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該死的,君文殊說好了會幫她,可到現在了,連個書信都不回,就徹底任她自生自滅了?
嗬,蠢貨,她出事了她能落得什麼好下場?
“王爺,下官並無證據……但字跡是可以仿寫的,內容是可以編造的。”
“沒證據啊,那可就不好辦了。畢竟你也知道,我岑馨國朝廷律法上可是規定了,字跡能作為判案的證據之一。”
“而字跡雖然可以偽造,但本王至今還沒見過能有此手藝的能人呢。再者,那紅山盜匪已經指認了你,這讓本王如何幫?”
“不如你去跟你主家求求情,讓她來幫你吧?君大人手眼通天,可比本王這個掛名王爺手段高。”
岑錦兮說著風涼話,還閒閒的諷刺。
“請王爺明鑒啊,君尚書雖與有五服內的關係,但下官常年待在橫州,平素與她並無聯係啊!”
“還請王爺秉公辦案,將此事真相查明。”
君德宏咬著牙,伏地叩首,心裡卻是因著岑錦兮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而怒火中燒。
“哦?你這意思是,本王辦案徇私?汙蔑你?嗬,君刺史,你倒是好大的膽子,難怪能做出官匪勾結之事。”
“罷了,本王不與你多說,公道自在人心。舞棋,押下去好生關著,本案未查明之前,她可不能出了事。”
岑錦兮眸子閃了閃,輕輕掀唇,三言兩語給她扣緊了帽子。
這君德宏可沒少與君文殊狼狽為奸,幫她收拾了不少爛攤子呢。
借助君文殊為她謀來的職位之便,魚肉百姓、貪汙受賄的事她也沒少做,民間風評更是差的不行,隻是尾巴藏的嚴實,讓人找不到證據來罷了。
而現在還想要和君文殊撇清關係,做夢呢?
她瞥了君德宏一眼,徑直繞過她進了待客廳,像模像樣的了解事情經過,忙到傍晚方才離開,一連幾日皆是如此。
那架勢,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有多公正呢。
當然,其實這案子根本不用查,她做的局,自然是天衣無縫。
不過嘛,僅是這官匪勾結還不足以威脅到君文殊,需要更多罪名才行。
於是乎,第二日岑錦兮的人就在紅山“搜到”了大量金銀財物和一本賬冊,賬冊上記錄了盜匪與君德宏之間的交易,送了多少銀兩、金銀珠寶,送了幾次,都注明得清清楚楚。
君德宏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每日不吵不鬨安靜待在牢裡等候發落。
這賬本也很簡單,同樣是岑錦兮偽造的。
被一網打儘後,紅山盜匪基本沒了希望,便也不怎麼死磕著嘴硬,不少受不住嚴刑的,更是早早就簽字畫押,依著她的意願對君德宏供認不諱。
人證物證俱在,君文殊遠在天邊無法幫助,審案的又是她這個天潢貴胄,君德宏根本反抗不了。
哦,若你不解,無論是書信的新舊程度還是賬本的真假都好查,這局並不是天衣無縫,為何進行的如此順利呢?
嘖,當然是因為岑錦兮勢大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