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沒,可陛下不是寵著他嗎?”
翩如鴻蹙著眉,悶悶開口。
“朕何時寵著他了?”
不過是個棋子,也就偶爾做個樣子,她碰都沒碰一下,何來的寵?
“一直寵他。”
對,在他眼裡,自從那君博寧來了,自己一直備受冷落。
“陛下昨日還說,臣沒他乖覺,廚藝也沒他好,讓臣向他學習。”
他實在鬱悶。
“彆酸了,朕沒寵他,你說你,怎的醋勁這麼大?朕先前都沒發現。”
她還當翩如鴻為何無端耍脾氣呢,合著是亂吃飛醋啊。
“陛下不喜嗎?不喜的話,臣可以收斂。”
翩如鴻低著頭,聲音依舊悶。
“嗬嗬,喜歡的。得了,瞧你委屈的。”
被人在乎,怎會不喜歡?
岑月吟笑得愉悅,看他這番模樣倒比往日任何時候都要來的順眼,她忍不住又湊過去親他。
意亂情迷之際,兩人很快便衣衫淩亂了,也懶得在意這還是白日,便胡鬨了起來。
左右恢複上朝第一日,政事都壓了這麼久,也不在乎再晚一會兒。
不過,他們倒是愉悅,可還躺在病榻上等消息的君博寧就不好了。
從一開始的興奮,到最後的嫉恨。
他聽聞陛下非但沒罰那毒夫,反而還留在那驚鴻宮用了午膳,而後好心情的去處理奏折。
氣得臉都扭曲了,狠捶了下床榻,卻又牽扯到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
“什麼?兄長他被人暗害,摔斷了腿?”
得知消息的君智傑笑得幸災樂禍。
他向來看不慣君博寧與“君墨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