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岑錦兮點點頭,由著舞畫幫她打理青絲,完全沒在乎這個小插曲。
豈料,她很快就因這個小插曲而吃了虧。
今日的比試與昨日規則相同,就在正午時分,眾人將要各自回府時,異變突生。
“啟稟陛下,臣有本啟奏。”
禮部尚書君文殊一撩衣擺,就地跪下,高聲道。
“哦?愛卿有何事?”
岑月吟端坐高台,耐著性子問。
“稟陛下,老臣鬥膽,請陛下為錦王殿下與我兒賜婚。”
君文殊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岑月吟蹙起了眉。
這老東西又想乾什麼?
“那你想為你哪個兒子求賜婚聖旨?”
她淡淡開口,麵色無一絲波瀾。
“二兒子,君智傑。”
“錦王,你可願意?”
早在君文殊開口時,岑錦兮就愣住了,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事總是纏著她。
尤其是當她感受到身旁男人惡狠狠的眼神時,鬱悶更是達到頂峰。
她也沒做什麼呀,有錢有勢又優秀難道是她的錯嗎?
“臣妹不願。”
岑錦兮坐在輪椅上,微垂下頭,雙手重疊微向前推。
還不待岑月吟開口,君文殊便神色不滿地看向岑錦兮,“錦王殿下,既然您已與智傑私定終身,並且收下了我君家的信物,為何敢做不敢當?”
“本王什麼時候收過你君家的信物了?”
岑錦兮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老虔婆信誓旦旦說這話,想必不是無憑無據。可她什麼時候收過君家的信物了?
難道是那塊玉佩……
“陛下請看,錦王殿下腰間所係玉佩,正是老臣在犬子剛出生時為犬子打造的。老臣無意中發現犬子隨身的玉佩不見了,再三逼問之下,才得知被送給了錦王殿下。”
君文殊伸手,遙遙指著岑錦兮腰間,麵容上皆是沉痛。
“犬子有錯,不該貿然與錦王殿下私相授受。可此事已出,臣也不得不為犬子討個說法。再怎麼說,智傑也是老臣愛子,雖是庶出,可自幼也是被臣當作嫡出來教導的。”
“既然錦王殿下收下了我兒的信物,許我兒以側君之位,又怎可出爾反爾?若是錦王殿下不負責,往後智傑又該如何做人?”
君文殊滿臉痛心疾首,更是有著一絲憤怒,在場眾人議論紛紛,看她這不像作假的樣子,都信了幾分。
“我就說嘛,女人怎麼可能不偷腥?就算君卿再強勢,這種事也幾乎是無可避免的。”
“說的有理。沒有確鑿證據的話,禮部尚書也不可能空口白牙汙蔑錦王殿下,八成是真的。”
“我看不儘然,錦王殿下要什麼樣的男子得不到,就連那俊美如斯的翩羽國三殿下都能拒絕,怎會是能做出私相授受這種事的人?”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錦王殿下未曾分之前,最是風流不過。成婚後有個彪悍的君卿管著,這才收斂了些。可私相授受這種事兒,她定是能做出來的。”
“……”
“吵吵嚷嚷,成何體統!肅芳,把玉佩拿給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