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青春歲月!
從紅磨坊回到酒店,冷雨幫曹穎把畢剛直接送回了房間時,祁忠已經搶先一步回來躺在床上,逍遙自在地抽煙。
冷雨沒有進屋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曹穎對著祁忠喊,祁忠,幫我把畢剛扶上床。
祁忠隻得幫忙,並且幫畢剛脫了鞋。
曹穎說,不能喝還要逞能。
畢剛已經完全不醒人事,也許他不知道洋酒的厲害,或許說知道了也想醉一把,畢竟是花了錢的,多喝幾杯多一點享受且不讓錢白花,豈不知這一多就把他喝成了一堆爛泥,像許多醉鬼一樣連羞恥都不知道了。
祁忠幫曹穎把畢剛扶上床之後,他望著畢剛說,真的喝醉了?
曹穎說,那還有假?哪有故意裝醉的?大街上就要撒尿,幸虧我攔得及時,否則就丟大人了。唉!祁大哥,畢剛這人喝醉了半夜起來又哭又鬨,你能受得了嗎?
祁忠疑惑地說,不會吧?要是那樣我可就慘了,本來這兩天就失眠,一直沒有休息好。
曹穎一聽就說,要不我和你換換地方?後半夜他要起來撒酒瘋就壞了,我在他身邊可以關照一下,祁大哥你說呢?
祁忠遲疑地說,這樣不好吧,讓彆人知道會笑話我們的,再說一旦被法國警察逮著怎麼辦?
曹穎笑著,你也太土了吧,法國人還會管你男女睡覺這些爛事?正事人家還管不過來呢!去吧去吧!冷姐在等著你呢。你要不走,我也不走,看你怎麼睡?
祁忠一看曹穎的架勢就有些猶豫,再望一眼醉在床上的畢剛就動心了,提起小包走了。
畢剛今天有些心煩,其一,他吃了晚飯後給凱絲打了一個電話沒有打通,懷疑凱絲在搪塞他。早在前幾天他就打電話告訴過她,說他近幾日到法國。凱絲卻在他來了之後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了,所以他認為她以前的話不可信,也許她怕受連累吧!其二,這兩天一直在想辦法偷盜護照,可林導把護照看得比他的命都重要,根本無法下手,身邊還有人護著。護照拿不到,凱絲又不願出麵幫忙,出逃的企圖就要落空,一旦回國他就麵臨著坐監獄的危險,你想他能不心煩嗎?所以他在紅磨坊喝了那麼多酒,借酒澆愁愁更稠呀!
曹穎並不知道畢剛的心思,也不知道他在巴黎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更不知道畢剛為什麼會喝醉。她把畢剛的衣服脫掉後,上手輕輕拍著男人的臉頰說,噯!醒醒吧,我來陪你怎麼還睡得象頭死豬?
畢剛一動不動一聲也不吭,鼾聲卻不斷。
曹穎慢慢把手伸到他的身下撫摸著男人的生命,往日那麼容易堅挺的小命今日倒象隻死耗子那樣軟軟的沒了骨頭,再怎麼撫摸也沒有什麼用。她生氣地打擰了一把,就見畢剛呲了呲牙,然後翻身又睡了。她身子一仰躺在床上,望著屋頂出神。她馬上想起了奇峰,那英俊的臉龐就閃現在她的眼前,還有他們做愛的情景……一想到這些她就心裡癢癢,於是她拿出手機就想打電話,可一看時間已經是午夜一點整,奇峰是不是已經睡了?或者……她清楚奇峰沒有成家,可人家也許有女朋友什麼的,這時候打電話合適嗎?打了半天主意,最後她還是撥通了對方的手機電話。電話真還打通了,響過幾聲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了。
哈羅!
奇峰,我是曹穎,你好嗎?曹穎趕快自報家門。
奇峰趕快,是你呀曹穎!你在哪裡?
曹穎高興地說,我已經到了巴黎,今天傍晚到的,吃了飯我們去紅磨坊看表演了,剛才才回來。奇峰,你現在在哪兒,我想見見你可以嗎?
現在?
當然,或者明天早上也行,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你不會拒絕我吧?
瞧你說到哪兒了?我怎麼會拒絕你呢,這樣吧,你說說你所住的酒店,明天一大早我去找你,今天實在是太晚了。
你想來我住的酒店?曹穎有些為難地問道。
對呀!不然你是找不到我的,你第一次來巴黎,地理位置不熟悉,所以你不好找我,隻有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