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塵,差點從車裡蹦起來,罵道臥槽t的,哥,你說弄誰,看我整不死他。
貝奇爾一臉“崇拜”的看著李塵,意思是他跟李塵不謀而合。
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如果這個周鬆死咬著李佳明不放,那我們也毫無辦法,畢竟他是公家的人。
我說完,貝奇爾愣了愣,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聽天由命。
說完,我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一路上,我們三人輪流開,一直到晚上七點多,才到達北京,而戴維和陳奇仍舊沒有打聽到周鬆的位置,這讓我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留給李佳明的時間並不多了,如果一直找不到周鬆,那李佳明仍舊處於危險之中。
但是就算找到了周鬆,李佳明的這個事也不一定能解決,不知道周鬆會開出怎樣的條件。
到達北京以後,我們幾人先吃了飯,而後在附近開了兩個房間,住了下來。
一直到晚上十點,戴維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富貴,周鬆的位置仍舊沒有確定下來,但是留給李佳明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最多也就三天時間。
我急忙問道那什麼時候可以確定到周鬆的位置?
這個我也不知道,陳奇跟我已經把所有的關係都用到了,現在都在找他,我估計最遲明天上午吧,應該會有一個結果。
行,那我等你,找到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哥,如果這次李佳明倒了,對我們來說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李塵這句話問的我沉默了
良久以後,我說道記得以前咱倆賣煤的時候?可能一下子就回到那個時候了。
聽我說完,李塵也沉默了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戴維才給我打了第二個電話。
富貴,周鬆的位置已經打聽到了,現在應該是在京郊飯店,在哪裡,有人見過他。
京郊飯店?行,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確定了位置,人就不難找了,我帶著李塵跟貝奇爾從酒店出來以後,直奔京郊飯店。
哥,如果找到了他,我們怎麼辦?
說完,李塵看著我,一臉的嚴肅。
能怎麼辦,看他提什麼條件。
大概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幾人來到了京郊飯店的門口,這裡車進車出,很是熱鬨,但是我們卻不知道周鬆在哪裡,因為這個地方包含住宿,吃飯,想必他就是住在這裡。
兩個小時後,貝奇爾叼著煙對我說道富貴,這麼等下去不是個辦法,不如我們進去找一下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麼大,去哪裡找?我就不信周鬆不出這個門,走,我們下車,在門口等著他。
我們幾人像傻子一樣蹲在京郊飯店的門口,不停的找尋著周鬆的蹤跡,但是直到晚上,裡麵燈火通明,依舊沒有周鬆的半個影子。
無奈,我撥打了戴維的電話。
戴叔,消息可靠嗎?我們在京郊飯店守了一下午,始終沒有看到周鬆啊。
嗬嗬,富貴,耐心點,他是早上進去的,應該還在裡麵,你們耐心的等等。
這一等,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幾人輪流睡覺,卻始終沒有看到周鬆的半個身影,就連手裡周鬆的照片,都已經被我捏的變了形。
坐在路邊的路緣石上,煙頭已經扔滿了一地,就連打掃衛生的阿姨都有些不耐煩了,在遠處不停的對著我們翻白眼。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周鬆沒有等到,卻等到了另一個人。
陳富貴?
隨著一聲喊叫,我抬起了頭。
看到麵前這個人的時候,我愣了,他也愣了。
這個人居然是幫我消滅崔召父子的吳國威。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裡,能碰到他?
此時的吳國威一身西裝革領,很是氣派,問道陳富貴?你坐在門口乾什麼?
吳吳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
貝奇爾也是見過吳國威的,看到他,也趕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我的身後。
哦我來這個吃個飯,走到這裡的時候看到這個蹲著幾個人,看著就挺熟悉的,沒想到居然是你。
是,是,吳先生,我在這邊等一個人。
哦等人啊,行,那你先等著吧,我先進去了。
這個時候,我在注意到,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似乎像是他的助手。
說完,吳國威向著裡麵走了進去。
貝奇爾嘀咕道他怎麼會來這裡?
李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貝奇爾,問道這人是誰?很牛逼嗎?
那是相當的牛逼,太有實力了,真的李塵,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牛逼的人,來,我給你講講。
看著李塵跟貝奇爾,我一陣無語。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依舊不見周鬆,這個時候,我有些泄氣了,已經這麼久了,始終沒有看到周鬆,有很大的可能性,他已經不在這裡了。
一直到下午一點多,我們幾人在門口依舊晃來晃去,就連保安看我們的眼神都有了變化,像是看傻子一般。
我狠狠的拍了一把方向盤,罵道這個周鬆,屬王八的吧?隻有王八才一動不動呢。
正說著,從裡麵走出來幾個人,正是周鬆,這一瞬間,我感覺這幾天的辛苦都值得了,終於看到了周鬆。
此時的他在一群人簇擁下,走出了飯店,很顯然,他是今天的主角,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喝了不少酒。
貝哥,李塵,你們兩個在車裡等著我,我去看看。
說完,我獨自從車裡走了下來,徑直朝著裡麵走去。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周鬆好像也看到了我,笑容滿麵的臉色瞬間變的有些陰沉。
我笑著走上前,伸出手,說道周領導,您可真是夠忙的啊。
周鬆看著我,愣了一下,指著我說道你對你叫什麼名字來的?
周領導,我是陳富貴啊,以前咱倆見過麵,您忘記了?馬鑫的事,您在想想。
想了半天,他好像想起來了,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我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人,周鬆對著後麵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等到人群散開,隻有我們四個人,一個我,一個周鬆,還有周鬆後麵的兩個沒有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