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她也知道這天外來客出來找墨玉了,而由於焦急,岑錦兮語速很快,她也沒聽清她的話,更不明白她喚她作甚。
“你家阿謙被人綁走了!”
“什麼?”
真·岑錦兮一下子變了臉色,趕忙找人。
她心慌意亂地問,“阿謙怎麼會在這兒,你確定是他嗎?”
“確定。”
她們越找越焦急,已經追到了一處胡同。
起初,君墨琰並未和他們一起找人,獨自回了客棧。但後來,他還是有些心亂,又跟了上去,打算看看情況。
岑錦兮剛幫他拿到墨魂石,若她需要,他出手幫一把也算還了她的人情,從此互不相欠。
他這樣告訴自己。
“唔——”
溫少謙眼神有些慌亂地看著麵前的歹人。
他父上信佛,聽了一個高僧的話,非要來一趟泉山寺,說是給他祈福,他便陪他父上去了一趟泉山寺。
下山後,父上隨身的小廝提議去前麵的縣城轉轉。他父上想著,難得出來一次,便帶他來了縣城。
可不過是在街上逛了一會兒的功夫,他便與父上他們走散,轉身就遇到了歹人。
“彆怕,救你的人快來了。”
歹人將刀架在了溫少謙脖頸上,笑得不懷好意。想著,歹人伸手取下溫少謙口中的棉布。
“你是何人?抓我有什麼目的?”溫少謙冷聲開口,“你想引誰過來?”
“沒什麼目的,拿錢辦事而已。”
“閉嘴,給老子老實點。”
歹人故意大喊了一聲。
“人在那邊。”
岑錦兮聽到響動,立即帶著人轉到了另一個死胡同。
“殿下,彆過……”來。
話剛出口,他的脖頸就被利刃劃出一道血痕。
“不準傷他!”
岑錦兮急眼了,溫少謙要是出個什麼事,原主得發瘋吧。上次的事,她可不想再發生一次了。
你說原主那廝,根本就不會用她的內力,但凡敵人有幾分武力,她也搞不定啊。要是再逞強,她總不能陪她提早死吧。
“有話好好說,你想要什麼直說就是,彆傷了他。”
岑錦兮看原主的情緒已經有些不對勁了,頓時更急了。
“哦?想要什麼都行?你給的起什麼?”
歹人聽了她的示弱,頓時來了興致。
“我家財萬貫,什麼都給得起,你想要多少錢直說。”
岑錦兮看歹人手中的刀停了,溫聲說道。
但真·岑錦兮眼中卻隻有一個場麵——溫少謙脖頸上的血沿著刀刃慢慢往下流,染紅了白色的衣襟。
她眼睛瞬間變得血紅,死死的盯著溫少謙脖頸上的血。
“家財萬貫?好啊,一千兩白銀,給老子一千兩白銀,老子立即放了他。”
將刀架在溫少謙脖頸上的歹人眼珠轉轉,獅子大張口起來。
“老大,我們拿錢辦事,這樣不太好吧。”
旁邊歹人小聲提醒了句,卻隻得來為首歹人一個冷冷的眼神。
“好,一千兩是吧,我身上就有,你冷靜些,彆再傷了他。”
岑錦兮急忙從懷中取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展示給歹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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