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小廝拿著銀子歡歡喜喜的離開,絲毫不為自己買主求容的事感到罪過。
畢竟,機智的他早就看出來了,巴結王爺不如巴結王君來的容易。
當然,重點是,君不見王君比王爺那摳門的來的大方嗎?
一票夠他吃半年了。
不乾是傻子。
那廂,岑錦兮還優哉遊哉的往摘星樓走。
不料,她剛踏進四樓,就聽到一道陰測測的聲音。
“阿兮,這麼晚,你去哪了?”
岑錦兮一抬頭,就看到了君墨琰正斜倚軟榻上看書。
他眼皮都不掀一下,仿若隻是隨口一問。
岑錦兮頓時放下心,隻當剛剛那陰測測的語氣是她多想了。
“沒有啊,爺隻是一直待在書房罷了。”
她已經能做到毫不心虛,笑得一如既往。
她堅信她的消息無誤,想必君墨琰應該是剛醒的,死不承認就對了。
“哦?那我讓舞畫去找你,怎麼找不到?”
“……可能是她找爺時,爺恰好去了茅房吧。”
舞畫那廝,她怎麼跟君墨琰說的?
應該沒有賣她吧。
“說謊。”
君墨琰終於將視線從書上挪開,難得對她板著臉。
“你去君家了,是不是?”
“e——”
岑錦兮眼神遊移。
我去,這廝怎麼就這麼精?
不是剛醒嗎?
剛醒就能抓包她,有毒!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