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李塵走後的第四天,濤哥到達了西安,這個時候周浩已經醒了過來。
我跟濤哥是在酒店見麵的,我對濤哥說道現在警察都在找李塵,你代表公司,去找周浩談談,如果他不追究,對李塵來說是有極大幫助的。
濤哥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知道,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
嗯,這個事宜早不宜晚,你現在過去跟他談談,你看怎麼樣?
濤哥看了我一眼,說道行,那我現在過去。
濤哥走後,我又給李佳明打了個電話,李佳明的意思是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跟受害人談賠償的事,還有一個,就是公司儘快成立,這樣才能開發房地產。
李佳明的電話掛斷沒久,伍讚讚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一看到伍讚讚的電話,我沒來由的心頭一顫。
電話接通後,我輕輕的說道喂,伍哥。
電話那頭的伍讚讚著急的喊道富貴,工人暴亂了。
我立即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我明顯的聽到伍讚讚咽了一口唾沫,說道這些工人都是周浩的老鄉,聽說周浩被捅了,要為他報仇,現在已經聚集到了工地的門口。
聽完,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那還愣著乾什麼啊?趕緊報警啊
伍讚讚說道哦對,對,對,報警,那我趕緊報警。
電話掛斷,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拿著車鑰匙往樓下跑,並抽空給濤哥打去了電話,我對濤哥說道先不要去醫院了,直接去工地吧,暴亂了。
濤哥沒有問怎麼回事,而是說道好,我這就調頭過去。
坐在車上,煩躁的心情使我一路狂奔,甚至不知不覺間闖了兩個紅綠燈,平常需要十幾分鐘的路程,僅僅十分鐘,我就趕到了。
到達工地門口的時候,伍讚讚正在跟一群人對峙,他們緊緊的圍著伍讚讚,不讓他出來。
我看了一眼,工人足足有二十多個,即使我下去,也無濟於事,隻有等警察來了。
剛坐到車裡不到一分鐘,濤哥的車停了下來,走下車對著人群嗬斥道乾嘛呢?乾嘛呢?大白天的還想打人?
這個時候我不得不下去了,我也跟著濤哥說道都散開,在這像什麼樣子?
我們兩個的氣勢倒也唬住了這些工人,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
濤哥說道都在舞舞喳喳的乾啥呢?去去去都給我散了。
濤哥剛說完,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一隻開了膠的皮鞋,不偏不倚的直直的砸到了濤哥的臉上。
濤哥一聲“臥槽”,罵道誰誰乾的?
其中一個黃頭發的男人罵道老子砸的,不管你們是乾啥的,你們今天都走不了,兄弟們,給我抄家夥。
我跟濤哥離著他們十幾米遠,瞬間我跟濤哥愣在了原地。
濤哥跟我對視了一眼,喊道快跑。
說完,濤哥猶如哪吒轉世,腳踩風火輪一樣的向著馬路上跑去。
我罵道草,快跑。
這個時候我也管不得伍讚讚了,直接跟上了濤哥的步伐。
濤哥一看,我瞬間就追上了他,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一聲臥槽,又加快了速度。
我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工人有的拿鋼管,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著鐵鍬,還有的拿著不知道哪裡弄來的木方。
我一看這種情況,隻要是被他們追上,我跟濤哥不死也得殘。
我對著濤哥吼道快,快跑。
現在我隻恨我的腿少,要是一步能跨出一百米才好。
濤哥一邊跑一邊對我說道這特麼的什麼地方啊?這麼偏僻,真被追上了,打死也沒有人知道啊。
濤哥的話讓我靈機一動,對著他喊道快,快,往右邊跑,跑出去就到大路了。
這個時候我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腳下一滑,一個趔趄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
濤哥回頭看了我一眼,直接罵道臥槽,你趕緊起來啊。
我也想起來,但是這一下實在是摔得太狠了,摔的我眼淚都差點出來。
我對濤哥說道彆管我,快跑。
但是濤哥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立即停下腳步轉身就要來扶我。
但是還沒有到我身邊的時候,後麵的工人已經追了上來。
濤哥看了我一眼,有些猶豫,但是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工人對著濤哥喊道蹲下。
濤哥無奈,隻能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下。
那個帶頭的黃毛對著我跟濤哥叫道跑啊,怎麼不跑了?啊?
見我們兩個沒有說話,他加大了聲音,吼道說話啊。
我對著他們友好的笑了笑,說道那個啥這不是剛才摔倒了嗎?所以才沒跑了
他聽我這麼一說,以為我在戲耍他,直接從旁邊人的手裡拿出了一根方木,照著我的腦袋打了下去。
我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木方一下斷為了兩節。
濤哥在邊上罵道臥槽尼瑪,有本事單挑啊。
我當場愣在了原地,這小子不按照套路出牌啊,直接放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