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有奇異!
陝西鬼事
我和大多的孩子一樣,平凡的念完了九年義務教育。因為我家裡當時的經濟條件不好,所以我放棄了繼續學業,直到現在我還是很羨慕有過大學生活經曆的人。現實往往事與願違,初中畢業後我就到處打工。因為當時還沒滿十八周歲,所以工作很不好找,我一般都是打短工,隻要能賺錢我什麼活都肯乾。這樣的生活過了將近兩年吧,我有為大哥在陝西省寶雞市做醫藥代表,而且乾得很不錯收入在當時已經很高了。他叫石寶龍是我不念後認識的,他一直像照顧自己弟弟一樣對我很好,跟他在一玩也沒有人敢欺負我。後來他去外麵闖事業我們就分開了,誰想他在寶雞站穩腳跟後並沒有忘記我這個小弟,他叫我彆再到處給人打工了,說去寶雞跟他學學跑業務,然後再給我找個廠家做做代理。我就這樣買了對我來說昂貴的車票,踏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遠行。剛到陝西的時候我根本聽不懂當地人說的方言,時間久了我也融入了這裡,而且在當地還交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那時做醫藥的都得給醫生送錢送回扣,要不你的產品根本沒戲,人家醫生更是懶得理你。在一次我和幾個做醫藥的在等一位主任醫師的時候,一個叫林木森的醫藥代表給我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他是寶雞當地人,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公司上班。他在那裡一乾就是六年,終於熬到有升職的機會,他是升科長的熱門人選,所以他更加努力工作。每次在公司他都是最早來上班最晚下班的,他老婆那時候剛生孩子。因為林木森沒時間照顧她,所以他和老婆就搬到嶽母家了。他嶽母家是在老城區,與市中心的高工大廈相比那裡就顯得破舊很多,而且那裡一到晚上九點以後幾乎就沒有亮燈的了。林木森這天在趕一個任務,等到忙完時一看手表已經都半夜十一點了。他穿上衣服就往嶽母家走,出來公司才發現外麵還在下著點點細雨。他左右一看沒有出租車,就邊往家走邊找車。他們公司離他嶽母家走路大概要半小時的路程,他走二十分鐘了卻連一個出租車也沒遇見。林木森心想反正也沒有多遠了,乾脆直接走回去算了。
在快要走到嶽母家時,他看見前麵和身後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身後是燈火通明的街道,前麵卻是一片漆黑,就連一棟棟的樓房裡也沒有開燈的。林木森就借著月光繼續走,可是上樓後他用鑰匙怎麼也打不開門,敲門也沒有人回應。林木森心想家裡不會出什麼事吧,不可能沒有人在家的啊。這時他聽到樓下傳來鐺鐺的聲音,就是那種皮鞋打上鐵掌後與地麵撞擊的聲音。林木森尋聲向下看去,這一看嚇的他心驚肉跳。原來他看到一個沒有人頭的男人正慢慢的向上走來,那個無頭人穿的西裝上麵滿是乾涸的血跡。林木森一著急把門鑰匙給擰斷了,這下林木森徹底慌了。那個催命般的腳步聲正在一點點的逼近,林木森沒有彆的辦法隻好向樓上跑去,他連跑了三層後焦急的敲著這家的門,希望可以有人開門讓他躲開那個鬼東西。
林木森大喊大叫著,可是,回應他的隻有自己回蕩的回音。他決定回公司看看,是否公司的大廈也這樣毫無人氣了。一路跑到公司的大樓前麵,林木森放眼向裡望去,隻見服務台前的保安,依舊安然的坐在那裡。林木森就像是在沙漠中看見一口泉眼一樣,興奮不已,他跑到保安麵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外麵,外麵的人都消失了!保安說道林先生您彆急,有事慢慢說,什麼人消失了?林木森這時拉著保安,要他出去看,保安被林木森看似瘋癲的舉動,弄的有些怒了。兩人走到門前,林木森指著外麵,讓他看真的沒有人了,就在這時,林木森看到那個無頭的鬼魂正在向公司走來,它那搖搖晃晃的樣子讓人不禁頭皮發麻。林木森嚇的轉身就跑,可是,保安卻像是什麼也沒有看到。林木森喊道快跑啊,一個沒有頭的鬼魂正在過來。保安說道林先生,您是不是吸毒了,再這樣我可要報警了。林木森看那個無頭鬼已經來到門前了,他也顧不得保安了,轉頭向自己的辦公室跑去。林木森進入了辦公室,反鎖了門,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胡亂的抓著頭發。他定了定神,想著今晚詭異的一切,他突然想到,那個保安不是他離開公司時的那個,他接著想起,二個月前這個保安就出車禍死了!他越想越怕,難到自己真的沒救了嗎?現在這樣,無論逃到哪裡也沒用啊?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同時保安在門外說道林先生您沒事吧?您先把門打開,有什麼事都好說。林木森急忙用桌子把門頂上,然後對門外喊道我知道你也不是人了,你早在二個月前就出車禍死了,我們無怨無仇的,你不要害我啊!說完敲門聲戛然而止,門外卻傳來鐺鐺的無頭鬼的腳步聲。林木森的心臟快要受不了了,他此時真的想到死來結束這無限的恐怖。他退到經理的辦公室,關上了最後一道門,然後他縮在牆角,希望天快些的亮。忽然間,辦公室內的燈管忽閃忽閃的,林木森看到,那個保安和無頭的鬼魂同時出現了!他以為自己真的完了
剛要閉上眼睛坐以待斃的時候,一道紅光,從自己的上方射出,那保安和無頭鬼被照到後顯得痛苦無比,轉瞬間就消失了。辦公室的燈管也不閃了,林木森向發出紅光的地方看去,原來是那尊經理供奉的關老爺救了自己。他向關二爺拜了拜,然後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等待清晨的黎明。不知不覺,疲憊的林木森睡著了,直到第二天,來打掃衛生的工人叫醒了沉睡的他。林木森醒來後看看自己臟亂不堪的衣服,慶幸自己度過了一劫。他回家換了衣服,飯都沒吃就去請了一個關二爺的護身符,後來他把工作也辭了,因為他聽一位算卦看相的人說,這個公司的大樓是個大凶之地。聽林木森講了半天,也沒見到那個主任的影子,我們幾個醫藥代表都發著牢騷。其中一個叫李娜的美女說道林哥,你這故事也太懸了吧?鬼片的情節也不過如此吧?林木森說道信不信隨你,我就是這樣才乾這行的,你看這就是我的關公附身符。大家一看,他還真有一個碧綠碧綠的關公吊墜,這讓我們都對他的故事相信的幾分。李娜又道哎,現在見醫生一麵快趕上見明星了,人家一聽我們是醫藥代表,馬上就不耐煩。我說道上次我還被市二院的醫生給轟出來了呢。一個叫張大軍的老哥歎道現在這行是越來越難做了,要是醫生被發現吃回扣,直接就給下崗,可是他們哪個不撈錢?李娜說道一樣,他們要是不吃回扣,我們就沒得吃了,聊點彆的吧,讓醫院的人聽見了不好。張大軍說道我到有個親身經曆的邪乎事,就講給你們聽聽。那是七三年的時候,距今已經整整三十年了。我奶奶那時候身體已經不行了,幾乎是奄奄一息了。那天我放學和幾個同學玩,直到天都黑了,才想起回家。那時候連個自行車都沒有啊,我就自己往家走。走到離我家不遠的十字路口的時候,突然出現兩個人。他倆一個一身白衣,一個一身黑衣,當時我不信什麼鬼怪的,也沒覺得什麼,以為是自己沒有注意,才有了突然出現倆人的錯覺。我正往回走呢,這倆人就奔我來了。他們走到我麵前就問我小夥子,知道中山路157號怎麼走不?我啥也沒想直接告訴他們怎麼走,他們聽完幾步就從我眼前消失了。我這次絕對沒看錯,雖然天黑了,但是那天的月亮很亮。我親眼見到這倆人能消失,心裡就犯嘀咕,突然我才想起,他們問路的地址正好是我的家啊!我頓時感覺不好了,就飛快的往家跑去。我跑回家,剛一進門就聽見我爹媽的哭聲,我一問才知道,是奶奶剛剛去世了。我把剛才的遭遇和奶奶的過世聯係到一起,就覺得慎得慌,我就問母親道剛才家裡有沒有來人?
其餘五人同時對石頭露出鄙視的手勢,然後他們就按照廣播裡講的玩法籌備了起來。石頭因為小時候總是聽外公給他講鬼故事,所以他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而且他還記得,外公告訴他對待鬼事,最好敬而遠之的忠告。其他兄弟五人準備齊全後,就像模像樣的開始請筆仙,五人同時小聲念叨著筆仙筆仙快顯靈。開始的時候,一點反應也沒有出現,這讓忙活一陣兒的五人多少有些失望。老六這時說道我都說這種白癡才會乾的事是在浪費時間了,這回你們死心了吧?最沮喪的就是老三,因為是他先張羅玩的,要是白折騰了,一定有人會埋怨他。老三怒道什麼狗屁筆仙,騙的老子白忙活一場。就在老三的話音剛落,一旁燃燒著的蠟燭,無風自動了起來,就像是有人再吹那個火苗似的,幾乎都快滅了。五人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不禁有些緊張了,老大說道千萬彆慌,按照她說的繼續做。果然,五人同時握著的筆動了起來,不過不像廣播裡說的那樣,筆仙可以回答問題。老二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嚇的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你們不好鬨了好不好?到底誰在控製筆啊?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無辜的表情,五人再一看就知道不是有人在開玩笑了,因為那隻筆畫出了一個幾乎和圓規畫的一樣的圓。筆就這樣來回的繞著,一遍遍的,重複畫著園。現在就是叫人用圓規反複的畫,也畫不出這麼齊,那個園的線條沒有一點出軌或者彎曲。老大還是比其他幾人膽子大,他開始試著問筆仙問題了,可是筆仙卻沒有絲毫回應,依舊畫著在那個園。石頭開始時見沒有出現想象中的異常現象,他就漸漸的困了,就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卻聽出五人有些不對勁了。石頭悄悄的轉過頭向他們看去,這一看,嚇得石頭是頭皮發麻,身冒冷汗啊。石頭看見,就在他們五人之間,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這個女人穿著他們學校的校服,腦袋四周都沒露出一點臉龐,就好像她的整個頭隻是頭發一樣。石頭嚇的閉上眼睛假裝睡覺,可是他一想到自己的兄弟們可能有危險的時候,他又無法袖手旁觀。石頭再次定睛看去,自己的五個兄弟已經各個臉色慘白,頭冒冷汗了,那個女人半彎著腰,一隻手握著筆正在快速的轉動。
在這個寂靜的深夜裡,那隻筆發出的陣陣摩擦聲,仿佛能帶動心跳的節奏。石頭正在焦急的回憶著外公曾經給他講的那些故事,希望可以從中找出什麼挽救的辦法。老二此時已經徹底崩潰的一樣說道我不管了,我不玩了!老大及時喝止道老二,千萬彆放手,都說如果送不走筆仙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老六都要哭出來似的問道那怎麼辦啊?我們就是這樣話,一夜也送不走它啊?老三說道咱們一起用意念想,筆仙請走吧,一定要專心,不要分神。於是五人就按照老三說道方法做著,可是,已經嚇破膽的老二和老六根本就無法專心,怎麼可能送走筆仙呢。幸好他們五人看不到石頭見到的一幕,要不然早就失控了。
石頭看向自己這兩個臉色難看的兄弟,說道你們也不會有事的,我們繼續一起麵對下去。時間就像是東流的河水,誰也無法讓它停止下來,老五的生日最後還是到了。三兄弟就像上次石頭過生日的時候一樣,都躲在老五的房間裡哪也不去。漸漸的,夜幕降臨了,老五看向窗外的夜色說道我現在才覺得,原來能這樣看夜景是這麼美好。石頭說道以後你還是可以天天看的,彆胡思亂想了。三人心情實在不怎麼樣,也沒什麼話題好說,不知不覺的三人都有些困意。石頭畢竟算是度過了這一劫,心無雜念的他,第一個睡著了。老五和老六卻都強挺著困意,很怕自己一旦睡著後會發生什麼事。慢慢的,等到快要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老五起身就像衛生間走去,老六雖然沒有睡著,但他以為老五隻是去方便罷了,也沒多想。可是過了好半天也不見老五回來,老六感覺有些不對了,他推醒了石頭說道老五上衛生間半天沒有回來了。石頭就和老六走到衛生間門口,對著裡麵叫著老五的名字,可是,兩人叫了幾聲都不見老五答應。這時,老五的父親聽見聲音後出來,他拿出衛生間的鑰匙,顫巍巍的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頓時一股刺鼻血腥的氣味撲麵而來,隻見一塊玻璃插在老五的脖子上,隨著老五的心跳鮮血還在一點點的溢出。直到救護車把老五拉到醫院後,宣布搶救無效,石頭他們才徹底的絕望了。老六就像是瘋了一樣跑了出去,消失在黑夜裡,石頭追了出去,發現老六早已不見蹤影。石頭立刻通知了老六的父親,把目前的事情同時說了一遍。兩天後,老六的父親通知石頭說老六找到了,並且告訴說老六沒事,讓石頭放心。石頭極力的要見老六,老六的父親才告知原來老六進了一家寺院。石頭按照地址找到老六的時候,看見眼前的這個人,變得一點也不像是自己以前的兄弟了。現在的老六,骨瘦嶙峋,臉色蒼白,一頭黑發也變成了禿頭。
石頭的眼淚瞬間湧出,就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失去了四位最要好的朋友,而唯一剩下的老六,還變成了這副摸樣。老六拿出一張紙巾遞給石頭,然後說道你也不要傷心了,凡事都是因果報應,我們不該在鬼節的時候還對鬼魂不敬啊。石頭問道你以後的人生就打算這樣度過了?老六答道哎,我要是能度過這個生日再說吧。石頭還想說什麼,卻被老六趕了回去,石頭後來回到自己空蕩蕩的寢室,不自禁的想起往日裡和兄弟們的一幕幕,這時的石頭潸然淚下。老六最後還是在自己生日的那天出了事,怎麼死的,石頭也沒去打聽,他隻有在另一個地方暗自悲傷。時光流逝,又是一年鬼節到來,石頭在這晚做了一個奇異的夢。他夢見自己的五個兄弟和那個穿著校服的鬼魂來找自己,並說他們五個現在還是兄弟,而且過的很好,隻是有些想念老四(石頭)。我和石頭認識已經很多年了,每當有人在石頭身邊講起什麼鬼故事的時候,他總是默默的走掉。接下來這個故事,是一個交警講給我的,我們一起吃著陝西的寬麵條,再咬上幾口大蒜,這種濃鬱的陝西味道,我很是喜歡。這個交警叫文明,是寶雞市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因為我們的愛好相投,所以,在一個鬼故事的論壇裡我們結識了。文明吃完麵開始講述這個故事文明有個老同學現在是開出租車的,文明叫他寶驢,因為這個同學很愛護自己車子,就像自己的車是什麼奔馳寶馬似的。兩人本來關係就不錯,再加上寶驢總是有事求文明幫忙,所以兩人關係處的更加鐵,寶驢有事沒事就會給文明打個電話。寶驢是開夜班的司機,他也喜歡聽鬼故事。鬼節這天,寶驢的老婆就讓他彆開車了,可是寶驢卻沒聽仍然開車走了。可能是因為今天鬼節吧,路上的行人特彆的少,坐車的人也比平時少了很多。寶驢開了半夜的車,總算等到自己喜歡聽的午夜廣播開播了。
他今天聽到這樣一個故事,故事講的是有一個青年晚上打出租車時,司機卻問他你們兩位去哪?寶驢就突發奇想,一會兒要這樣嚇嚇乘客,不一會兒,在一個小區的路口處正好有個女人打車。待那女人上車後,寶驢就故意的先問道你們兩位上哪啊?那個女人一聽寶驢這樣問,嚇得跟要哭了似的說道師傅你可彆跟我開玩笑啊?我膽子小。寶驢看見女人害怕的樣子,心裡暗爽,他就繼續的說道什麼開玩笑?寶驢說完後,沒成想那個女人也沒讓他停車,直接就跳了下去,還好,寶驢這時車子開的不快,但那個女人好像還是崴了腳,一瘸一拐的向路邊走去。寶驢做賊心虛,所以,他一腳油門就遠離了那個女人。寶驢興奮的吹著口哨,正在為自己成功的嚇到人而得意。可是他卻不知道,此時的那個女人已經被車撞倒在血泊中。寶驢又開了一陣車,可是一個乘客也沒有接到,他有些後悔沒有聽老婆的勸告,今晚是又賠了錢又白費了力。寶驢就把車停在一家生意紅火的夜店門口靠活,他等了一會兒,總算輪到自己是頭號車位了。就在這個時候,夜店裡走出來了一夥醉醺醺的人,寶驢把車打著火,等著乘客上車,可是沒想到這夥人走到他的車邊,往車裡看了一眼,就嘟囔著什麼,上了後麵的那輛出租車。寶驢暗叫自己倒黴,這頭號車反倒沒有接到客人。於是寶驢就繼續等待著,不大一會又出來一夥人,寶驢又把車子打著火等著乘客上車。隻見這夥人走到他的車邊後,也是看了幾眼就上了後麵的車。寶驢氣的一砸方向盤,恨自己今天簡直是倒黴透頂了。就這樣接二連三的,凡事從夜店出來的人,都是看了眼寶驢的車子後,就上了後麵的車。開始寶驢以為自己倒黴,所以才沒有接到客人,可是後來,寶驢就漸漸覺得有些不對了。他下車從四周看了一圈車子,結果沒看出有什麼毛病,寶驢心想真是邪門了,要是再有人繞路坐後麵的車,自己一定要問個明白。又等了一陣終於出來了兩個男人,寶驢這次沒有打火而是看著,這兩個男人到底上誰的車。
他心想真的是自己胡思亂想,回家後好好睡上一覺就好了。這時前麵出現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在向他招手,寶驢決定不再乾活了就沒有停車。可是沒過多遠,又出現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要打車,寶驢仔細的看了眼男人還是飛馳而過。寶驢自言自語的說道真點背啊,不想乾活的時候,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想乾活的時候人卻寥寥無幾。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前方又出現一個一身黑夜的男人在向他招手,他行駛到近處一看,頓時嚇的倒吸一口冷氣,因為他看見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就是剛才要打車的那個人!寶驢頭皮發麻,手腳也變得有些僵硬,他此時隻是在機械的開著車,腳下的油門不自覺的已經踩到了底。寶驢的車子此時飛快的行駛在路上,也不知道他已經超速多少了。車子雖然開的飛快,但是那個黑衣的男人,卻還是接連不斷的出現。寶驢擦了一把就要滴入眼底的汗水,眼睛木訥的看著路麵。就在這時,寶驢感覺身後像是有人在對著自己吹氣,他回頭一看,還是什麼也沒有。寶驢幾乎要達到車子發動機的極限了,突然一雙冰冷的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時還伴隨著一聲慎人的大笑!寶驢的車子飛快的衝向高架橋的護欄,撞彎的護欄並沒能攔下他的車……後來寶驢經過搶救,總算撿回了命,醫生說要不是他當時被甩出了車外,掛到了樹上,就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他了。寶驢也從文明那裡了解到,那個被自己嚇的女人下車後,還沒來得及度過橫道就被撞死了。寶驢康複後,去看了那個女人的父母,並給了他們自己唯一的五萬元存款,告訴他們二老是自己欠他們女兒的,以後要是有什麼事自己一定隨叫隨到。然後他又去祭拜了那個女人,可能那個女人真的原諒他了,之後寶驢雖然不再開出租車了,但好在再也沒有出事。
石頭看向自己這兩個臉色難看的兄弟說道你們也不會有事的,我們繼續一起麵對下去。時間就像是東流的河水,誰也無法讓它停止下來,老五的生日最後還是到了。三兄弟就像上次石頭過生日的時候一樣,都躲在老五的房間裡哪也不去。漸漸的夜幕降臨了,老五看向窗外的夜色說道我現在在覺得原來能這樣看夜景是這麼美好。石頭說道以後你還是可以天天看的,彆胡思亂想了。三人心情實在不怎麼樣也沒什麼話題好說,不知不覺的三人都有些困意。石頭畢竟算是度過了這一劫,心無雜念的他第一個睡著了。老五和老六卻都強挺著困意,很怕自己一旦睡著後會發生什麼事。慢慢的等到快要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老五起身就像衛生間走去,老六雖然沒有睡著,但他以為老五隻是去方便罷了也沒多想。可是過了好半天也不見老五回來,老六感覺有些不對了,他推醒了石頭說老五上衛生間半天沒有回來了。石頭就和老六走到衛生間門口對著裡麵叫著老五的名字,可是兩人叫了幾聲都不見老五答應。這時老五的父親聽見聲音後出來,他拿出衛生間的鑰匙顫巍巍的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頓時一股血腥的氣味撲鼻而來,隻見一塊玻璃插在老五的脖子上,隨著老五的心跳鮮血還在一點點的溢出。直到救護車把老五拉到醫院後宣布搶救無效,石頭他們才徹底的絕望了。老六就像是瘋了一樣跑了出去消失在黑夜裡,石頭追了出去後發現老六早已不見蹤影。石頭立刻通知了老六的父親,把目前的事情同時說了一遍。兩天後老六的父親通知石頭說老六找到了,並且告訴說老六沒事讓石頭放心。石頭極力的要見老六,老六的父親才告知原來老六進了一家寺院。
石頭按照地址找到老六的時候,看見眼前這個人變得一點也不像是自己以前的兄弟了。現在的老六骨瘦嶙峋臉色蒼白,一頭黑發也變成了禿頭。石頭的眼淚瞬間湧出,就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失去了四位最要好的朋友,而唯一剩下的老六還變成了這副摸樣。老六拿出一張紙巾遞給石頭,然後說道你也不要傷心了,凡事都是因果報應,我們不該在鬼節的時候還對鬼魂不敬啊。石頭問道你以後的人生就打算這樣度過了?老六答道哎,我要是能度過這個生日再說吧。石頭還想說什麼卻被老六趕了回去,石頭後來回到自己空蕩蕩的寢室,不自禁的想起往日裡和兄弟們的一幕幕,這時的石頭潸然淚下。老六最後還是在自己生日的那天出了事,怎麼死的石頭也沒去打聽,他隻有在另一個地方暗自悲傷。時光流逝又是一年鬼節到來,石頭在這晚做了一個奇異的夢。他夢見自己的五個兄弟和那個穿著校服的鬼魂來找自己,並說他們五個現在還是兄弟而且過的很好,隻是有些想念老四(石頭)。我和石頭認識已經很多年了,每當有人在石頭身邊講起什麼鬼故事的時候他總是默默的走掉。
寶驢又開了一陣可是一個乘客也沒有接到,他有些後悔沒有聽老婆的勸告,今晚是又賠了錢又白費了力。寶驢就把車停在一家生意紅火的夜店門口靠活,他等了一會總算輪到自己是頭號車位了。就在這時候夜店裡走出來了一夥醉醺醺的人,寶驢把車打著火等著乘客上車,可是沒想到這夥人走到他的車邊,往車裡看了一眼就嘟囔著什麼上了後麵的那輛出租車。寶驢暗叫自己倒黴,這頭號車反倒沒有接到客人。於是寶驢就繼續等待著,不大一會又出來一夥人,寶驢又把車子打著火等著乘客上車。隻見這夥人走到他的車邊後,也是看了眼就上了後麵的車。寶驢氣的一砸方向盤,恨自己今天簡直是倒黴透頂了。就這樣接二連三的,凡事從夜店出來的人都是看了眼寶驢的車子後就上了後麵的車。開始寶驢以為自己倒黴所以才沒有接到客人,可是後來寶驢就漸漸覺得有些不對了。他下車從四周看了一圈車子,結果沒看出有什麼毛病,寶驢心想真是邪門了,要是再有人繞路坐後麵的車自己一定要問個明白。又等了一陣終於出來了兩個男人,寶驢這次沒有打火而是看這兩個男人到底上誰的車。
我和大哥雖然越走越快,可那個聲音還是漸漸逼近了。直到那個聲音聽著就像是在我身後的時候,我們被恐懼壓迫的再也受不了了。大哥怒道回去跟他拚了!說完大哥也不等我,轉身就迎著他走去。我轉身一看,就在我們幾步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是背對著我們,用一個常人根本無法做到的姿勢站著,讓人心顫的歌聲繼續唱著。說實話,那個時候我已經嚇得徹底蒙了,根本不知道逃跑或者反抗了。隻見大哥走到那人身邊叫了幾聲,他見那人沒有反應就伸手拍了那人肩膀一下。就在這時,眼前的一切瞬間變了。我聽見身後有明顯嘩嘩的流水聲,轉身看去,驚出一身冷汗,原來我們的身前就是個斷崖!再走幾步就會跌入下麵濤濤的河水中。我這時才忽然想起大哥的安危,向剛剛他和那人站的方向看,卻沒有見到一絲人影。我一邊喊著大哥的名字,一邊漫無目的的走,我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和大哥一起去,更恨自己為什麼膽子那麼小。我走著,直到天空漸漸明亮,我的嗓子已經喊的沙啞,口乾舌燥的,最後我無力的坐在了滿是露珠的草地上。後來是李剛和一夥牧民騎馬找到了我,我把事情的經過講給朋友們聽,他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從表情就看的出,他們根本不相信我。我大吼道我沒有吸毒!也不是耍酒瘋!怒火衝天的我,這時看到了一旁淚汪汪的嫂子,我的火頓時就被嫂子的淚水熄滅了。我答應嫂子一定把大哥找回來,於是又出發了幾批人分頭找去。我和兩個牧民騎著馬,在草原四處尋找,我心中不停的祈禱,大哥一定要平安啊。我最後是被這兩個陪伴我尋找大哥的牧民拉回去的,要不是他們說大哥也許現在已經回去了,他們就是拉也拉不走我的。天色又漸漸的黑了,我站在蒙古包外,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因為我根本沒臉麵對嫂子,下午他們已經報了警,明天再沒有消息,我們就要回去了。
我不知站了多久,午夜的涼風可以讓我煩躁的心平定。突然一隻大手從身後拍再我的肩上!我不用回頭就知道這是誰,因為這雙手的主人我在熟悉不過了。沒錯,是大哥回來了,我的眼淚也不爭氣的流出來了。這一瞬間,我想了很多,我不敢回頭。我怕回頭看見的,不再是我原來的大哥,更怕根本不是我的大哥在拍我。過了幾秒鐘後,大哥那溫暖的笑聲傳出,對我說道咋地,昨晚上嚇傻了啊?我轉身一看,真的是我的大哥,我的好大哥回來了,這不是夢!大哥看見我流滿淚痕的臉龐後,也是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我總來沒有看見過他流淚,大哥強忍著要滴出的淚水說道昨晚是哥不對,不該拉著你去犯險,還好你沒有出什麼事。我沒跟大哥說什麼,隻是擦乾淚痕後,叫大哥快去安慰嫂子,我知道,我們兄弟之間,有時候已經不需要語言表達什麼了。第二天,我們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回到原來日複一日的生活。回到市區後,在隻有我和大哥的桑拿房裡,我問大哥,那晚後來到底怎麼樣了。大哥看了看一臉好奇的我說道你就是膽小還要摸黑的人,既然你不怕我就告訴你。我一笑說道這不都回來了?我還怕什麼,你快說吧,這一路嫂子在旁邊給我憋壞了。大哥這才說道那時候我已經感覺到那個聲音就在我們身後了,實在是讓那種恐懼感壓的我受不了了。我就想,拚了算了,再這麼折磨下去早晚崩潰,於是我就向那人走去。我走到他身後的時候,才看清他根本不會是人,雖然他穿著衣服,那是一種很老款式的深藍色校畢。可是他那種姿勢,正常人根本做不到,而且喊唱了一夜,他的上身沒有絲毫起伏。說實話,我當時也給嚇的夠嗆,但是人一旦真心拚命的時候,就不怕了,因為命都不在乎了,還怕什麼。我叫了他幾聲沒有反應,我就向他的肩膀抓去。本想給他拉過來,看看他到底什麼模樣,可誰知我這一抓,讓我眼前的景物飛快的離去,弄的我感覺天旋地轉的,直到最後,一切穩定下來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另一個世界。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所有的東西都泛著暗紅色,隻有月亮還在發著白光。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周圍的情況,突然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你真的敢連命都不要嗎?我當時早就想開了,就說道你出來試試不就知道了?那個聲音沉默片刻後說道看你還算個爺們,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冒犯了,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說道你想怎麼地就痛快點,我沒工夫跟你墨跡。那個男聲聽後反到笑了,然後說道當年要是都像你一樣,我那閨女也不會死的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