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朵亞,我的內心其實也很糾結,我知道,對於伍讚讚來說,這樣做是有些不利的,但是既然已經說出來了,並且伍讚讚也同意了,那我就沒有反對的理由。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人按照代雅的吩咐開始出發前往悉尼,因為即使我們能走,我們也得從悉尼走。
第二天的中午,陳曉柔回了電話,她告訴我她也不知道行不行,目前來說隻能試試,如果行不通,那也隻能想彆的辦法了。
這第一天,陳曉柔要了一張朵亞的照片。
從澳洲北部到達悉尼,我們用了兩天的時間,我不知道陳曉柔怎麼跟代雅說的,但是一到這裡,代雅就帶走了朵亞,說是要采集指紋,驗血什麼的。
朵亞有些恐懼,拉著伍讚讚的手久久不願鬆開,無奈之下,隻能讓伍讚讚陪著她去。
在一家大酒店,我們住了下來,代雅安排的全部都是單間,她告訴我們,這一路上我們辛苦了,一個人一個房間可以更好的休息。
一直到晚上,伍讚讚才帶著朵亞回來。
接下來我們隻能等,等待著陳曉柔的消息。
除了伍讚讚,我們好像都沒事可做,而他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教朵亞說普通話。
或許是跟伍讚讚接觸久了,短短三天的時間,她的進步很大,最起碼一些簡單的問候語她還是能說的。
而在這三天裡,我們除了打牌還是打牌,並沒有什麼事情能做。
大約是在第五天的時候,我們們所有人包括伍讚讚,都坐不住了,如果不是陳曉柔每天要走一點朵亞的信息,我都覺得她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富貴,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一直在這待著也不是個事啊。
最先頂不住的便是濤哥,看著我,他的眼中滿是期待。
而我隻能苦笑道濤哥,再等等吧,柔姐那邊也在想辦法呢,我估計很快就可以了的。
李塵則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雖然他不說,但是我也知道,他著急。
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走出了房間。
這段時間貝奇爾也出院了,目前依舊是呆在廣州靜養,按照陳曉柔所說,大約再有一個星期,他就可以完全恢複。
遠在東北的戴榮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過來,我們隻能以護照出現了問題為借口,說是在這裡等著辦護照。
至於朵亞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敢提,如果要是傳到李娜的耳朵裡麵,恐怕是要翻天。
大約是在第十一天的時候,我們終於等到了陳曉柔的電話,她告訴我們,大約半個小時後代雅過來,具體的事情將會由她操辦,讓我們聽她安排。
對於消息,我差一點就振臂高呼了,急忙應道柔姐,你放心吧,我們一定聽從她的安排。
電話掛斷,我的臉上充滿了興奮,大手一揮,對著眾人說道回家。
回家?
“騰”的一聲,李塵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我一眼,不敢確定的問道哥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回國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回家,回國內。
聽到我再次確定,眾人皆是一愣,隨即臉上便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