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君墨琰想到以前那些官員對他避如蛇蠍的模樣,也止不住的好笑,完全不以為然。
然後,他就聽到了岑錦兮說——
“懂了,狗見嫌是嗎?那我們可不一樣,爺還是很受歡迎的。”
岑錦兮斜睨著他,麵上有些小得意。
“嗬。”
君墨琰望著她,唇角微掀,發出一聲輕嗤。
岑錦兮如遭雷擊。
“君卿你聽爺解釋!”
“爺就是嘴快,呸,是腦抽,瞎說的,你彆當真。”
她妄圖補救。
“嗬嗬,我不聽。”
君墨琰對她笑得燦爛。
“你怎麼可以這麼這樣子?難道以咱們的關係,你都不能聽爺辯解一句嗎?”
岑錦兮神情悲憤,瑟瑟發抖的控訴。
“辯解什麼?聽你狡辯?”
“是……是個頭啊!爺沒有狡辯”
岑錦兮淚奔了。
幸好,自家屬下及時拯救她於水火之中。
“爺,已經布置好了,我們的人‘搜到’了大量書信往來,正在去找橫州刺史問罪。”
“舞畫,備車,咱們去橫州府衙一趟。”
岑錦兮鬆口氣,忙利落起身往門外走。
“君卿,你好好看家哈,爺會早點回來的。”
腳已經踏到門檻上了,聲音才落地。
看岑錦兮比兔子溜得還快,君墨琰低笑了兩聲,搖了搖頭。
狗女人,真是不長記性。
這也就是他大度,但凡換個小肚雞腸的,她就有的受。
岑錦兮:你大度???你是對大度有什麼誤解?還是對你自己有什麼誤解?
然而,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岑錦兮到府衙的時候,裡麵正在爭執。
“這些信件並非出自我手,王爺呢,我要見王爺!”
“老實點,王爺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本官乃堂堂刺史,官居四品,你不過是個小小的侍衛,誰給你的膽子如此跟本官說話的?”
“你這狐假虎威的狗奴才,再不放了本官,待本官自證清白,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爺呢,我要見王爺!”
“讓她閉嘴。”
裡麵越發吵鬨,更是傳出了混亂聲,岑錦兮還能聽到瓷器碎地的聲音。
“本王來了,你有何話要說?”
岑錦兮的聲音讓在場眾人愣了神,終於停下了混亂。
耳根子一下子清淨不少,岑錦兮眉梢微挑,踏著不緊不慢的步子進了院子。
一道人影撲到她麵前,就地跪下開始辯解。
“王爺,下官當真不知為何紅山盜匪手中會有帶著下官字跡的書信。但下官可以肯定,這些信並非下官所為,還請王爺明察秋毫,還下官清白啊。”
“哦?那你可有證據?”
岑錦兮笑眯眯的垂眸俯視著女子,看起來和和氣氣很好說話的樣子。
跪著的女子暗恨,這書信,絕對是岑錦兮設局栽贓她。
她真的沒想到,當朝錦王竟如此卑鄙。
她明明已經把所有罪證都處理乾淨了,一點把柄都無。
可這錦王居然設套誣陷她!
此事根本與她無關,她和君文殊的爭鬥為何要扯到她身上。
旁支怎麼了?旁支就活該成為他們博弈犧牲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