深吸一口氣,再開口,喉嚨嘶啞得厲害,仿佛在死死壓抑隱忍著什麼。
“可以了。”
“噢。”
“在那片湖畔,朕找到了一個入口。”
越修離看著她瞬間亮起的眼睛,冷笑一聲,“不過洞口有很濃的血腥氣和腐臭
之氣,裡麵就算有人,恐怕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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