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岑錦兮毫無心理負擔地說,那無情的模樣,簡直渣女本渣了。
“不可能!岑錦兮,你休想擺脫我。”
君墨琰簡直快被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氣瘋了。
放了狠話還不滿意,又側俯身下去在岑錦兮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咬出血了,這才消了點兒火氣。
“嘶——”
“不願意就不願意唄,怎麼還咬人呢?”
岑錦兮捂著嘴小聲吸氣。
抬頭一看,她那兩個心腹正在偷笑,覺得自己丟了麵子的岑錦兮頓時惱羞成怒,回頭狠狠瞪了她們一眼,語氣幽幽,“你們兩個,是太閒了嗎?舞棋那似乎還缺人,不如……”
“不,屬下一點都不閒,屬下還要忙著保護王爺。”
“是的,屬下對王爺忠心耿耿,把王爺交給旁人保護,屬下不放心。”
舞琴舞畫連忙板正臉,熟練地開始表忠心。
自家王爺那德行,她們再清楚不過,一惱羞成怒就威脅她們。
哎,自家爺欺軟怕硬,根本不敢跟王君硬剛,而她們這些做屬下的,也隻能由著她了。
哎,做人真難。
岑錦兮也不敢再說什麼刺激君墨琰了,心裡繼續琢磨著側君的事。
要不還是回去原主商量商量,可以先許給溫少謙一個側君之位,再把婚期推遠一些。
到時候在他們成婚前,可以處理掉她和君墨琰的事,再將側君之位變成正君,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想好了解決辦法,岑錦兮一身輕鬆,分外愉快地回到了王府用膳。
入夜,岑錦兮再一次和原主相會。
“大致就是如此,你考慮考慮?”
岑錦兮席地而坐,單手撐著下巴說道。
“這個……”
真·岑錦兮有些遲疑。
就算隻是一時的,可側君的名頭還是讓她覺得委屈了阿謙。
但這其實算是最好的辦法了。
“那另一個側君之位怎麼辦?定下其中一個側君人選後,半年之內要定下另一個的。”
真·岑錦兮有些擔心。
若是出了差池,她以後也不好退婚。
“我可以先拖著,估計能拖一會兒,實在逼不得已之時,再定下溫少謙。反正我現在差不多找到了回去的辦法,半年時間應該夠。”
岑錦兮早就想好了這些。
“成,那就按你說的辦。”
真·岑錦兮抿了抿唇,下定了決心。
畢竟這天外來客秉性良好,知道她的存在後,也沒有繼續霸占她身體之心,反而也算是一直在幫她。
說是互不相欠,可她也不是什麼不知好歹之人,還是念這天外來客的情的,自然也不好太過麻煩她。
談妥之後,岑錦兮安心入睡,一夜無夢。
翌日。
岑錦兮早早地被舞琴喊醒,下人們侍候她穿衣。
若是平時,這些事都是她自己做的,可如今她腿傷尚未痊愈,又沒和君墨琰住在一起,自然是由下人侍候著。
“咦,這塊玉好看,還從沒見過呢。”
穿好衣服,岑錦兮坐在輪椅上,看著舞琴幫她係上玉佩。
“是啊,暖玉軒那邊昨日剛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