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岑錦兮笑眯眯地攏了攏鬥篷,警告性地看了縣令一眼。
“是是是,臣兒是下官的兒子,下官自然會好好對他。”
“多謝王爺隆恩。”
兩人將岑錦兮等人送至門口,這才回府。
“胡憲臣,你長本事了啊!你說,我哪裡有虧待你們父子,婚事也是挑最好的給你,你竟如此壞我大事。”
錦王一走,縣令立即原形畢露,上前就狠狠給了胡憲臣一巴掌。
胡憲臣一個讀書人,又沒什麼武力,隻能受著。
“哪裡虧待我們?嗬,你自己不清楚嗎?左右我馬上就要離開了,我也不願與你糾纏。我現在是王爺的人,你最好掂量清楚。”
胡憲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拂袖轉身,去了父上的院子,獨留縣令在原地,大罵“逆子”。
……
“墨玉給你,我下午就啟程回京。”
頂著君墨琰的眼神,岑錦兮有些局促。
“這麼迫不及待地不想看到我?”
君墨琰諷刺地笑笑,絲毫不領她為他換來墨魂石的情。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岑錦兮更局促了,將墨玉塞到他手上。
“這墨玉,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若是以後你有需要我的時候,隻要我還在明燁大陸,你可以來找我。當然,估計不會有那一天,你若是覺得虧本了,也不關我事。”
說完,他就閉目養神,不再言語。
劃清界限,以後就徹底橋歸橋路歸路了。
說是這麼說,但他也知道,這個人情他也還不上了。
而她想和誰成親,找幾個男人,他都無所謂了。
明日他便上山,去找惠清法師。
看他一臉冷淡的模樣,岑錦兮張張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悻悻閉嘴。
他們一行剛下了馬車,打算回客棧將留在那兒的東西拿回來。
本來以為拿到墨玉還要費些周折,那縣令會獅子大張口,他們都準備好晚上去偷了,沒想到這麼容易。
岑錦兮解決了一件大事,眼角眉梢都帶著輕鬆,可正當她準備進客棧時,眼角餘光卻注意到一抹身影。
這是,溫少謙?
絕對是他,她不會看錯的,可溫少謙怎麼會在這兒?
她抬腳的動作頓了頓,然後轉身,準備向溫少謙走去。
畢竟他一個沒什麼武力的男子,又長得這麼好看,可彆出事了。
剛這般想著,她就看到原本正在安穩走在街道上,正準備轉彎的溫少謙,驟然被一隻手捂住口鼻,隻一瞬便消失在拐角處。
岑錦兮:“???”
臥槽!
她趕忙追上去,卻看到拐角處空無一人。
“原主,原主,你家阿謙被人綁走了。”
她急了,趕緊通知原主。
“爺,怎麼了?”
舞琴舞書不解地看著自家王爺突然跑到街道拐角處,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舞琴舞書,爺看到溫少謙出現在這兒,然後被人綁走了,你們快過來幫忙找人。”
岑錦兮一邊在附近找人一邊喚舞琴舞書兩人過來。
“天外來客,怎麼了?”
真·岑錦兮不解地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