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一直到後半夜三點多鐘,我跟戴維都迷迷糊糊的先後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我醒的時候戴維已經醒了。
看著他發呆的樣子,我知道,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戴叔,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唉聽天由命吧,估計最多也就中午吧。
走吧,戴叔,我們一起下去吃個早餐吧。
來到樓下,我們兩人正在喝粥的時候,好巧不巧的是,李塵從這裡路過去工地。
哥,你怎麼在這裡啊?
嗯,在這裡喝碗粥。
咦,這大叔好麵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我拉了拉李塵,說道彆亂說話,你要有事,就先去工地,要是沒事,等會一起去樓上的酒店聊會。
李塵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行,工地那裡也沒什麼事,等會就上去聊聊。
戴維一直笑嗬嗬的看著我們兩個,並沒有說什麼。
吃完飯,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樓上,我跟戴維又談論起了李佳明的事。
李塵則是在旁邊聽的津津有味。
末了,李塵插嘴道這件事這麼難搞,還不如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
李塵看似一句開玩笑的話,讓戴維瞬間高度緊張了起來。
對著我們兩人嗬斥道說什麼呢?
頓了頓,繼續說道當有人下來給你講法律的時候,你最好站直溜了,虛心的聽,因為有些事需要證據,有些事不需要證據,隻需要明單,明白嗎?
看著戴維緊張的樣子,我意識到李塵說錯了話,惹了戴維有些不高興,我趕緊對李塵說道工地上還需要你坐鎮,你趕緊去吧。
行,那我先過去。
李塵走後,戴維指著我說道富貴,你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做觸犯法律的事,你可以遊走在灰色地帶,但是永遠不要進入黑色地帶。
戴叔,為什麼?
戴維想了想,說道不論是你個人,還是一個團體,任何時候,國家利益,高於一切。
正當戴維給我上課的時候,一段手機鈴聲打斷了我們。
是戴維的手機響了起來。
戴維看了一眼來電,說道陳奇,什麼事?
什麼?怎麼會這樣?誰跟你說的?
也就是黃老確實是打了這個電話,但是這些人並不賣他麵子?
行,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來辦。
掛斷電話,戴維站在窗前,愣了下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良久以後,戴維對我說道周鬆,這個人你認識吧?
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我心裡一顫,熟悉,簡直太t熟悉了。
戴叔,我知道,怎麼了?
這個人的背景很是強大,現在已經去了北京,李佳明的事,就是他在背後搞的鬼。
什麼?當初他不是
對,當初佳明是把他搞輸了,但是他卻搭上了另外一條線,我估計,佳明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我瞬間有些懵了,當場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對,不對,戴叔,龐星越不是說他在廣東那邊認識的有人嗎?為什麼不去哪裡找一下?
戴維苦笑著說道星越說的那個人我知道,但是他跟黃老是一樣的,都是退休人員,有句話叫做,縣官不如現管,他們連黃老的麵子都不買,你覺得會買他的麵子嗎?
這一次,我也徹底沒轍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還斷了,那這樣的話,我們是沒有一絲的勝算了。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戴維對著我說道陳奇那邊也無能為力了,這一次他的錢,也行不通了。
良久以後,我對戴維說道戴叔,如果不行,我去北京,找一找這個周鬆,看看有沒有什麼彆的辦法。
嗬嗬,讓我捋一捋,看看這個事怎麼辦。
說完,戴維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大約五分鐘後,戴維睜開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閃,說道你還是要去一趟北京,能找到周鬆更好,實在找不到,也隻能聽天由命了,我讓陳奇打聽一下周鬆在哪裡。
我點了點頭。
戴維拿出手機撥打了陳奇的電話。
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足足五分鐘之後,電話才掛斷。
戴維站在原地愣了一會,說道北京你先彆去了,這件事出現了轉機,關於李佳明的事,一些資料丟失,導致現在李佳明的案件無法下結論,隻能暫時擱置了。
丟失?擱置?蔡成?看樣子鄭錢找蔡成乾的就是這個事,不然絕對不會就這麼丟失。
但是李佳明現在是哪裡都去不了,也無法跟外界聯係,這件事歸根究底,還是這個周鬆的事。
戴叔,我覺得我還是回一趟北京,找找這個周鬆,看看他開出什麼條件,如果我們能接受的話,不如跟他談談條件,你看怎麼樣?
戴維看了看我,仰天長歎道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目前我們能做的就是這一些了,剩下的就看佳明的造化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既然如此,你讓陳叔幫忙打聽下周鬆的位置,我去找找他,如果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沒有辦法了。
嗯,事不宜遲,你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現在就過去吧。
行,戴叔,那我找兩個人,跟我一起去,以防止有什麼變化。
戴維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從樓上下來,我打了一個電話給貝奇爾,讓他在拆遷現場等我,現在接他,跟我一起去趟北京。
給貝奇爾打完後,我又撥打了李塵的電話,李塵有些驚訝的說道我不是才剛走嗎?
彆廢話了,計劃趕不上變化,等我們到了北京在說。
先接貝奇爾,後接李塵,順便又簡單吃了一點飯,這個時候,時間已經快中午了。
貝哥,李塵,這次去北京是去辦正事,關係到我們以後在西安的發展,如果弄不好的話,那我們就要一拍兩散了,所有的事業都將土崩瓦解。
什麼?臥槽。
兩人瞬間驚呼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