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接著陛下就稱病不朝,朝政由以戶部尚書為首的幾位尚書代管,臣察覺有異,便出了城遠離是非之地。果不其然,臣出城不久,京城便被重兵把守,不許出入。”
“方才臣出來探查情況,看到王爺身邊的兩個暗衛很是眼熟,進而認出了王爺和王君,尾隨而至。”
岑錦兮了然的點點頭,確實,她那些暗衛都沒進行偽裝,畢竟也不像舞棋舞畫那般常出現在人前,偽不偽裝都一樣。
不想,卻被胡憲臣認出來了。
“才高八鬥,機智過人,又這般觀察入微,未來大有可為啊。”
岑錦兮頗有些欣賞。
“王爺謬讚。”
胡憲臣拱手道,神色卻還是擔心。
“不知王爺接下來有何打算?”
“聯係爺的人,裡應外合,清君側。”
岑錦兮語氣發冷,又瞥了一眼身側。
“舞棋舞畫,此事即刻去辦,越快越好。”
真是放任的太久,讓有些人豬油蒙了心,連自己幾斤幾兩都摸不清楚了。
皇姐十六歲登基,經營六年,也不是白經營的。如今這朝中,總也有一半是他們的人,哪那麼容易被儘數收買?
錦王遇難已死?嗬,真是好笑!
舞棋舞畫動作也快,尤其是舞棋,身為正二品輔國大將軍,聯係自己手下的兵與交好的將軍,很是容易。
僅僅三日,岑錦兮便露麵,光明正大的入了城。
錦王這天人之姿,朝中大大小小的臣子,哪個不認識?自是不敢阻攔。
隻不過,剛入城便被圍了起來,美名其曰,護衛王爺周全。
……
“陛下,錦王殿下回來了,殿下沒死!!!”
稟告的宮人一臉喜色,滿臉都是即將得救的喜悅。
那些亂臣賊子出其不意攻下皇城,他們同一道被軟禁在宮裡,如同頭上懸著一把刀,朝不保夕。
現在好了,殿下回來定能救駕的!
“真的?!陛下,咱們有救了!”
正在給岑月吟斟茶的翩如鴻驚喜的抬起頭,茶水沏到外麵也毫未察覺。
“那錦王呢?”
岑月吟卻是穩如泰山的,絲毫不意外。
“被……被朱皆平帶人圍著了。”
宮人語氣瞬間低落下來,但又很快振作。
王爺敢入城,不會沒有準備的,亂臣賊子囂張不了太久。
“嗯,退下吧。”
岑月吟仍是端坐在龍椅上,八風不動。甚至看翩如鴻沏的茶灑了出來,還抬手阻止了茶壺傾倒的動作。
翩如鴻不好意思的笑笑,低頭奉上茶水。
“陛下。”
兩個人突然闖入殿中,猶入無人之境。
“陛下身體可好些了?”
兩人似模似樣的拱拱手,兩張老臉笑得燦若菊花。
“本就無病,不都是你們造出來的借口嗎,還問候什麼?”
岑月吟素手把玩著玲瓏杯盞,頭都不抬一下,連一個眼神都不給。
“陛下說笑了,陛下,此次微臣前來,是就君大人下獄一事,來給其平反的。”
來人正是戶部尚書朱皆平與越獄的君文殊。
他們也沒功夫與這階下囚客套,直奔主題。