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田姑姑很快就將玉佩呈了上來,交與陛下過目。
“稟陛下,此玉佩看似無任何標識,實則在係帶玉珠的陰影處刻了一個小小的‘傑’字,卻是犬子之物。”
岑月吟按她說的,翻了翻玉佩,果然看到一個‘傑’字。
玉佩,尤其是出生時父母所贈玉佩,皆是男子隨身之物,也隻能送給日後妻主。
如今憑白出現在錦王身上,不管是何原因,都算是毀人名譽,按理來說,是要負責的。
此時,岑月吟看岑錦兮的眼神就跟看智障似的。
不是智障是什麼?這樣都能被人算計了。她一世英名,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蠢的一個妹妹?撿來的吧。
“君愛卿所言非虛,錦王,你有何話說?”
岑月吟將目光再次投向岑錦兮,對這個又給她惹麻煩的妹妹,恨得牙癢癢。
“皇姐明鑒,此物乃臣妹手下暖玉軒昨日送到府上的,絕非是君四公子之物。”
岑錦兮感覺要涼,這種事在明燁大陸可真不好推掉。
昨天才答應了原主,幫她拖一拖側君之事。難道今天就要打臉了?
好吧,其實說句不厚道的話,此時的她對這側君之位不怎麼在乎。
反正就算定下側君人選,娶的人也不可能是她,但這樣坑原主,是不是不太好?
畢竟這件事是她疏忽大意,沒提前查出內鬼便罷,連如此重要的東西都能不一一過目。
“殿下之意是臣不惜毀了兒子名節也要汙蔑殿下?陛下明鑒,老臣曆經三朝,向來對天家忠心耿耿,絕不可能汙蔑於錦王殿下。”
君文殊狀似傲骨錚錚,“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將額頭都磕出血絲來。
看得岑月吟有些煩躁,連忙說道,“君愛卿何必如此激動,愛卿的衷心朕自是知道的。隻是此事還有待詳查,朕定然會給愛卿一個滿意的回答。愛卿先起身吧。”
君文殊雖年歲不算大,卻是由於先皇早逝的原因,稱得上三朝老臣,權勢滔天。
這老虔婆心機手段都不一般,更是很會做樣子,所以在百姓心中聲譽極好。
正因如此,她肆無忌憚地結黨營私,甚至可能是刺殺先皇的凶手,可沒有證據,她仍不能動她,免得遭天下人詬病。
“老臣謝陛下隆恩。”
君文殊幾乎熱淚盈眶,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垂首站立著,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
無人能注意到她垂下的眸子裡得逞的笑意與詭秘心思。
“此事朕會派人去查,眾卿與眾使臣先散了吧,錦王留下。”
岑月吟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解散。
“阿兮,怎麼回事?”
君墨琰周身陰沉沉的,比之以往更甚。
他也看出來了,這玉佩就像靖宇大陸女子的隨身之物,不管是何原因,出現在彆的男子身上,就相當於毀了聲譽。
而這種事向來是扯不清的。
更何況,君文殊位高權重,怕是不好收場。
“暖玉軒怕是出了內鬼,被君文殊收買後,將此玉呈到爺麵前。”
岑錦兮心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