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琰隨手將書扔到桌案上,斜著眼看她,看得岑錦兮心裡犯慫。
哎,這日子還有法兒過嗎?這興師問罪的,搞得好像她出去綠他了一樣。
君墨琰麵色沉沉的看著岑錦兮,看她慢如龜速,一點點往這裡挪,也不催她,隻是臉色越發的沉。
等岑錦兮避無可避,走到他麵前時,才再次開口。
“我說過,不許去君家,你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是不是?”
“你說,第幾次了?”
“第二次。”
說第一次他肯定不信。
“再說謊。”
“嘖,彆板著臉嚇爺,擺這個樣子作什麼?爺不就去和君文殊談談條件嗎?那君文殊能怎麼著爺?”
岑錦兮退後一步,硬剛的話聲音卻越來越低,反倒顯得她更慫了。
“沒談成?”
“嗯,她不承認。”
她還有些憤懣。
“那老虔婆,爺遲早弄死她!”
驟然,麵前男人長臂一伸,扣住她手臂將她帶到懷裡去。
一陣天旋地轉,岑錦兮頓時眼冒金星。
下一刻,微涼的唇瓣貼了上來,重重咬了她一口,咬得她吃疼,卻未破皮。
男人又像是心軟了一樣,唇撤離,一雙大手撫上她被咬的地方,輕輕摩挲。
“不許去了,何神醫不是已經到了嗎?求她作甚?”
聲音不似方才那般沉,卻有些悶悶的。
“可是,那毒會侵蝕你五臟六腑,爺總不能乾知道哪裡有解藥,卻不去幫你取來吧?”
“死不了。”
“什麼死不了?嗬,君墨琰你逞什麼能?侵蝕五臟六腑,那是開玩笑的嗎?”
聽他那無所謂的語氣,岑錦兮瞬間來氣了。
合著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她一把推開他,坐起身,麵色滿是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